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天氣不錯。”
一個散發頗為享受感覺的磁性聲音響起,大家仔細等待著他接下來會說些什麼,從種種細節可以看出這個人在這個團隊,說話分量是有“多麼的足”。
這個男人穿著打扮並不專業,鞋子是皮革製品,並不適合長期的山地行走,對腳的負荷很大,褲子緊繃繃的貼合著身體,看著花花綠綠的,脖子掛著金鏈子,十個指頭上,根根都彰顯這個人是多麼的富,不是眾人可比的亮眼戒指,如果這身行頭,出入自己的公司,出入私家舉辦的場所倒是不會顯得什麼另類感,但是現在這些人是在探險,是遠足的途中啊。
這個穿著亮眼的靚仔,心滿意足的享受著似是碾壓眾人的快感,並自覺瀟灑的,輕蔑的揚起頭顱,勾勾手指並斜著眼睛示意離他不遠的人到他跟前來。
那個人畢恭畢敬的走到跟前,雙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身前,肩膀緊張的連背都顯出微微鞠躬卑微動作。
“許,許總。”
“前麵說好的可別忘了?我給你讚助你給我?”說完眼神貪婪的冒出綠光,手指還探出五個粗壯的指頭提醒著眼前這個卑微小夥,這次的交易。
“小冰?我說什麼來著?這個臭男人賴著臉皮來了吧?”
一個俏皮的女聲將聲音精準的傳進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眼神淩然的女生耳裏。
這倆女娃一看就是好友到沒心沒肺那種閨蜜關係,這個神色本來冷漠的女生也是用及細小的聲音說:“他有別的女朋友的。”
“切!我說什麼來著?男人有錢沒一個好東西,虧得咱冰兒死心塌地哦?”
“你又損我?今天晚上我可要好好和你談談人生了。”
望著自家閨蜜嚴肅的臉,就知道有個酷刑在等著自己了,連忙冤屈道。
“冰兒冰兒我投降我認輸,坦白從寬我的一顆紅心向著你啊,你不許濫用私刑。”
這個叫冰兒的姑娘,漂亮的很,這種漂亮該怎麼說呢?多少個男人往她這一瞧,就能被她的容貌吸引,心裏暗暗評價就會把美女這一標簽貼在她的身上,但是要是和他人形容,會發現自己詞窮到隻能借用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這種陳詞濫調上,毫無特色,毫無新意,總覺得這怎麼能夠全麵表達,形容這位美女呢?
冰兒全名張曉冰,最近因為心情不好來參加探險,不要問原因,難道我會是揭秘她人秘密的無聊人麼?難道我會告訴你們她就是被那個許總辜負,發現這個許巍霆竟然背著她還和別的女人聯係才心情不好的麼?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天生就對自己有一種自信,她們各別會心生隻許自己負他人,不許他人負我的奸雄氣概,尤其是現代女性,她們對男性的掌控欲都是類似曹操的這種霸氣。
而張曉冰就是類似的女人,她很愛錢,但是誰都愛錢,你能說她物質?說她拜金麼?
行了算了吧,不管性別,不管種族,不管是誰,都愛錢,都拜金,都物質,隻是別人有唾手可得的能力,而大部分人隻是嫉妒而已。
張曉冰斜著眼看了看那個招搖的男人,扭頭一哼,臉色又變成毫無表情的冷峻模樣。
“張哥?這次探險你主張來這,按照你的性格,怕是又打聽出什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