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話音剛落,杜梓童就高興的笑了起來,“真的啊?你對我實在太好了,我說怎麼他們懂得找上門來呢,原來都是你的功勞,謝謝你啊,讓我終於又見到了他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謙虛,還光做不說。”
“我……我其實也沒有做什麼的。”被杜梓童接二連三的感謝,摩呼羅迦越發的不好意思了,別看他長得是蛇頭,臉皮可是很薄的。
回正殿的路有很多,他們邊走邊聊氣氛很好,竟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一條路上有個身影匆匆而過,直奔她之前呆了很久的地方。
這個身影自然就是塗逍遙了,他趕著來把杜梓童抱下來,結果晚了一步,到達的時候杜梓童已經和摩呼迦羅走了,不禁一陣失落。
隨後他垂頭喪氣的按原路返回,然後終於在大殿看到了正在喂奶的杜梓童,還興致勃勃的暢所欲言,都不知道四位神將已經有三位認定她出軌,外加一位還窩在她懷裏喝奶的。
關於塗逍遙喜歡杜梓童這件事,誰也沒有再提起,杜梓童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所以不用再多說,而其他的是不願惹麻煩。
可這也隻是在表麵上而已,在杜梓童看不見的暗地裏,水靈月幾個還是會一逮著機會就勸塗逍遙放下的癡戀,甚至用軒轅琅邪威脅他,說他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乾達婆以為隻有她和孩子知道這件事,便想把秘密埋在心裏,後來一次意外,她才知道原來天王和龍王竟然知道的比她還多,然後這三位自以為知情的神將就經常會交頭接耳的嚼舌根。
他們組合雙方得到的信息,所見加上所聞,然後產生了所感,直接腦補出了杜梓童腳踏兩隻船的情節,在罵她是蕩婦的同時,又不敢對她不好,隻是坐等軒轅琅邪回來,他們好看大戲上演。
於是乎,整個地宮裏,隻有杜梓童和摩呼迦羅被蒙在鼓裏,由於他們兩個最近走的很近,不禁又讓另外三位神將起疑,覺得杜梓童開始腳踏三隻船了。
否則她以前那麼怕摩呼羅迦的長相,為什麼突然間卻跟他這麼親近呢?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軒轅琅邪不在也就算了,塗逍遙不是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嗎?她怎麼可以這樣不在意?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隨便了,難怪現在都沒有貞潔烈婦,就是因為杜梓童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多了,一時間她在那三位神將心裏的形象越來越糟糕,簡直不忍直視。
時間在這種暗潮湧動中一晃而過,轉眼間金不換他們都已經來了一月有餘了,可軒轅琅邪居然還沒回來,他這一走就好幾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
等了軒轅琅邪三個多月,杜梓童終於忍不住問幾位神將,“他當初就沒有說到底要閉關多久,又是去了哪裏閉關嗎?怎麼還不回來啊。”
“沒有,他隻說要一段時間,讓我們轉告你,安心等他回來,其他什麼都沒有說。”回答她的是摩呼羅迦。
另外那三位現在連看杜梓童的眼神都變了,態度自然也就不怎麼好了,越來越愛答不理,逢場作戲都懶得,完全一副等著看戲的樣子,此時雖然也在旁邊,卻壓根不跟她說話。
“那如意珠怎麼辦?都這麼久了,肯定早就被黃泉碧落拿去給通天尊主了吧?”對於神將態度的變化,杜梓童也沒想太多,本來人家就高高在上的神將,憑什麼要對她一個女人卑躬屈膝呢?
杜梓童還惦記著如意珠,她很希望軒轅琅邪能恢複最初的記憶,所以即便隻有一個神將肯搭理她,她也還是抱怨了一句,如果連這位也不理她了,那她也隻好自怨自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