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氏集團總部。
許默急忙敲門進了鬱司辰辦公室:“鬱總,臨行組要求明天緊急召開的裁奪會議,這是參與大會的成員名單。”
“為時三天的臨行裁奪檢查。”
“由於時間的限製,這次出麵參加的大股東不多,但是他們都明確表示,要共同參與決策的投票。”
“這次肯定跟許洪建有關,鬱總,若在此讓他們抓住了漏洞,他們有權利召開股東大會,這三天一定是一場嚴峻的考驗……”
……
股東探討會議上。
鬱司辰和許默以及他手下的幾個高層人員坐在一排,對立而坐的全是以許洪建為首的派係。
“這次召集大部分股東臨時召開會議,相信大家已經很清楚了,對罷免鬱司辰現任職務的觀察調查,”許洪建坐在鬱司辰正對麵,兩人視線交鋒互不相讓。
如果此次裁奪會議上所指出的工作紕漏,鬱司辰不能做出能夠說服的解釋,那麼接下來他所要麵對的就是驅逐出鬱氏集團!
“經過對鬱總工作的多方調查,以及現目前的集團業績評估,我認為絕大部份責任都在鬱總的錯誤決策上,不顧後果開發旅遊區,並且此後從未參與過項目的建設,放任不管,鬱總,這些你都沒法否認。”
許默拍案而起:“許總,你說的這些全都是子虛烏有的罪名!利潤評估因為開發投入起伏再正常不過,怎麼照你這樣說,集團無時無刻都隻允許盈利,容不得虧損?”
鬱司辰麵色不改,笑意不減,眼神陰森森地望著對麵的許洪建,看來這一次是要玩真的。
眼神不變,鬱司辰抬手放到許默的肩膀上,示意讓他坐下,在許默耳邊輕說:“別太早樹敵,問題還在後麵。”
啪的一聲,許洪建拿起麵前的文件摔在桌上,嚴肅道:“這是什麼場合?別在這兒嘀嘀咕咕,看來真是做了不少虧心事!”
鬱司辰冷笑,平靜地說道:“不,許總,我隻是在向我秘書指示要改善內容。”
“鬱總,這種事情還是等會再說,現在說很不妥吧?”許洪建身旁的另一位股東幫腔。
短暫的沉默過後,還是許默先開了口:“很抱歉,請繼續吧。”
許洪建輕蔑瞥了一眼許默,清了清嗓:“就拿這次旅遊開發區的施工監督都是由誰負責——”
“一個連毛都還沒長齊才提拔上來的新人!而且,這個項目鬱總忙到一次臉都沒露過!也就難怪這一季度集團業績下降了。”
“現在於總是露麵了,在此基礎上,又從銀行借了大筆金額的貸款,從未考慮過集團的利益!鬱總,你說說,你接下來該怎麼做?”
這個麵相猙獰的老狐狸咄咄逼人,一項一項指證鬱司辰的罪名,此刻他的臉上露出了勝利在望的奸笑。
“維持現狀。”鬱司辰冷冷答道。
在場的所有股東一陣唏噓,開始小聲議論。
許洪建哈哈大笑起來:“這就是問題所在!你這是擺明要毀掉鬱氏,各位!”他激動得站了起來,手指著坐著的鬱司辰,環視在場所有人:“他是想損害各位股東的利益!這樣的人怎麼能就任最高管理者!必須罷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