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急急給滿達大汗跪下道:“父汗,兒臣不認識這個女人,請父汗不要聽她胡言亂語。”
滿達大汗以前雖然沉迷酒色,但是能統一起這些部落沒有腦子肯定是不行的。他知道鄂爾斯有野心,可是卻不小氣,而且這個達達就是當初他推到自己身邊來的。給達達的那些封賞有一部分就是鄂爾斯提議從自己的一部分草原中割讓出來的。所以外麵傳言鄂爾斯因為嫉妒自己封賞給達達草地這件事根本不靠譜。
再說,從男人的角度講,鄂爾斯是他兒子,他知道自己兒子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是胸大屁股也大的,絕對不會喜歡這樣像豆芽菜一樣前後平平的女人。這種女人,就算許了什麼,也隻能是金銀財寶,絕不可能是做他的女人。
想到這裏,滿達大汗有些明白了,有人是想通過這個女人來做一箭三雕的事情。鄂爾斯,大祭司,古蘭妃。嗬嗬,還真是好算計呢。
看到滿達大汗的表情,格格棋知道,大汗已經不懷疑鄂爾斯了,心中鬆了一口氣,對著那些拿著刑具的太監喊道:“還不快動刑?等什麼呢?”
不管那女人怎麼哭喊,太監們一起按著那丫鬟,為了防止那丫鬟的慘叫聲汙了眾人的耳朵,更怕嚇著滿達大汗,早有人用髒抹布把那丫鬟的嘴巴堵上了。
草原人的力氣比漢人大了許多,即便是那些太監也如此。
弱小女子如何能承受的住這份大刑?沒幾下就暈了過去。鄂爾斯指著暈倒的丫鬟道:“用水給她潑醒了。”
羅溪看著那丫鬟一臉決然的樣子知道她不說一定是有原因的。便開口“大汗,這麼用刑恐怕不會有什麼效果的。”
通過剛才給達達治好病,滿達大汗對這個夕四公子印象已經太高了不少,他問:“哦?公子可有辦法讓她開口?”
羅溪搖搖頭:“大汗無非是想知道她背後是什麼人指使的。你看這丫鬟,寧死都肯說實話,一定是她覺得比她生命更重要的人掌控在某些人手裏,隻要找到這個人,她背後的人也就知道是誰了。”
能比這丫鬟自己生命還重要的是什麼?無外乎就是她家人的性命。古蘭妃身邊的大宮女說道:“我以前聽說她有個弟弟老家,最近來大都了。”
滿達大汗隻是抬了抬下巴,領頭的太監立刻出門了。羅溪知道,大汗身邊得力的助手一定能把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的。
大汗貼身的侍衛辦事效率就是高,不到兩個時辰的功夫,已經有人回來稟報了。那丫鬟的弟弟和老娘來到了大都,他們每個月都能收到宮裏這丫鬟拿出去的錢,可是前兩天這對母子忽然失蹤了。找到他們的時候那個男孩已經被砍斷了一隻手。估計就是因為這一支斷手才讓那丫鬟害怕,鋌而走險做了這樣的事情嫁禍給別人的吧?劫持這母子的人也找到了,雖然他們在被捉住的一刹那吞毒自殺,可是從身上的遺物上可以推斷出他們是誰的人。
羅溪的聽力不凡,自然是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從滿達大汗的表情來看,鄂爾斯和大祭司身上的嫌疑被洗清了。
鄂爾斯適時地跟大汗表達著委屈,大汗點頭,立刻讓人解了他和大祭司的監視。不過從大祭司那裏找到的陌生男人還是沒辦法放出來。
從古蘭妃的宮殿出來,羅溪要鄂爾斯帶著他們去見了大祭司。
還是老計策,在不知不覺中讓鄂爾斯睡著了,羅溪讓拓跋曜守門,她到房間裏見邦德。
“怎麼樣了?”
邦德有些沮喪,“沒事。”草原官員這些相互傾軋他真是受夠了,好想回到未來做一個渺小的自由人啊!
“這次是賀楚他們做的,還有落雲穀那娘們兒。也不知道怎麼了,那娘們兒居然勾搭上了賀楚,她不是心儀那個拓跋公子麼?拓跋公子看不上她,她就轉投賀楚的懷抱了?”邦德一臉的諷刺,覺得白琉璃就是個聖女婊。一臉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羅溪沒有接茬,隻是問:“東西怎麼樣了?還有多少?這地方不願意呆就趕緊走。有權利爭奪的地方就有爾虞我詐,就有相互傾軋,你的那些前輩們都是這麼過來的。”
邦德問:“那孩子的毒解了?我暗地裏拿到了一塊查血的抹布,分析了裏麵的血樣,血液中的毒素來自於落雲穀獨有的一種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