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唧……咕唧……”‘忍饑挨餓’通過一種聲音,由胃腹中傳遞出來。
“小三啊,你真是厲害啊,簡單的肉食竟然可以烹飪的這麼美味。”三叔忍不住內心的讚揚,開口道。
看那鼓脹的肚子,公孫澤天真想送他四個字:酒囊飯袋。
“嗯嗯”小丫頭滿足的拍拍自己的小肚子,滿臉的油漬都忽略了。
“哼,隻要是,隻要裏提及燒烤,這都他丫的是無敵料理,沒有之一。燒烤一出,誰與爭鋒。你們這幫沒見過世麵的,沒吃過真正美味的,就把這種不健康的飲食料理當成最美味的東西,沒見識。要不是條件不允許,我隨便做點啥,你們豈不是要把自己的胃口撐爆,把自己舌頭咬掉?”公孫澤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吃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心理,惡言妄語的鄙視著這些搶他肉吃的人。
好像想到什麼似得,公孫澤天嘴角洋溢起一絲壞笑。
“敢從我嘴裏奪食,三叔和小丫頭就算了,你們這幫大頭兵,就等著我怎麼報複吧。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雁過拔毛,人過扒皮’;更了解‘寧得罪閻王,莫惹瘋魔’的道理”
“三老爺,怎麼還沒到深秋呢,天天還熱的很,我怎麼感覺有點冷呢?”小丫頭感覺很靈敏。
“你不說我還沒感覺,你一說我也感覺我這大帳內有點涼,可能下雨的緣故吧,晚上給你家少爺加幾床被子。”
“嗯知道了,我再加個火盆。”
是夜,帳內猶如火爐一般,某人汗如雨下。
翌日,清晨。
“呀,少爺你尿床?”
“……”
更衣時。
“呀,少爺你身上起麻疹?”
“……”那是熱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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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起,迅疾,列隊,靜寂。
公孫澤天很滿意,這勉強算是精銳,整支隊伍令行禁止,隱隱透著一股蕭殺的氣勢。
“到是有點‘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感覺啊,但是這還不夠。”公孫澤天對著點將台下的幾千將士朗聲說到。
“真正的精銳,絕對的王牌,那可稱得上‘風—林—火—山’這四個字,你們肯定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我來告訴你們,這四個字的意思就是: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
“其疾如風,動作神速,猶如勁風之疾,不可超越;其徐如林,森然有序,行列齊肅猶如林木,不可紊亂;侵掠如火,侵襲掠擾,猶如猛火之烈,不可遏止;不動如山,屯兵固守,猶如山嶽之固,不可動搖。”
“其實這後麵還有兩句,難知如陰,深密藏形,猶如陰霾彌漫,莫辨辰象;動如雷霆,禦兵接仗,猶如雷霆之威,觸之即折。我不需要你們都要多到,但是這就是你們的目標,有了目標才能知道該往什麼方向前行,你們的路在哪,不會原地踏步沾沾自喜。”
“這些是好聽的話,不好聽的就是你們現在根本不算精銳,你們還沒資格,你們不配。以這種水準就敢當得起被人叫做‘精銳’?你們還差的很遠。我不想和你們在這多費唇舌,這不是浪費你們的時間,是你們不配浪費我的時間。但是我還是要問你們一句?”公孫澤天頓了頓,掃視台下幾千將士。
將士們拳頭握的‘嘎嘎’直響。這就是公孫澤天要的效果。
“你們想成為真正的精銳嗎?”
台下仍舊無人出聲。但是所有將士全部單膝跪地,動作整齊劃一,那場麵絕對是一種視覺衝擊。
“媽拉個吧的,白浪費這半天口水了?你們是木頭人嗎?”
“你們想嗎?”這次公孫澤天是吼的。
“想……”聲震雲霄。
“很好,我就知道你們骨子裏很熱血,內心很風騷。”公孫澤天玩笑一句。
“接下來的時間,我要對你們進行一係列的測試,然後我需要挑選出來一部分人,考試開始。”
公孫澤天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做來下來,小丫頭蘭兒很快的抱著一把‘太陽傘’過來給自己家少爺遮上。
“第一場考試,筆試問答。認字的人原地等待試卷發放。不認字的請到大營左邊帳篷內進行問答考試。”三叔的副將被公孫澤天征用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當兵還要考試?
“都愣著幹什麼?一個個趕緊的。”副將催促著。
很快,台下將士陸陸續續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坐在場地中等待分發試卷。另一部分排成幾路隊伍,依次進入大帳內進行問答考核。
“這他媽是什麼題?不考兵法,考這麼稀奇古怪的?”
“是啊,這都是什麼啊,你看看這題問:兔子比什麼可以絕對贏烏龜?”
“實在搞不懂,你這題太深奧了,我要是烏龜,我絕對不和兔子比仰臥起坐。兔子絕對會贏得,至於兔子和烏龜比什麼絕對能贏,我想不到。”
“你們那題算什麼,看我這題問:為什麼母雞的腿短?”
“母雞本來就腿短,哪有長腿的雞啊?你們見過嗎?腿長了,生的蛋豈不會被摔碎——簡稱‘蛋碎’?”
“還‘蛋碎’呢,我看你想到自己的蛋都碎了也想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