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種則不同,它的表述方式,核心教義的表達方法,在曆史上一直以各種不同的形式變換交替的出現。人們會把它當成這種教派,那種教派,這樣的主義那樣的主義。起源也不可考證,隻有有心的神智學者,或者少數擁有極為廣博知識的人才會想到把它們聯係起來。在過去的曆史中它們的存在形式就類似於碎片一般不斷地浮現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第一種形式的流傳是我們最耳熟能詳的一些,甚至包括非洲伏都教派,薩滿教派,德魯伊等等流傳於傳說之中的形式。它們可以被歸類為原生宗教,誕生於人類文明之中,是人類文明孕育的正常秩序的崇拜,即使當中有些部分還保存著原始野蠻的特性。
第二種則不然,它由於存在形式太多,形態各異,也就沒有辦法考證其原本的起點有多少。已知的幾種假設都相信那些古老的信仰起源,存在於一些在曆史中已經被遺忘的角落裏。但這些並不重要,最重要的一點是,它的起源不來自於我們自身,不誕生於文明,而是一種外來之物。
原本其形態,意義等等都無法被文明方式做出解讀,因為其本就不是文明之物。但它在原始時代,在文明誕生之前與原始世界的聯係非常密切。所以當人類的進步大潮來臨的時候,它們以一種晦澀的難以解讀的方式被流傳了下來。
並且這種晦澀難懂的教義形態在曆史中,千百年來不斷地變化,卻在確實地影響著整個人類文明的曆史進程。
這裏可以羅列出一些知名的或者不為人知的典籍,它們是最直接的見證。
文章下麵一段羅列了一些趙建成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著作,除了開頭第一個——《死靈之書》、《伊本集》、《拉萊耶抄本》、《蠕蟲的秘密》、《秘密邪教》其中甚至還有一本來自中國的典籍《玄君七章秘經》。趙建成一眼就看出來了,因為那個英文名字事實上就是拚音拚寫的音譯。
(這些傳說中的無價之寶,毫無疑問具有著無邊無際的邪惡。它們從來都伴隨著詛咒與厄運,那些曆史上的傳說之中,曾經擁有過的人或者曾經試圖追尋過它們的那些好奇者最後無一例外地遭遇到了甚至比起死於非命更加可怕的厄運。我——阿爾伯特·威爾馬斯就曾經親眼見證過幾次,那本收藏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學圖書館的《死靈之書》所帶來的非正常死亡。)
這份資料的內容從頭到尾都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安的氣氛,趙建成都開始有些懷疑威爾馬斯教授到底打算要做什麼。這份資料的閱讀讓趙建成感到異常的難受,其中的一些話語好像是一個精神病人瘋狂的夢中囈語。對此趙建成決定第二天一定要去學校找阿爾伯特教授問個明白。那天晚上他都沒有睡好,總有一種會在夢中被侵襲的感覺。
他房間的燈開了一個晚上,一直到淩晨三點多的時候,外麵的街道上又有警車開過。不過從聲音來判斷,警笛聲並不響,可能離這裏還有相當的一段距離。
第二天早上,趙建成在恍惚之中起身,一夜的亂夢攪得他不得安寧。當他在迷糊中收拾完,下樓的時候,他看見了維特太太回來了。趙建成像往常一樣的和維特太太打招呼。但是老婦人卻好像被驚擾到了一樣,隨後維特太太才勉強露出笑臉回應了趙建成一聲。
老太太看起來狀態真的很不好,眼窩很深,黑眼圈也非常的明顯。下垂的皮膚看起來有些發紅,類似於一些被燙傷的痕跡,但是並不嚴重。老太太不知道在不安些什麼,她隻是蓋著毛毯坐在客廳的門邊,在那裏不斷地東張西望。
“維特太太,您還好嗎?”趙建成關心地問道。
“……啊……哦……還好,還好……我……”維特太太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趙建成的關心,隻是僵硬的笑著。
“那……我就先……我先去學校了。”趙建成沒有再更多地詢問,他轉身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