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蓮呢,為什麼你帶回來的東西裏沒有看到?”
“哦,那是因為血蓮沒有特殊容器無法存放,我也隻好吃掉了!”
“吃掉?”眾人大驚,齊聲問道。
“你到是什麼都敢吃,不怕撐死嗎?”六長老陰測測的問。
“沒事,餓死膽小,撐死膽大的。”公孫澤天滿不在乎。他才不會告訴他們,那些藥力被他強大的神識控製壓縮,並剔除藥草中有害雜質,處理過後的藥力存在神識海中,留在以後修煉好用,他自己不想釋放,就不會被龐大的藥力頂到爆體,自然不會“撐死”。
“就這些?”開口的是七長老。
“哦,還有呢,當時我要離開的時候,有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他說:‘孩子,你並非我選擇的人,但是你有緣來此,就送你一些藥草吧。’,嗯,就這些了。”
撒謊的最高境界,事情是真的,內容是假的,反正沒有證人,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聽到公孫澤天說的內容,在場各位都是心中一凜,原來秘境真有古怪啊。
“此事作為家族最高機密,不得有絲毫泄露。”大長老肅然下達命令。
“是”眾人躬身領命。
“我說小三,看來你修煉運氣沒有你泡妞的運氣高啊?”三叔開玩笑的對著這個侄子說道。
“還說呢,要不是我老爹,話也不說直接拽我就走,我能至於這樣嗎?這把好了,我在家族中也算名聲鵲起了。哎”
“二哥,要不讓小三和我去軍中曆練曆練?”三叔對父親建議著。
“也好,省著這小王八蛋在家丟我的臉。”父親允諾。
“啥啊,這就給我發配軍中了?軍營太苦我不去。”公孫澤天不樂意的反對。
軍營是什麼地方,他又不是不知道,還想舒服的享受兩天呢。雖然內心也是蠻向往回到軍營,那份難以割舍的情懷從他從軍的第一天開始,就揮之不去,軍中的鐵與血,情與義,那是一種隻能用酒才能表達抒發的一種情感。
“就這麼決定了,立刻收拾行裝,明天出發。”大長老總結性發言。
“我說大長老,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公孫澤天要暴走了,這老頭怎麼總是不參與討論,隻參與結論呢?
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的公孫澤天,又被原封不動的拖拽著後衣領往回去。隻不過這次拽的是三叔,而且公孫澤天完全沒有了揮舞手中肚兜的性質。
家族長老殿中。
“這樣好嗎?”殿內僅剩父親和大長老。
“我看挺好,正好出去避避風頭,這事情雖然明麵上被堵死了,你還真以為那些潛入家族內的勢力不清楚?不知道?就算他們真的不知道過程的全部,但是他們隻要是懷疑就夠了,至少在軍營中,他們動起手來還有點顧忌。”大長老解釋自己的決定。
“哎,也隻好這樣了,我還是趕緊回去勸勸鳳凰,這個母親啊,太護孩子了。要是讓他知道是您下令讓小三去軍營,顧忌她又過來找你‘喝茶’了。”父親說著還飄了一眼大長老的的胡子。
聽到這話,大長老打了個寒顫,立刻催促家主趕緊去,不要任何耽擱。
家族三少爺的“閨房”。
“啊”小丫頭蘭兒一聲尖叫響起,隻見一陣風掛過,公孫澤天手中的肚兜不見了,但是他的腳卻腫了。
“這丫頭,踩的這麼狠……”話還沒等說完,就見母親上來揪著自己的耳朵往客廳走去。
“你這個臭小子,拿著人家的肚兜招搖過市?你臉皮厚,還真覺得人人臉皮和你一樣厚啊?你是不是皮癢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以前挺文弱的人,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我當初就說不能給孩子起名叫‘無癡’,人的名,樹的影,你看看你現在,能用無恥來形容你嗎,簡直侮辱‘無恥’這兩個字……”
公孫澤天心中悲苦無從宣泄,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二嫂,算了,我看小三也不是有意的,還有個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關鍵時候還是三叔夠意思,夠哥們,回頭找他喝兩杯。
“等商量完了,你再打他板子也不遲。”
我收回剛才的話,在給他酒力撒潑尿。公孫澤天心裏做著計較。
想到三叔喝尿,陰陰的笑容浮現在公孫澤天的嘴角。
“又想陰誰了?”二哥突然冒出來,在三少爺的耳邊說著。
“陰三叔。”下意識,公孫澤天直接把目標人物說出來。
“啪”
“你要陰誰?”三叔開口問?手上不閑著。
“哎呦”
“說說而已,又打頭,打笨了怎麼弄。”公孫澤天還沒等反應,就讓兩個哥哥“攙扶”下去。
“二嫂,關於秘境……”還沒等三叔往下說完,就被娘親止住。
“三弟,不必和我解釋,我也想到了,現在讓他離開未必是壞事,估計大長老的決定是讓你帶他到你的軍中吧?”
“二嫂睿智。”
“好了,別奉承我了。你好好的曆練他,這次他回來,我發現他的體製有些變化,是好是壞尚不可知,但是亂世中總要有些自保的能力才是。”
“我會的,我不會讓他受到任何問題,即使我死也不會讓他死。”三叔嚴肅的做著保證,他知道,家族裏其實最聰明最有心計的就是這個平時裝的大大咧咧的二嫂,什麼事情她好像都能未卜先知一般,就連大長老在智慧上也對這個二嫂欽佩不已。
“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什麼時候走?”母親問。
“明天一早就走。”三叔答。
“那我去準備準備,三兒第一次出這樣的遠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