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聒噪的蟲兒都歇了,隻有月亮還高掛在天空中,揮灑著皎潔的光芒。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裏全是鄰居家嫂子潘靜從村醫魏四爺的醫務室出來時的俊俏模樣。
潘靜是村裏數一數二的大美人,村裏很多男人都對她垂涎三尺。不過,她很傳統,雖然她的男人長的又矮又醜,可她卻是實心實意的跟自己的男人過日子,決不像有些女人那樣瘋瘋癲癲的。
魏四爺的名字叫魏四,一來他已經六十多歲,二來他醫術高明,村裏人有個頭痛腦熱的,他都能藥到病除,所以村裏人都尊稱他四爺。
今天下午,我從魏四爺醫務室門前經過的時候,正好看到潘靜從裏麵出來,平時都挽著的頭發披散在肩頭,臉頰紅通通的,像熟透了的柿子,低著頭,帶著一絲的嬌羞,小步的朝家裏跑去。
十七歲的我正處在萌動的時期,看到這樣的情景,自然引發了身體裏某種激素的過量分泌,衝動不已。村裏的男人們經常在牆旮旯邊上說笑著男女之事。有時候我也會湊過去聽聽,知道裏麵的種種事情。每次聽到男人們說起哪個女人,話兒說得露了點,就會很衝動,覺得自己的體內有東西膨脹著,躍躍欲出。
看潘靜的樣子,魏四爺肯定沒少在她身上下功夫,說不得……我的思想慢慢的邪惡起來,甚至把魏四爺換成了自己。
越發的羨慕起魏四爺了。
雖然潘靜在我腦海中的樣子是模糊的,可我依然十分有感覺,潛意識裏也想著她是很願意讓我為她做檢查的。我當然是在為她做全身的檢查,每個地方都沒放過。
慢慢的,我甚至產生了幻覺,覺得她就在我的身邊,甚至聽到了她在低聲的叫著。
迷迷糊糊之間,我似乎感覺到像是有人在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體內又是一陣子的熱流滾動,還沒來得及多想,渾身一抖,褲襠裏泛起涼意。
我躡手躡腳的下來收拾,心想明天一定要再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我跟爹打完豬草,匆匆的出門。
來到魏四爺醫務室門前,我四處張望,半天沒看有人出來,心中有些失望。不過既然來了,總該去看個究竟,便大著膽子,來到屋外的窗下,慢慢的將一隻眼睛挪過窗角,隻見裏麵白花花的被一塊布擋著,什麼也看不見。正當我要離開的時候,那塊布突然被打開,我清楚的看到裏麵一個女人還在扣著衣服扣子,她才剛扣下麵第三個,圓潤的胸一閃而過,但是絕對看到全部。
女人不是潘靜,而是春桃。春桃是村長魏有德的小姨子,她的姐姐春杏結婚時帶她過來的,因為娘家那邊再沒有別人了,就住在這裏。
春桃跟我的年齡相仿,所以我們的關係也不錯。沒想到魏四爺竟然連她也不放過。我想恨,可又不敢恨,畢竟魏四爺是這個小山村裏的神。
春桃穿好衣服,臉紅紅的,低著頭。
聽不清楚兩個人在裏麵說什麼,我怕被看到,扭頭想回去。我走得急,更沒想到後麵有人,重重的撞到那人身上。
那人及時的挺了一下身子,抗住了我的衝擊,卻不免輕輕的叫了一聲。
我本能的向後跳去,抬頭一看,撞到的是魏四爺的媳婦蘭花。
蘭花是魏四爺的第二個媳婦,今年二十七八歲。有人說她嫁給魏四爺完全是為了他的錢,也有人說是因為魏四爺救過她的命,而她自己說是喜歡魏四。
“魏寶,你在這裏做什麼?年紀不大就不學好!”蘭花臉上閃過一絲的令人難以捉摸的神情。說著話,她一手扶在胸前,來回揉著,眉頭也皺了起來,應該是真的被我撞疼了。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說:“沒……沒做什麼!”心裏卻在想著剛才好像正好撞在她的胸脯上,那種軟軟的感覺帶著一絲的彈性,舒服極了,要是能摸一下就好了。
蘭花朝著窗戶裏望了一下,略帶神秘的小聲問:“誰在裏麵?”
“春桃!”我不假思索的說。
“哈哈,我知道了,你是跑過來偷看的。看我不告訴魏四,讓他收拾你。”蘭花揉了幾下,站真了身子,幸災樂禍的笑著。
“嬸子,我……沒有,我隻是路過這裏。我什麼都沒看到。”我嚇的連忙解釋說。
蘭花卻不依不饒,繼續說:“哼,我還要告訴你爹,看他不打斷你的腿才怪。”
我怕爹怕的要命,聽她這麼說更嚇的麵色都變了,連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