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對。正好我還想問你怎麼看這些事的呢!”
“其實也沒什麼!聽以前的老人說,山裏本來事就多,什麼黃皮子,狼精,蟲怪,出來惹事的多著呢,隻要不死人,就不是什麼大事。”
“那你覺得她們會怎麼想?”
“誰知道!也許會想是被黃皮子熏到了。你不用擔心這個,她們誰都不會往外說的。不過別再多餘去招惹她們就行!”
關於神仙鬼怪的傳說我們村裏也有,要是套用在現在發生的一些事情上,還真就不足為奇了。
“你在想什麼?”湘蓮過來蹭了我一下,軟軟的。
我抬眼一看,她竟已經把衣服脫了,剛才是用胸蹭在我的臉上。我順勢攬著她的腰,輕輕的拍了一下,問:“還不夠啊?”
她小聲說:“不是跟你說精神好多了啊?”
我撫摸著她的腰,滑進她的褲子……
第二天,我再去看瓶子了的蟲子,看它們依然一動不動的趴著,沒有再理會,想著去把獨角蛇取回來。
找了把斧子放在藥草筐裏,我直接去了宋娜家的後山,進了石門後麵的山洞之後,我快步來到鬥蛇的地方,不由得大驚失色……蛇身還在,可蛇角卻不翼而飛。我沒做停留,飛快的向前跑去。大概跑了三四裏路,沒路了。
前麵是筆直的石壁,其他什麼都沒有。
我不甘心的在石壁上亂摸,企圖找到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可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找到。
問題來了?
那條巨蛇是哪裏來的?
要是第一次遇到它不是在夢裏,就說明它在山上出現過,必然有出口才對。
我在一次陷入了困境!怏怏的回到獨角蛇屍體旁,看著已經被削平的腦袋,十分的沮喪。
藥筐搖動,我看那三條蟲子在瓶子了亂竄亂撞,不知道搞什麼鬼。
蛇角不見了,蛇鱗蛇骨,包括膽囊,我都帶回家了,這次幹脆用斧子披下些肉來帶回去。
回家把蛇肉掛在陰涼處風幹,自己回屋倒頭大睡。
湘蓮過來抱著我,問:“怎麼不高興?”
我歎了聲,隻是將她緊緊抱住,說:“沒事!也許是太累了。家裏有事沒有?”
“英子過來找過你,其他的……對了,那個叫黃蕾的來了,看你不在,就去找村長了,看她的樣子好像挺著急的。”
黃蕾看起來是個普通的女人,可我隱約覺得她在整個事件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我坐起來,說:“我去看看!”
“你不說累了嗎?”
“我找她有事!”
黃蕾見到我,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跟李大眼又聊了幾句,這才跟我離開。
走在路上,我問她是不是有事。
她四下看了看,小聲說:“沒什麼大事!哈哈,我要是說想你了你信不?”
“信!”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她撇了撇嘴,說:“哼,要是我沒去家裏的話,可能還相信你說的是真的。看你家裏有那麼個風情萬種的小媳婦,應該早就把我忘到九天雲外了吧!”
“怎麼會?”為了從她嘴裏套出點有用的線索,隻好暫時忍氣吞聲了。
“晚上我要睡這裏,你讓她回去!哼,在家裏穿的那麼少,跟光著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女人的醋啊!
我連忙解釋:“她前段時間病了,很奇怪的病,我怕……”
“看那樣子的確是病了,不過是想男人想的吧。你幹嘛要為她解釋,是不是已經跟她……我生氣了!”
真不知道她糾纏些這事幹什麼。我歎了口氣,問:“你來這裏到底有什麼事?我越來月覺得你很奇怪,要是你不說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哎呀,你竟然惡人先告狀!”黃蕾跺著腳。
看著她閃爍不定的目光,我意識到肯定有事發生,抓著她的肩膀,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快告訴我!”
“真的沒事!”她說著話,低下頭,過了一會兒,她可能是承受不住壓力,最終還是屈服了,說:“你爹病了!”
“他怎麼了?”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全身長滿了膿瘡,而且很多地方都爛了。”
“你怎麼不早說?”我恨恨的嚷道。
“我……”
沒等她說完,我瘋一樣的跑回家,收拾好藥箱,對著湘蓮大喊了一聲:“我回家了!”人已經到了院子外麵。
黃蕾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臉上帶著幾分驚恐,擋在我的身前,說:“我還有話對你說,其實你爹一開始就知道你在這裏!”
我有些茫然,驚疑的望著黃蕾,問:“是你告訴他的?”
黃蕾搖搖頭,說:“讓你到這裏來,原本就是你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