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向後一迭,大頭問我咋了一驚一乍的,我吃驚對他說:“這他娘的裏頭有個人。”
他說:“不對吧,應該是隻猴啊。”
我說:“沒騙你,下來看看,我懷疑是那個血手印的主人。”
他看我不像開玩笑便順著鼎耳滑了下來,我心裏突突直跳,想再次仔細瞅瞅那個人,就一手打著手電,一手去推小門,銅板被推開的同時,一張幹癟慘白的人臉出現在小門後麵,兩個深陷眼窩的直勾勾的盯著我,我腦子嗡的一下,全身的毛孔都炸了開來,大叫一聲,條件反射的後退了幾步,正好踩在大頭腳上,他疼的直吸冷氣。
“有……有……有東西。”我被嚇得語無倫次。
大頭跺著腳,一臉莫名其妙,奇怪道:“啥東西,不是人嗎。”
我結巴的語無倫次:“不是人,是人,是變形人,他媽的是那個鬼東西,一直追著我們的東西。”
漢生也被我這一嗓子驚動,和小何兩人趕過來,他要過去看,我攔住他,“你別,就是那個鬼東西。”
他搖搖頭示意沒事,用槍頭輕輕挑開小門,才剛裂開一道縫,就被迎麵一股大力“咚”的推了回來,緊接著鼎中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用指甲刮鼎壁的聲音,聽的我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大頭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指著其餘銅鼎,“這裏頭是,那其餘的鼎裏……這他媽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小何說道:“不管是什麼,重點為什麼要將它們鎮在這裏,如果這間廟真是祭祀的地方,應該很重要才對,怎麼會關著這種怪物。”
“守墓用?”大頭猜測。
“不對。”我說:“守墓的話就不會被關起來了。”
大頭顯然也覺得自己的猜測站不住,不由撓了撓頭說:“也是啊,用這些東西守墓,一隻就讓咱們這麼狼狽,如果都放出去,那咱們還不早去超生了。”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我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大頭道:“超生?就是咱們都GG的意思。”
“不是,前一句。”
“前一句。”大頭皺了下眉,“一隻就這麼牛逼,如果……”
“對,就是一隻。”我打斷他的話,“你們想過沒有,為什麼墓裏會有一隻?這些大鼎明顯就是用來鎮壓這些怪物的,那就是說當時的人了解這個東西的可怕,他們顯然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對付這些東西,所以才將它們鎮壓起來,但是為什麼會留一隻在外麵?
我們逆推一下,如果他們早已經計劃好了,會有後人來運走屍體,既然知道自己族人會來那又怎麼會留一隻妖怪在廟裏呢,說不定不小心自己族人也被幹掉了呢?這是個悖論,如果逆推成立,答案就顯而易見了,外麵追咱們這隻怪物它是個意外!或者說當時可能還沒有這隻怪物,如果怪物不是墓中的,那它從哪來?第一,肯定是外界,第二”
說到這,我看看大家,“輪回。”
“這種東西的由來和產生,是當時那幫人也控製不住的。”
大頭反駁道:“怎麼會從外界來呢?你的意思是大活人……就他娘的變成那個鬼樣子了?”
我說:“我們和曹家人在一起的時候,也遇到了那隻怪物,那東西當時竟然扒光了曹家一個夥計的衣服自己套上,我當時就覺得奇怪,現在想想,那難道不是人的特性嗎?如果是個粽子,你還指望他有啥羞恥心,保持個五講四美嗎?”
“我也更傾向那東西是人的某種奇怪變化,應該和這座墓有關。”漢生突然開口,他接著又說:“但是有一點錯了,並非一隻,這座墓裏有兩隻那種東西。”
“你們是說這是一種變異?”大頭滿臉不可思議。
“更像是一種妖化。”
聽漢生一說,我突然想明白一件關鍵的事,化龍池中,為什麼除了白公勝之外,我父親的屍體也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