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懺聞言破涕為笑,軟軟地說了句:“放心吧!我會好好的。”
“傻不拉幾!”簡潔嫌棄道,側過身抽了張紙遞給雅懺,“快把鼻涕擦一擦吧,太煞風景了。”
“你才有鼻涕呢!”雅懺沒好氣地搶過簡潔手中要遞過去不遞過去的紙巾,忍不住又笑。
簡潔看雅懺擦了眼淚,又揉了揉臉蛋,不似先前那般不能自已,起身拿了香煙,抽出一支遞給雅懺,然後自己也抽出一支輕輕用牙齒咬住,卻不忙著點燃。
“鼻涕也擦了,說說唄。”她看著雅懺。
雅懺剛剛有些回複過來的情緒再度沉重,不過卻不似先前那麼崩潰得毫無準備:“你的東西就沒有白給的時候,抽支煙還得給你講個鬼故事。”
“愛講不講,以後你有老公了,保證不會再拖我出來受累我知道。”簡潔酸不溜就地來了一句。
“Gun……”雅懺說話時忍不住拳頭輕輕懟在簡潔身上,然後停下來,歎了口氣。
“你知道我和他為什麼分手嗎?”雅懺問簡潔。
“我哪兒知道,年輕人,分不分手不都一念之間的事兒嘛。”
簡潔真不想說分手的問題,感情的事,她自認為經營得一塌糊塗,所以,沒有權利去逼逼,但雅懺的事,她沒辦法,不管,卻必須關心。
“我們從初中開始談戀愛,談了8年……”雅懺接過簡潔遞過來的火機,打燃,將煙尾對上火苗。
“戀愛那些小事兒,就別贅述了,幸福基本上都一樣,我們都是分了手的人,寶貝兒,回憶過去虐人虐己,就說怎麼分的吧,如果是他丫兒的對不起你,我回去就去給你找場子,先拿板磚拍得他滿地找牙,再把他拖到天安門跪直了給你認錯,大聲哭喊:姑奶奶我錯了!”
“噗!”雅懺忍不住笑,但緊接著眼眶就紅了,說話也跟著哽咽:“戀愛那麼久,等他求婚等那麼久,都等不到,我想,那就我向他求吧!有什麼關係呢?沒想到他卻在我開口之前向我求了。”
雅懺自然是迫不及待就答應了。
然後兩人商量先一起回家拿戶口本登記結婚,拿了本再去旅個遊,等元旦的時候宴請賓客,舉辦婚禮。
眼瞅著兩人結婚已成定局,隻是時間的問題,於是安分了8年的男朋友,雅懺的未婚夫,在領證前夜,看著在鏡子前試裝的雅懺,終於忍不住從身後擁住了她。
“我已經把持不住了。”
“嗯!”
兩人長跑了8年,始於早戀,最親密的舉動止於雷池,不管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對於旺盛生長的年輕人來說,其實都是夠虐的。
於是當晚兩人便理所當然地放縱了。
其實平心而論,雅懺一直都願意給,隻要他說要。
對方也一直都想要,隻是心理管住了生理,而那天晚上放縱的底氣源於“明天領證”。
然而主題剛剛開始,火熱卻突然停止,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雅懺,原本膨脹到想要爆裂也泄了氣。
“你不是?”
“什麼呀?”突然中斷激情,雅懺身體和心裏都非常難受,顧不得思考其它,收手要將對方摟得更緊一些。
男朋友,不是,未婚夫卻一把掙開了她,憤怒而直白地質問:“你不是處女?”
這一問有若晴天霹靂,雅懺內心不知是何滋味,她看著一臉懵逼的憤怒的對方:“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