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七年。
公元1633年二月初。
天,太冷了。
今年不是個好年,積雪堆積的太深,導致長安街道已經無法正常運行。
在街道上有無數的官差衙役用掃把掃著積雪。
王猛南一大早便打開翠雲樓大門,坐在門口門檻上,烤著焦炭,發呆。
他竟然穿越了。
來到貞觀七年一個月了,這個讓後世之人與之驕傲自豪的第二個強大王朝。
王猛南這名字,他自己都羞於提起。
老爹開了一家翠雲樓,收憐了幾個無家可歸姑娘,做著不可描述的皮肉生意。
王猛南老爹是真倒黴,原配夫人在十六歲便開始生孩子,一直生到二十九歲,孩子連連夭折。
剛出生的王猛南母親便失血過多而死。
王猛南老爹請來睜著眼睛裝瞎子的算命先生來算命,老瞎子掐指一算說王猛南五行之中四行不行,又是一個夭折的命。
所以老爹就給王猛南取名為猛南。
名字叫王猛南就不說了,字竟然取為金槍,還取了號為不倒。
說真的,十八歲的王猛南對於李世民並不感冒,相反還有些排斥。
李世民殺戮太重,每一次王猛南看到玄武門這段曆史,便感覺毛骨悚然。
大白天在門口烤焦炭,不是閑著,就是吃飽了撐著。
幾個路人對著王猛南指指點點,隱隱約約還能夠聽到傻瓜等侮辱性詞語。
幾個穿著破布衣老漢,麵帶菜色,駝著背,來到王猛南身邊,蹲下,圍著烤火。
一個老漢便烤火,便滋著大黃牙開口道:“王相公,今日汝還願意招待老夫等人取暖,還真是大善人叻。”
王猛南道:“客氣了,客氣了,這一個月來,能夠天天看到諸位聊天,也是小子人生之中最快樂的一件事。”
“你好帥啊!”
就在這時,進來一個少女,直接朝著王猛南撲來。
四眼相望,前胸靠著前進,緊緊貼著,中間空隙不超過零點一毫米。
少女二八年華,長的天生麗質,柳葉眉下掛著一雙月牙,雙目帶著熾熱的火焰。
淡紅色的嘴唇吹著寒氣,欲言又止,嬌羞難耐,更帶著幾分迫切之意。
王猛南似乎還聽到了少女極速的心跳聲。
這少女已經來糾纏他三日了,前兩天還好一些,懂得一些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
今日卻直接撲了上來,做出過火的舉動,這讓王猛南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了,謝謝。”
“公子,你半個月前救下奴家,奴家無以回報,隻能以身相許,今日冒昧之舉,還請公子贖罪。”
女子直接抱住王猛南,隨後又道:“公子,既然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不如今日我們就把天地拜了吧。”
前世王猛南是窮屌絲,二十歲那年撿到兩個05年小丫頭,好不容易快養大成人。
結果特麼的看,給看穿越了。
王猛南兩世為人,四十好幾的窮屌絲,碰到如此迫不及待的女人,他也有些發慌。
手伸過去不是,被在後麵也不是,隻能停在半空。
帥,不是王猛南的錯。
是他娘的錯啊。
都怪他娘把他生的如此帥氣。
王猛南思索片刻,開口道:“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有,就是有。”
“誰人可以作證?”
“街上百姓!”
王猛南徹底無語。
這也叫理由?
想男人想瘋了吧。
大唐開放,總不能開放到今日見麵,明日開房吧?
不都是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一言不合就要死要活,真讓王猛南覺得頭疼。
王猛南勸道:“我這是紅樓,這幾天就開張,來這裏的女人不是歌姬,就是刷盤子的老人。”
“我不管,我就要嫁給你,即便不嫁給你,我也要接近你,從今天開始我就把自己賣到翠雲樓,賣給你了。”
“我李安瀾,女,因家窮,願意以一個銅板價格賣到翠雲樓做歌姬,賣身十年,永不更改。”
“公子,我們趕緊找衙役做擔保人,簽字畫押吧。”
李安瀾眨巴眨巴水汪汪大眼睛,迫切的看向王猛南。
一句話,一文錢就把自己給賣了,而且還是恨不得直接白送的那種。
旁邊幾個老漢暗自吞口水。
他們活了大半輩子了,怎麼沒遇見這等好事。
兩個老漢互相對視一眼,滿滿都是無奈,隨後扭頭,各自歎氣。
“姑娘,莫胡鬧,否則,今日我就報官,將你送去官府,回家吧,莫胡來。”
王猛南一眼便洞察一切,再度勸說道。
美人雖好,但是白送上門,而且免費那種,就不得不考慮美人的初衷,是否是個陷阱。
襄城公主李安瀾(某安陽公主原型)乃是唐太宗李世民長女,母親是李世民家中丫鬟,某一次李世民醉酒,之後就有了李安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