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頭,你終於坐不住了?”
來的人正是毒王霍晟。他看到羅溪恨得牙癢癢的,上次就在她手裏敗過,這仇還沒報呢。“你不是在忘情崖摔死了嗎?”
羅溪點頭說道:“你都沒死我怎麼舍得死呢?上次清風山回去肚子疼了幾天啊?香灰好吃嗎?”說就說痛點,直接把你最難堪的事情講出來丟丟臉。
霍晟聽了臉都快氣歪了,清風山那次是他有生以來從未經曆過的恥辱,正好今日新仇舊恨一起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今日到了這裏,就別怪老夫手下無情。”
羅溪看看四周被封閉的樣子很是不爽:“這麼黑啊?窗子門都關了,你們不覺得悶得慌嗎?”
司慶坤看到霍晟來到,有了主心骨,說道:“悶?一會兒黃泉路上一定就不會悶了!有這麼多人陪你呢。”經過剛才,他發覺這幫人真是冥頑不靈,找機會讓他們揚名天下都不敢,真是馬尾提豆腐,提不起來。
隻是他不知道自己才是井底之蛙,卓力能成為草原上的一代梟雄,其禦下能力自是不弱,恩威並施,草原上的這些小領主都不敢背叛他,因為背叛他的下場實在是太過淒慘,分分鍾有被滅族的危險。來到這裏即便自己中毒死了,即便是帶來的所有人都死了,至少自己的家族還在,家族裏的人會給自己來報仇,可是若是背叛了卓力,那麼他們全家一個都別想活。
羅溪假裝害怕,撒嬌大喊了一句:“老公啊,我好怕怕啊。”這話說完,別說是在場的紅袖和鳴幽,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肉麻。
霍晟聽了心中有些詫異:“怎麼?琨王也來了?看來他是找到你了。”說起這個琨王,他心中很有顧忌。因為信王那麼大的勢力最後都敗在了琨王手上,而且自己幾次都差點落入他的手。最重要的是,琨王不隻是自己能力強,隻要他在,那麼白獅軍團就會不遠。有白獅軍團和琨王的裏應外合,風息堡裏這些人恐怕不夠用了。
他話音未落,宴會廳裏的鐵窗鐵門忽然都被一股強勁的內力炸開了:“老婆,你找我啊?”拓跋曜對羅溪叫的這聲“老公”很是受用,而且難得她向他撒嬌,說實話這樣的撒嬌讓他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不管對方要求什麼他都會痛快答應的。隻是這一聲“老婆”讓坐在椅子上的鳴幽被嚇得滑到了地上。自家王爺對王妃確實溫柔,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稱呼,這好嗎?
在場賓客中不乏有見多識廣的:“這不是齊國的琨王嗎?早就聽說他武功高強,沒想到功力竟然高深至此。”
“真的嗎?若是這樣,咱們豈不是有救了?”
“琨王殿下,快殺了這兩個老匹夫。”
拓跋曜不想聽這些,隻說“好了,這裏沒你們的事情了,你們快走吧。”
眾人相互攙扶著要走,霍晟飛身起來,向空中揚了一把綠色的粉末:“想要走?沒那麼容易,把命留下來再說。”
不說眾人也知道,這綠色的粉末一定是劇毒之物了,落在人的身上讓人有灼痛感。大家以為自己的命又快結束時候,發現一股子異香飄了進來,剛才有綠色粉末撒在身上的不適感也消失了。
“想在這裏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眾人向聲音傳來的聲音看去,發現正是風息堡主司慶乾。
“這個是堡主,那個是誰?”
“就是的,那個是冒牌貨!”
“我就說風息堡是濟世救人的地方,怎麼可能想要雄霸天下?原來是個冒牌貨,頂著風息堡的名聲出來招搖撞騙!”
“就是啊,風息堡是救人的地方,怎麼可能對咱們用毒?”
聽著這麼多人說,司慶乾搖搖頭,說道:“弟弟,別胡鬧了,接受家族的審判吧。”
司慶坤聽了大怒:“誰是你弟弟?”
司慶乾也愣了:“慶坤,你說什麼呢?”
司慶坤指著旁邊的霍晟說道:“司步久騙了我娘,他根本就不是我爹。我這次回來就是和我爹給我娘報仇的。”
羅溪聽了也嚇了一跳,司慶坤什麼時候成霍晟的兒子了?
眾人注意到司慶坤說這句話的時候,霍晟的眼神裏閃過一種成就感。明顯就是父親對兒子驕傲的神情。
“通過對司慶乾,司慶坤,霍晟三人身材比例麵部識別數據來看,司慶乾與司慶坤為親兄弟的可能性為87%,霍晟與司慶坤為父子的可能性為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