“哦,那乖侄兒,告訴三叔,你是怎麼做到的?”
“哼,就是不告訴你!這是秘密!”公孫澤天用大拇指掃了一下鼻子,又抬了抬下巴,牛氣的說道。
“臭小子,你說不說?”三叔站起來,打算動武。
“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yin!”公孫澤天堅毅的挺了挺胸膛。
“啪。”三叔含怒出手了。
接著傳來了‘劈裏啪啦’的連環聲音。
“讓你丫的秘密,還有沒有秘密了?”三叔居高臨下指著公孫澤天說道。
“沒有了,絕對沒有了,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公孫澤天立正敬禮,恭敬的回答著。
“威武不能屈?”三叔玩味著。
“堅決要‘屈’,這個可以‘屈’!這個真能‘屈’!”
“富貴不能yin?”三叔接著說。
“一定要‘yin’,必須‘yin’,三叔今天你‘yin’了嗎?”
“滾蛋!”
“啊……”
再公孫澤天簽訂了各種‘知識產權轉讓協議’後,司徒擎雲帶著這個鼻青眼腫的侄兒來到沙盤處。
“別說,你研究的這個東西,還真實用,布置戰術一目了然。”三叔非常喜歡這個沙盤,好不吝嗇言辭誇獎自己的侄子。
“哼,每個都會誇‘發明’這東西的人,你說不說沒啥區別!”公孫澤天嘀咕著。
“你嘀咕什麼?”
“我說三叔眼光高明,我是受到三叔啟發。”武力值不高的時候,該低頭還是要低頭啊。
“明天我們就要進入龍狼山脈了,你有什麼看法?”
“看法啊,我倒是有點,不過先說說今天,今天的晚上。”公孫澤天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晚上?”三叔不解。
“對,晚上,晚上我們會迎來一場好戲,三叔不和侄兒一起欣賞欣賞?”
“你說周軍?他損失如此慘重,難道還有心思算計我們?”三叔更不解。
“三叔此言差矣,首先,他不得不算計我們,因為他上麵有人,他需要指望那個人升官發財就要替他做事。其次,他一定在我們前方安排了什麼,所以他要做些安排,用以保證在前麵等著我們的陷阱一定會成功。要是我是他,我就一定會在行軍路途中設下埋伏,用以圍困和全殲這隻毫無準備的軍隊,但是軍隊戰鬥力卻異常的強,我又不想硬拚,那隻有斷其糧草,困乏其軍,以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三叔可明白?”
“上麵的人為什麼要對付我們?”
“第一,他們應該想從我身上知道些什麼,或者說想得到些什麼。第二,恐怕是三叔你了,你的軍隊的存在,很有可能威脅到了他們想辦的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又如何肯定他如此安排?”
“其實,開始我也不敢肯定,不過現在我十分肯定。”
“哦?”
“三叔有沒有看到我們前方的山巒?”
“那又如何?”
“從我們準備進入山脈,在此安營紮寨開始,三叔可有聽到有鳥兒鳴嘀之聲?”
“不曾!”
“偌大的山上,怎麼可能沒有鳥兒棲息?這就隻能說明一點,我們周圍有人在監視我們一舉一動。”
“……”三叔有點汗顏,自己領軍多年,從未注意到這些細節,看來自己也就在戰陣和攻防中,逞一方之雄而已,自己不如這個侄子。
“我們再想想,三叔你覺得周軍此人如何?”
“外表處世圓滑,實則狡猾如狐。但此人心胸狹隘,難上大雅之堂。”
“不錯,那這樣的人,理應率軍找我們索要糧草物資,就算不來索要也要有些舉動,他為什麼能容忍我們拿走他這麼多的軍需物資,可是他為什麼到現在也沒有任何行動呢?”
“廢話,被你炸成那樣,他還能有啥行動?”三叔憋著嘴,嘀咕著。
但是三叔立刻就聯想到自己侄子說的話,給出了一個讓他驚懼的答案。
“他要偷營?”
“不錯。”
“他膽子如此之大?”
“三叔,別逗我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沒有利益驅使他當然不敢了,恐怕在你和利益麵前,三叔還不被他放在眼裏啊。哈哈”
“膽子不小,我會好好讓他知道,‘肉包子是如何丟失的’!”
“三叔,你的意思我怎麼覺得你在說我們是‘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