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楚很生氣,倒不是因為死了人。
賀楚是什麼人?是草原的王爺,是個大奴隸主。對於他來講,手下的那些不是兵,不過是些奴才。奴才是什麼?是和畜生一樣的生物,可以隨意宰殺,他們活下來唯一的使命就是讓主子高興。所以死了幾百人對他來講並不是事兒。
不過現在他卻不高興,因為他手下的人畢竟不多了,帶出來的隻有三千人,是他最精銳的部隊,死了幾百人,還被白琉璃這麼說,他心裏非常不高興。出錢出力的,最後還落了一身埋怨,他一個皇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琉璃,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我這都是草原上的精英,實力都是一等一的。如今因為借給你犧牲,你就不需要給本殿一個交代嗎?”
“事情都沒辦好,還交代什麼?”
賀楚看著白琉璃生氣的樣子忽然覺得很好看,杏仁眼圓瞪,雪白的皮膚,玲瓏的身段。他喉頭一緊,手不安分地摸上了白琉璃的腰:“就算沒有交代,有個表示也行啊。”
白琉璃一手打開賀楚的手:“把你的髒手拿開,你瞧清楚了,這裏是落雲穀,不是你們大都。”
賀楚並沒有因為白琉璃的生氣而有所收斂,他手上使了力氣,讓白琉璃不能推開自己,道:“髒手?你別忘了,這雙手是如何讓你欲仙欲死的。”
說到這個,白琉璃臉紅了,又羞又臊,又急又怒:“你說什麼呢?”
賀楚的手在白琉璃身上更加放肆了:“我說什麼你不知道嗎?要不要本殿再給你回顧一下那七天七夜是怎麼過的?你又是如何在本殿身下索要不停的?你若是不想聽沒關係,但是本殿覺得這落雲穀以及天下的人肯定對這個特別感興趣。這樣一個飄飄如仙子的女人,在男人身下是如何的模樣……”
白琉璃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別說了,你要怎樣?別繞彎子了。”
賀楚把自己來的目的又說了一遍,但是白琉璃無法做主。
其實白琉璃的父親白長河是個有野心的人,他的第一步計劃,奪得落雲穀的掌控權已經成功,第二步就是要把自己的版圖擴張到草原。但是落雲穀的人有限,更重要的是,落雲穀大多都是沒見過世麵,沒動過刀槍的藥農,要奪得天下,還需要自己的兵。落雲穀地處偏僻地帶,很難招兵買馬,那麼利用某一方的勢力就成為了首選。
這次賀楚帶著三千士兵過來,白長河很是眼饞,他已經給白琉璃透露過,一定要招待好賀楚,更要招待好他手下的兵。利用這段時間慢慢謀劃,溝通。若是賀楚願意做他的傀儡便好,若是不行,那麼他們就暗中殺了賀楚,然後用報仇的名義,接管他帶來的兵。隨便找個什麼人,說是他殺的賀楚,然後自己手刃仇人,在賀楚的軍隊麵前做個樣子,讓他們知恩圖報。這樣就可以接管賀楚的軍隊了。
白琉璃是知道自己父親的計策,那就是不管怎麼樣,都沒有給賀楚靈藥的事情。
再說,落雲穀的靈藥就那麼點,為了斂財,已經用的差不多了,極品的都送出去了,剩下的隻有一些強身健體的藥丸,遠達不到賀楚要求的什麼返老還童的地步。
看到白琉璃遲疑了,賀楚不忘給自己撈點福利,他連推帶抱地把白琉璃帶到了樹叢中。
半人高的草倒了一片,白色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當賀楚心滿意足地提著褲子離開白琉璃的身體時候,不忘回頭說一句:“白小姐的身子,本殿怎麼都愛不夠呢。”
白琉璃氣的撿起一塊石頭向賀楚砸去。賀楚躲過石頭,道:“好好好,你心情不好,本殿體貼你就是了。本殿在山下等你。”
白琉璃又扔了一塊石頭,大喊:“你滾,趕快滾!”
賀楚占了便宜,知道自己在落雲穀的地盤,並不能太過分,笑著係著衣服走下山去。不過轉過頭來,他不屑地整理了一下衣領,摸了一下脖子上被白琉璃指甲刮傷的痕跡,低聲道:“裝什麼貞潔烈女?等到本殿坐上那個位子,定然要手下都來嚐嚐你這落雲穀白仙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