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皇帝已經有了楚大伴，無論我怎麼努力，也隻能是個二號太監。”
“既然是遊戲玩家，就該賭把大的！”
“到時候就算輸了，二皇子沒能登上皇位，刺王殺駕也是一時之雄！”
林歌臉上浮現瘋狂之色，連忙低下頭，免得被二皇子周恒發現。
這時。
門外忽然傳來喧嘩聲，隻見一個威猛少年，領著十餘名太監氣勢洶洶而來。
“二哥，弟弟我手頭緊，前些日子欠的錢該還了。”
少年身形魁梧，比周恒足足高了一頭。
“已經為六弟準備好了。”
周恒歎息一聲，放下手中毛筆，示意一旁的老太監，取來一尺見方的木盒。
打開盒子，裏麵是一副卷軸，緩緩打開畫軸，足有六尺多長。
“這副雄鷹展翅圖，至少值一萬兩！”
林歌恭謹的立在一旁，新晉的小太監要懂得禮數，比起早就跟著周恒的老太監，地位差了很多。
周恒稱呼六弟，應該是六皇子周永，母親方貴妃，是周皇最為寵愛的妃子。
“哈哈，二哥竟然還是個大畫家！”
周永仔細打量畫卷，饒是喜歡拳腳，也能看出雄鷹展翅圖的精妙，尤其是雄鷹展翅氣吞天下的氣勢，最讓他喜歡。
“一萬兩便一萬兩，過幾日再與二哥玩耍，小弟又學了幾手賭技，到時候二哥可不要讓人掃興！”
畢竟是在皇宮當中，周永也不好發飆，留下一句話，呼哨一聲就與眾太監離去。
“小林子去送送六弟。”周恒吩咐道。
林歌聞言，連忙上前躬身引路。
二皇子身邊除了他，竟然隻有一個老太監，比起六皇子威風差遠了。
送出了宮門，六皇子周永忽然止步，睨了林歌一眼。
“你就是老二的伴讀太監？”
“回殿下，正是奴才。”林歌躬身回答，禮數做的絲毫不差。
“日後你好好監視老二，有任何風吹草動及時報與本王，否則決不輕饒。”
周恒說著從袖口取出一錠銀元寶，仍在林歌腳下，傲然道：“賞你的，好好為本王做事！”
林歌見到銀子，瞬間笑容滿麵，撿起來塞進袖中，諂媚道：“殿下放心，奴婢懂得，絕對一絲一毫不差的報給您。”
“算你識相！”
周恒得意洋洋，揪著林歌的臉說道：“若是讓本王知曉你小子耍心眼，把你投池子裏喂鱷魚！”
“殿下放心，小的一定為您辦事。”
林歌顫抖如篩，幾乎站不穩。
周恒說完囂張大笑著離開，本來見到林歌產生的莫名厭惡感，變成了暢快。
林歌回去後，靜侯在身旁。
周燁沒有問任何事，仿佛他不存在一般，繼續提筆寫字。
——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林歌見到這句詩不像詩，詞不像詞的句子，心中驀然一動。
二皇子有問題！
林歌心思電轉，主動去沏茶端過來，一不小心摔倒，滾燙茶水灑了二皇子一身。
“大膽！”
老太監身形閃爍，一掌打在林歌肩頭。
陰寒森冷的氣息讓林歌如墮冰窟，直接被打飛出去丈遠。
“咱若不是看在朱公公麵子上，一掌就要了你性命！”
林歌忍著劇痛爬起來，麵色恐懼，身形顫抖，不斷的磕頭求饒命。
“咳咳，劉公公，念在他初犯，就算了吧。”
周恒將身上茶水擦幹，看向林歌眼神發生了變化，剛剛他聽到神幣兩個字。
……
第二日。
周恒上早課，林歌在身後跟著，劉公公留在院中等候。
半路上，周恒找了個如廁的借口，身邊隻帶了林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