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看了他一眼,眼中微冷,沒有多做理會。
回頭看向了醫生,道:“能解決嗎?”
男子直言道:“夫人,患者病症實在罕見,恕在下眼拙,看不出原因,跟別說解決。”
這種沒有病菌,沒有毒素,身體沒有一點毛病的狀態下,卻能達到這種折磨人的效果,他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
或許華夏古老流傳的針灸之法,可以達到這種地步,但是他一個西藥醫生,可一點都不會中醫的手段。
貴婦眼中劃過失望,卻沒有多說什麼,依舊平靜的說道:“麻煩先生了。管家,送客吧。”
說完,不在看他,走到錢程的床邊,緩緩坐下。
兒子是她的一切,她一輩子的支柱,從她為其取的名字就能看出,她對這個兒子,寄予了怎樣的厚望。
錢老鬼仿佛料到,男子醫不好兒子,神色無喜無悲,“麻煩先生了,管家包個紅包,不能讓先生白來一趟。”
“是。”管家指引道:“先生,請吧!”
男子點點頭,道:“多謝錢董了。”
出診就要拿錢,這是應該,並不因能否治好而定論。
他這錢拿的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待其走後,貴婦問道:“這麼快就有結果了?”
“沒有。隻是想到了對方的手段,兒子的傷,不是西醫可以治好的。江湖手段,隻有用江湖手段解決。”錢老鬼說道。
“聒噪。”貴婦冷聲道:“首先這是我的兒子,與你無關。其次,你想動用我家的力量……嗬嗬,隻要你有膽子,我沒有意見。”
貴婦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很快就掩飾了下去。
撫摸著兒子的俏臉,俏臉逐漸發寒。
錢老鬼臉色難看,別人娶媳婦,那個不是百依百順。隻有自己,娶了個族中,生了個爹。
怪隻怪當初自己不爭氣,想要一口吃個胖子。
為此,他就必須借勢,借別人力量,來幫助自己吃下這塊蛋糕。
但是,付出卻是娶了一個自己不能動的女人,還帶著拖油瓶。
要不是自己姓得好,再加上他們做賊心虛,這個兒子都不會姓錢。
這段曆史,除了當事人,沒人知道。
“為了你兒子,你隻有請出家裏人。否則,你兒子長期受到折磨,你看著也心煩。”錢老鬼得到提示後,連兒子都不叫了,直接換了稱呼。
心中排腹:一個野種,也配做我兒子,要不是看你家裏的麵子上,老子都懶得回來。
他鼎鼎大名的錢董,臨江四大巨頭之一,誰敢看輕他。
雖說這個女人,霸占了正妻之位,但是也允許他在外麵找人。
再霸道,也得讓人家傳宗接代,否則那就不叫霸道,那叫折磨人了。
錢老鬼再是心大,也不能忍受這種趨弱,翻臉也在一念之間。
貴婦眉黛微簇,沉默良久道:“這事不用你管,但是這個仇必須你報,名正言順。”
錢老鬼點頭道:“放心,不用說我也會做。”
走出房間,看著門口站著的陳忠,他眉頭一挑,道:“你站在這幹什麼?”
看他出來,陳忠一臉笑容的迎了過來,道:“錢兄還沒說怎麼解決,老弟我怎麼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