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父親和兩個哥哥熱情的討論,並還時而探討如何運使板磚的技巧,甚至有時候還深思低吟的考慮改進的角度和招式,公孫澤天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想告訴他們,自己不過是隨手拍兩下而已,還考慮到他年紀大了,幫忙他疏通下血管,萬一有個腦血栓啥的,這個空間的醫療應該治不了這樣的疾病,也沒有手術條件。這多直接啊,省了麻醉和開顱。
就在公孫澤天怕打攪父兄們的思緒,小心翼翼的移動到門口,準備開溜的時候。
剛一轉身,隻見兩個巨大的球狀物體,材質柔軟絲滑,疑似包袱的東西,貼著自己的臉壓了下來,完全無法閃躲。直接將自己拍到在地,真是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就在公孫澤天連“啊”的一聲都來不及發出就被秒壓的時候。
門外。
“累死老娘了,哦,淑女淑女。”在旁邊丫鬟的提醒下,趕緊從大馬橫刀的女山大王立馬轉換為賢良淑德的大家閨秀,這就是公孫澤天沒看到,要是他看到,肯定立馬拜倒在老媽裙下,恭敬的獻上奧斯卡小金人。
“咦,老三呢,看看我為他收拾得行李還差啥?”,母親一進屋就見丈夫和兩個兒子在探討什麼,唯獨不見自己的‘小三’。
“是啊,三弟上哪了?剛才還在這裏啊”這是大哥說。
“難道,三弟還會遁地術?”你丫的才會遁地,我是被壓在地上,聽著二哥說,心裏詛咒他也被壓,被兩個肥肥妞壓就行。
“是不是出去方便了?”父親開解這個母老虎,討好說道。
“我到是想出去,還沒得逞呢,就被拍倒。人點背,不喝水都塞牙。這包袱裏什麼東西還突出一塊,直接頂著我的嘴?”公孫澤天雖然口不能言,但是絕對阻止不了他的思想,因為他曾經非常喜愛一句話,正想對現在屋裏的人說:思想有多遠,你們丫的就給我滾多遠。
“嗚嗚……嗚嗚……”
屋內眾人聽到屋子裏傳出‘嗚嗚’聲,好奇的大量這四周,開始找發生源。
隻見有人掀開杯蓋。(人能裝杯裏嗎?公孫澤天表示無語。)
隻見有人看著桌底。(空空的桌底,你至於研究紋路一般看這麼久嗎?公孫澤天要哭了。)
隻見有人跳上屋頂俯瞰屋內。(你丫的透視眼啊,我在包袱下邊,你在上邊能看到嗎?)
最後,在眾人找遍所以地方,才發現原來是在包袱下,這才把已經被壓的奄奄一息的公孫澤天拉了出來,差不多他又悲催的穿越了。
“兒子,兒子,看媽媽給你準備的行李”隻見母親如同小孩介紹玩具一樣的,在小兒子麵前開心的展示她的勞動成果。
看著如兩座山一樣的,高度快到接近房頂,幾乎將諾達的大廳占據了三分之一的包裹,父子四人汗流浹背,有種默默無語兩眼淚,一心隻想問蒼天的感覺。
“你看,這是早上洗漱要穿的一套,你看這鞋多漂亮啊,正配我家小三,這是洗漱後吃早飯的裝扮,多瀟灑啊……”隻見母親自己一個人說的既興奮又歡樂。
公孫澤天深深的見識到了,有一種愛叫媽媽覺得很愛你。
可是一天要幾十套衣服,每套衣服換洗要準備幾十件,是不是有點?還有,為啥還準備有圖案的內褲?最最讓公孫澤天無語的是,衣服就帶了整整一大包,而另一個包袱,基本上把他的起居臥室都搬空了,隻要能拿的動的,都帶上了,你說我就去麵個壁,思個過,至於還帶什麼花瓶、盆景去幹啥,竟然還有文房四寶,這是要我一天一封家書啊,那也要郵寄的出去才行啊。公孫澤天額頭上的汗嘩嘩的往下流。
“還好沒把窗也搬來。”公孫澤天擦著額頭的汗,安慰自己道。
“誰說沒搬,就是包袱裝不下了,我也隻能讓下人門抬著過來,估計快到了。”
“咣當”母親好奇的轉身看向身後,發現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們紛紛倒地不起,其中一個還口吐白沫,那個吐白沫的自然就是公孫澤天。
在公孫澤天軟化說盡,軟磨硬泡,軟硬皆施,巧舌雌黃,甚至威逼利誘,最後萬般無奈下,隻有選擇自殺明治,才將包裹的東西減少了一點點,然後把床鋪也搬回了寢室。
“對了,老媽剛才我被壓著的時候,怎麼感覺有個東西凸凸的,還頂在我嘴裏呢?你包裹裏還有什麼?”
“哦,那個啊,小點聲,我怕你寂寞,又怕去了沒人伺候你,偷偷在你包裏,把你那個丫鬟塞了進去,儂,你看。”說著,母親吧包裹拉開,隻見一個大活人出現在包袱裏,就是那臉蛋紅的要滴血了,羞澀的低著頭。
公孫澤天對母親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又如黃河決堤。
“大變活人啊,隻是,那個胸口凸出的位置怎麼就濕了一大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