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東西的目標都是宋海,好在擂台四周有簡單的防禦陣法,這些東西都被擋在了擂台之外。
不過最靠近擂台的觀眾就倒了黴,不少石頭,水果被陣法的防護罩反彈回來,砸在了身上,雖然不至於受傷,但也顏麵有損。被砸的人運起引力術,石頭,水果,又往身後的人群中飛去。
負責裁判的是一個築基期的老者,眼見擂台下的秩序即將失控,他連忙調動周身法力,散發出築基期的威壓,台下的騷動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宋師兄,你怎麼不拿出法器,啟動防護法術呢?”陳雪嬌又是一笑。
“陳師妹還沒有拿出法器,啟動防護,我這作師兄的怎麼能先動手呢?”宋海一身彬彬有禮的樣子。
“可我不需要用法器和防護的。”
“為什麼?”宋海聽了一楞。
“因為用不著啊。”陳雪嬌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過。
宋海沒有繼續答話,因為他聽出來了陳雪嬌話裏意思。
他被輕視了,他的臉色慢慢轉白,而後又變的通紅,身體也因為又羞又怒而微微的有些顫抖,使他再無法維持彬彬有禮的形像。
他的手伸向儲物袋,那裏有一件上品法器,他是雖然不是宋家的嫡係,隻是一個旁支,但這些年下來,還是攢夠了靈石,購買了一件上品法器,昨天他就是依靠法器的優勢,輕鬆擊敗了對手。
隻是他的動作有些晚了。
對麵的陳雪嬌在身前掐了一個奇怪的法訣,隻見她嘴唇微動,輕語了一聲:“問心。”
下一刻,宋海的身體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動,他的臉上還保持著剛才羞怒的表情,手也懸停在了儲物袋上方。
但他絕對沒有中定身術,因為定身術不同於一般的法術,它的釋放需要媒介,如定身符,或是身體的直接接觸,或者是神識遠超對方數倍。
“你是誰?”陳雪嬌也保持著那個奇怪法訣的姿勢,除了嘴唇,身體也一動不動。
“我是宋海。”宋海仿佛變成了一個被牽動的木偶,沒有任何反抗的回答。
“你來自哪裏?”
“我來自宋家,千符門的宋家。”
“你可有什麼秘密?”
“有,最近張剛烈長老給了我一大筆靈石,讓我暗中調殺他兒子張迪安的凶手,我是宋家人,我不該為張家辦事。”宋海機械的,不帶一絲情感的緩慢說道。
“找到凶手了嗎?”
“暫時還沒有。”
“可有懷疑的目標?”
“有......”宋海說到此處,他的眉頭有些輕微的顫抖,嘴唇劇烈的抖動了起來,顯然他的神識也在激烈的反抗著陳雪嬌的法術。
擂台遠端的韓林身上冒出了汗來,他的呼吸也加快了幾分。
“說。”陳雪嬌催促道。
“陳平,宋書書,他們嫌疑最大,平時他們與張迪安就有過節,而且他們有殺人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