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青年的話,他皮笑又不笑,說道:“程兄說笑了,程兄拿來的酒不用嚐就知道是好酒,我有怎會瞧不上呢。”
青年就是程唐,他一概往日自作聰明的狀態,臉上充滿了自信。
而白化荒仿佛陷入了夢魘,見識到習武者後,心中的驕傲被摧殘的蕩然無存,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並且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既然如此,白兄為何這般低沉?”程唐說道:“是不是那晚上的事情……白兄放心,我程唐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知曉義氣為何物,炎刀被人搶走,我並不會埋怨白兄!”
程唐語氣之誠懇,有種信服的氣韻,仿佛他說的話,就是真實的。
聽著他的話,白化荒臉色沒有變化,他沉迷懷疑不能自拔,但卻不是徹底傻了,真誠虛偽分的清楚。
“嗬嗬,多謝程兄大度。程兄今天來,不光為了品酒這麼簡單吧。”白化荒壓製著入魔的情緒,保持著那一絲的清明。
程唐淡淡一笑,說道:“當然,我的來意,料想白兄能猜出一二吧。”
老子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猜你個鬼啊。
“程兄直說吧!”白化荒揉了揉太陽穴,倚靠在沙方上,緩解一下腦海的壓力。
“李少東,我要他死。”程唐雙目浮現一絲殺氣,眼中寒光不斷。
白化荒眉頭一皺,“李少東?能讓程兄殺意無限,白某倒是好奇,他是如何招惹的程兄。”
“一個女人。”程唐倒是沒有隱瞞,咧嘴笑道:“他必須死!”
看著他對李少東如此仇恨,白化荒麵無表情的說道:“程兄找我的意思是?”
“合作!”程唐笑道:“我知道白兄也恨他,你我合作,搞死李少東。”
在他心中,李少東不死,林盈盈不會死心。
所以,程唐對他的恨,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更恨!
白化荒俯身,端起桌子上的酒,品味了一口。感受著口齒中的餘香,眼中的清明恢複了一絲。
“搞掉他,兩種辦法,刺殺與算計。”看著酒杯中鮮紅的酒液,眼中寒光一閃而逝:“最近聽說,他戰勝了承天門老不死,刺殺他付出的代價太大。”
“所以,隻能采用算計!”程唐接下了他的話。
白化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城東。
一臉紅色的瑪莎拉蒂,停在了公寓前。
車上,李少東與許凝對視一眼後,兩人同聲的說道:
“上去……”
“我就不送……”
尷尬的兩人,同時收回了目光,異樣的氣息彌漫在車內。
李少東幹咳一聲,“咳咳,集團還有些事情,下次吧!”
“嗯,好。”許凝眼中的冷靜消失不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為什麼幹練的她,會出現這種情緒。
李少東的拒絕,讓她心中莫名的遺憾,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
她不斷提醒自己,麵前這個男人是有女人的,自己與他不可能。可心中的感受,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