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公館?
陳楚?
長孫無忌疑惑地接過信? 仔細一讀,卻是皺起了眉頭。
高士廉問道:“無忌,可是陳楚那子在羞辱你?簡直欺人太甚!”
長孫無忌搖搖頭:“舅父? 這封信的確是陳楚寫的,不過? 並非是侮辱我,而是邀請我到長安大大大大酒樓一敘,我與陳楚,並無往來,而且當初我極力推舉他去種土豆,他對此事,隻怕記恨在心,而今竟然邀約我,此事,有些古怪……”
高士廉拿過信來,仔細看了看,“這封信,實在看不出陳楚的目的為何。無忌,我勸你按兵不動為好,陳楚雖然身為駙馬,但行事古怪,不講規矩,你今日在陛下麵前談何他,他恐怕已經記恨上你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與他見麵為好。”
長孫無忌卻哈哈一笑:“舅父,你多慮了,陳楚隻不過是個的駙馬,就算他得到陛下寵信,那又如何,他難道敢對我動手嗎?這邀約,我非去不可,正好看看陳楚有什麼手段……”
長孫無忌好歹也是屍山血海裏爬出來的大佬,當然不懼陳楚。
他決定去赴約。
不過,他也擔心陳楚搞事情,於是隨身帶來八個府中的高手,全都是軍中退下來的高手,能以一敵十的那種。
有了這幫人,長孫無忌的底氣也足了。
就這樣,長孫無忌帶著八個高手,氣勢洶洶地進了長安大大大大酒樓,直接上了字第一號包房。
房門一打開,八個高手中的四個率先衝進去,到處檢查有沒有埋伏。
確認安全之後,長孫無忌才走了進去。
進了屋子,隻看見陳楚蹲坐在桌子後麵,笑眯眯地看著長孫無忌,問道:“長孫無忌這是擔心我設鴻門宴,所以如此大張旗鼓?”
長孫無忌老臉一紅。
因為這屋子裏,寬敞明亮,隻有陳楚和程咬金兩個人。
根本不可能有埋伏!
這倒是顯得他膽了。
長孫無忌笑了笑:“手下人不懂規矩,讓陳駙馬見笑了……”
程咬金樂了:“長孫大人不愧是當朝司空,陛下跟前第一紅人啊,這排場,反正老程我是學不來……”
張蘇無忌不話,直接落座,問道:“陳楚,吧,你特地書信一封邀請老夫來此,所為何事啊?”
陳楚沒話。
程咬金開口道:“長孫大人,不瞞你,我五弟現在奉旨種土豆,十分辛勞,但他在所不辭,沒有任何怨言,而且打算一直種下去,所以,煤山那片地,他想延長一下使用時間,最好是五十年……”
什麼?
延長時間?
五十年?
長孫無忌突然瞪大眼睛,猛地站起身來,直接吼道:“不可能!”
若是他不知道煤山出煤炭也就算了,還有商量的餘地。
可現在他都知道真相了。
怎麼還會延長到五十年。
長孫無忌指著陳楚,氣呼呼地吼道:“陳楚,你……你不要太過分……你真以為有陛下幫你,老夫就不能將你怎麼樣了嗎?”
他氣得胸口上下起伏,怒不可遏的樣子。
砰。
程咬金也怒了,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道:“長孫大人,你別忘了,你是當朝司空,你難道不支持種土豆?好啊,明日,老程我就去稟告陛下,並將此事昭告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