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人，現在正如你們一樣躺在醫院裏，且一個差點兒死掉了。”
林絮走了過來，站在黃小金的床頭，麵不改色地望著他，目光犀利，恍若要看穿他去一般。
黃小金道：“你這樣看著我幹嘛，我又沒做那事。”
“你沒做？”
“對啊，我沒做。話說我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豐衣足食的，我幹嘛沒事去做那種壞事呀，我特麼的又沒有神經病。不是，林大警官，你這是專程來調查審問我的嗎？”
林絮毫不忌諱地道：“不是你，而是你們兩個。”
“什麼意思？”
“舉報人把你這位手下也一並舉報了。”
“嗬，到底是那個神經病亂舉報我們的啊？我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我們都被人打成這樣了，還被人舉報，他奶娘的，我……”
突然停下。
一直冷冷地盯著他望的林絮開了口：“你繼續說下去呀？怎麼突然就停下不說了？”
“林……林警官你這樣看著我，我……我怎麼敢繼續說下去呀？你是不知道，你這目光有多麼犀利，弄得我都愛死了。”
“你這人真的很裝。”
“我這人最不會裝了，我這人向來都很實在的，且愛憎分明，敢愛敢恨。不怕告訴你，林警官我喜歡你，我一直都想追求你。等我這次傷好了之後，我決定勇敢地追求你這朵我愛慕已久的霸王花。”
林絮麵無表情地望著他，許久後才道：“見你們傷得這樣，我們沒有傳喚你們到局裏問話，那已是對你們很仁慈了……你們給我老實點，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不要東拉西扯，否則休怪我們對你們采取強製措施，兩個重要嫌疑人。”
黃小金靜默幾秒，嬉皮笑臉地道：“一切都林大警官的。”
林絮道：“說說你們昨天到今天早上中午前都在哪兒，都在做些什麼，有誰可作證？”
……
黃小金和阿賢隨後把他們老早精心準備好的台詞說了出來，天衣無縫，毫無破綻可言。
男警在不停地速記著。
林絮在麵無表情地問著、聽著。
……
約半個鍾後，林絮和男警離開了病房。
走廊外。
男警問林絮覺得他們的供述幾分為真？
林絮隻道：“基本為假。”
男警道：“何出此言？”
林絮道：“我的弟弟和他的同學可都在那裏躺著，他們不會騙我的。”
男警道：“可證據呢？他們無法提供證據，那一切都隻能是白搭，我們無法抓他們，法院也不會給他們定罪的。這個時候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時候，即便他們是真打了，那也是雙方都有錯……”
林絮打斷：“你在幫誰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