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瀟然愣愣的說:“在他心裏,我難道連個床伴都不如?”君露露趕忙說:“怎麼可能,憑你的樣貌和家世,在A市基本沒人比得過你,君慕就是故意拿她羞辱你!”
她說著故意頓了頓,然後才繼續說:“瀟然,雖然他是我哥,但是我也覺得他這次實在是太過分了!要是有人這樣羞辱我,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葉瀟然苦笑說:“我還能怎麼辦呢,他是君慕,我哪鬥得過他。”君露露控製著自己激動的心情,把自己盤算已久的計劃,以替她出氣的名義告訴了葉瀟然。
葉瀟然鬥不過君慕,但是葉家可以啊。
葉自成那麼疼葉瀟然,要是知道自家寶貝閨女在君慕那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肯定會跟君慕翻臉。葉瀟然就可以讓葉自成以葉氏的名義逼著君慕跟她訂婚。
為了君氏,到時候就算君慕不願意,君耀之也一定會插手。君露露心機頗深,最擅長煽風點火,葉瀟然又是個沒主意的。
這一通電話下來,葉瀟然已然妒意滔天,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不計任何後果一定要讓君慕跟她訂婚,以此來報複他對自己的羞辱。
還有他的那個床伴……人一享受安逸,就容易犯懶。
沈酒兒昨天跟君慕一直窩在家裏,打掃完衛生就一起看電視,刷手機,看電影,當然,還進行了幾次肉體上的深入溝通。
閑散了一天,沈酒兒今天上班的時候就比較煎熬了。
有患者的時候還好,一回診室她整個人就蔫兒了。她散漫的眼神四處遊蕩著,突然看到了牆角的保溫杯。糟了。
那天嚴子錫送湯過來,她沒什麼胃口,喝了幾口就放在那兒了,打算晚上帶回家喝。結果心不在焉的,又隻想著嚴子錫下班要帶她出去,就把這湯給忘了。
算一算,這湯放這得有個三四天了。現在天這麼熱,保溫杯裏麵的形態和味道……可想而知了……她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勇氣打開它看看,直接把它扔進了垃圾桶裏,然後上了十樓。
十樓是vip專區,設施和環境跟普通樓層高出了不是一星半點兒。沈酒兒很少上來,每次來都得感歎一番。她走到了嚴子錫的診室,然後敲了敲門,沒人應。
沈酒兒悄悄打開門縫看了看,發現嚴子錫不在,她歪了歪頭,關上門就要離開。嚴子錫從病房出來,往診室走去,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在他診室門口往裏探。
他皺了皺眉,卻在看清那人的臉時驚喜的喊了句:“酒兒,你找我?”沈酒兒笑著說:“對呀,我過來看看你。”嚴子錫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沈酒兒幾乎從沒有主動找過他。
他帶著沈酒兒進了診室,就聽沈酒兒滿含歉意的說:“對不起啊學長,我這兩天腦子不大好,上次你給我帶的湯,我忘了帶回去……”
嚴子錫愣了一下,笑著說:“沒事,那就扔了吧。”“我過兩天再重新給你買個保溫桶,”她突然語氣低落,“就是浪費了阿姨的一片心意……”嚴子錫垂著眸看了她一會,沈酒兒見他發呆,白皙修長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嚴子錫一把將她的手抓住,沈酒兒一愣,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她小心翼翼的叫了句:“學長……”
嚴子錫猛然回神,像觸了電一樣慌忙鬆開她的手。見她沒有露出什麼厭煩的表情,他心裏有些躁動,於是他試探著說:“酒兒,有空去我家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