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璃覺得筱笙這句話,是他最近聽到的最好的一句話了。尤其是那句“我的男人”,簡直是酥到了他的心坎裏。
他眼裏像閃耀著星星,剛剛那些被誣陷的不暢快通通都煙消雲散了。
筱笙皺著眉,有絲犯愁地看著那人,說:“也不知道是誰背後搞你,還挑撥你和哥哥的關係,實在是太陰險了。”
南宮璃的笑容一點點收起,聲音也沉了下去:“要想知道是誰還不簡單?查查就是了。”
南宮璃可不是說著玩的。
他近年來,性格的棱角已經磨平了不少,尤其是筱笙加入到他的生活以後,他已經在努力學習和人相處,努力變得平和,同時,因為太過珍惜這種來之不易的幸福,也變得患得患失,脆弱不少。可他終究是個男人,一個叱吒商場的男人,這樣的人,是不可能任由別人欺到頭頂的。
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想栽贓他,就得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他走到那人麵前,一把提起他的衣領,半威脅半警告地說:“你現在還有機會說出真相,等我查出來,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那人被氣勢突然變得鋒利的南宮璃給嚇住了,本來還挺鎮定,突然變得哆哆嗦嗦,半天後,才硬著頭皮說道:“您這是過河拆橋嗎?那五萬塊我不要了,您放過我吧!”
“你不說說我是你的雇主嗎?你辦砸了活又違背了職業道德把我供了出來,憑什麼認為自己還能拿到錢,我又能放過你呢?”
“我……”
那人已經嚇得有些穩不住了,眼神不斷閃躲,東看看西轉轉,就是不敢直視南宮璃。
南宮璃幽深的眸子緊緊逼視著他,就連幾個一直置身事外的保安,也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他接著說道:“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我南宮璃是什麼人。你前麵不是振振有詞,說我找了在美國一起被送進私人少管所的朋友雇的你們嗎?那你就應該知道,那個少管所是有死亡指標的,每年兩個。那一年的兩個名額,真不巧,都被我用在了冤枉我偷東西的兩個人身上。”
“怎、怎麼可能?!你是去被管教的,死亡指標怎麼可能被你用掉?那都是教官們碰到不服管的人,下手不顧輕重的王牌。”
被抓的男人被南宮璃這番話給嚇破了膽,一張賊眉鼠眼的臉刷地變得慘白。
“怎麼不可能?”南宮璃勾唇笑得邪魅冰冷,“你以為隻有你背後的人有勢力嗎?我南宮家照樣有錢有勢。弄死一兩個人,對我來說算什麼?”
“不,不……”
筱笙在一旁聽得驚駭不已,也不知道南宮璃這番話是故意說來嚇那個偷襲者的,還是確有其事。
她順帶加了把火:“你還別不信,華盛集團的總裁,南宮家的繼承人,收拾一兩個人再擺平,難道是什麼稀奇事?你不是說他是你的雇主,他什麼背景你會不清楚?你敢背叛他,或者栽贓他,都是吃不了兜著走。小子,你這次踢到鐵板了!”
有了筱笙的助攻,那個人的心理防線徹底被擊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