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若雲憂怨地說:“其實並不是什麼交易,我隻是想你能夠答應我一件事情。”說到此處,不覺垂下淚來。
我心一軟,問:“什麼事?”
關若雲說:“你能不能先坐下來,聽我慢慢說給你聽?”
我依言坐下,關若雲輕輕地坐到我的身邊。
北風凜冽,關若雲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顫動,不知是傷心,還是抵不住寒冷的侵襲,她看我沒有反應,又往裏麵靠了靠。
我本待挪挪身子,但是聞到她身上發出的淡淡清香,與那天救我後留在我身上香味一模一樣,心中著實不忍,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關若雲說:“事情還要從你被唐師叔擒住說起。”
我的身子微微一顫。
關若雲抬起頭看著我,繼續說:“這些年來,我父親醉心武功,根本無暇分身處理教務,故而所有的事情都由師叔唐坤代為打理。本來我認為他對我父親忠心耿耿,但是那一次他擒住你後,故意隱瞞,我便有種不祥的預感。後來,我回教後,仔細觀察,但始終沒能找出一點破綻。”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多疑,就讓他幫你們打下天下,不是更好?”我不無諷刺的說。
關若雲毫不在意,說:“問題就出在這裏,一切都太完美,這分明就是刻意做作出的結果,所以我覺得這背後有一個不可告人的陰謀,所以我才來求你!”
我不屑地說:“難道你覺得我會幫你嗎?你別忘了,我的父母還遭你們囚禁,我不找玉羅教的麻煩已經不錯了,還要我幫你們,簡直是癡心妄想。”
關若雲始終是個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坐不住了,站起身說:“我知道你不會幫我,我是個女魔頭,根本不配來求你。”說完,轉身嚶嚶而泣。
我狠下心腸,不予理睬。
過了半晌,關若雲哭累了,心情稍微舒暢,轉過身對我說:“晉王爺已經和我爹達成協議,要我爹助他篡位,而黃山大會之時,他會暗中幫助我爹一統江湖,你要小心才是。還有一件事就是,晉王爺第一個要除去的人就是郭真的父親,可能今日就會有所行動。”說著,取下身上的包裹遞給我,說,“這是你的東西,現在還給你。你放心我永遠不會再來糾纏你。”
我伸手接過包裹,也抓住了她的手。
不管怎麼樣,這一次我是不會就這樣讓她離開的。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了,單是她身上的香味就讓我快要瘋狂了。
這個時候,她隻是一個女人。
我像瘋了一樣撕扯著她的衣服。
她並沒有阻止,更不會掙紮,任我幾下將她剝光,赤條條地呈現在我的麵前。
破廟漆黑,沒有人會看到,但寒風凜凜,相信她已經開始運功禦寒了。
我提氣凝神,看桌案下有些茅草,抱著她鑽進去,將衣服鋪在草上,慢慢將她壓在上麵。
她身上的香味讓我更加癲狂,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
完事之後,我起身穿好衣服,沒有再理會她。
對於這個女人,我無法付諸太多的真心。
她無法跟丁雪心相比,甚至無法給郭真比。
關若雲看出我對她的態度,沒有再說話,飛身而去。
我打開包裹,裏麵是天蠶劍和幾件衣服。
不管我對關若雲的態度如何,可她的話我已經相信,換了身衣服,縱身而去,直奔郭府。
這時候,郭府後院的一間書房裏還點著燈。
我避開府中巡邏的兵丁,輕悄悄落在房頂上。
一位中年人正在伏案寫著奏章,旁邊是位風韻猶存,處處透著高貴氣質的貴婦,她正柔情地看著中年人。
奏章還未過半,中年人長歎一聲,重重地把筆擲在地上,氣憤地說:“皇上昏庸,聽信奸臣讒言,近小人而疏忠良,我寫這個終歸是沒有用處,弄不好反倒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陪上。”
那婦人上前將筆撿起,掛在筆架上,溫柔地說:“老爺,常言說:‘伴君如伴虎’,我看我們還是早些離開官場這是非之地,回鄉過閑雲野鶴的生活豈不更好。隻是真兒這丫頭,不知道去了哪裏,這麼久也不知回來看看。”
這位中年人應該是郭真的父親郭天嘯,婦人自然是她的母親,峨嵋派二弟子穀靈芝。
郭天嘯又是一聲長歎,說:“都怪我當初鬼迷心竅,險些害了真兒一生。”
這個時候,門外有個低沉的聲音說:“老爺,外麵來了兩個人,說是要見夫人。”
穀靈芝一臉疑惑,問:“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