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無所謂,一輩子很長,慢慢說,小溪這麼聰明,總會讓我明白的。不是嗎?”
“可是……”
“不知道你的朋友現在在宮裏怎麼樣了,聽說這群草原人審訊起來可是什麼手段都用的。”
羅溪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了三個字:“答應你。”心裏罵著:有沒有這麼趁火打劫的?
聽到這三個字,拓跋曜心裏簡直樂開花了,他多想蹦跳著表達自己的興奮,可是表麵上還是那副酷酷的模樣:“好吧,你打算用什麼身份隨我進去?”
羅溪道:“用夕四公子的身份,你可以帶我去給達達看病。我倒是想知道他究竟是中了什麼毒。”
羅溪用最快的速度裝扮好自己,並戴上了麵具。“走吧。”
拓跋曜滿意地看著羅溪的裝扮,說實話,他真不願意羅溪用真麵孔示人,她的美隻有他才能享受。別人多看一眼都會讓他覺得是自己吃虧了。
出了門,那個太監看著拓跋曜身邊跟著的夕四公子不知何意:“拓跋公子?這位是?”
“這位是夕四公子,本尊的隨身大夫。本尊身體不好,從來都是隨身帶著人的,怎麼?你有意見?”
太監本想說大汗沒有邀請夕四公子,可是迫於拓跋曜的威壓,他覺得自己身上的冷汗都能穿破棉衣了,隻好說了句:“好,請拓跋公子上車。”
到了皇宮,太監直接把人帶去了古蘭妃的寢宮,這個也就是當時收養達達那個妃子的寢宮。
“大汗,拓跋公子來了。”
“請他進來。”
拓跋曜帶著羅溪進去,見到大汗也沒跪,直接寒暄了幾句。
鑒於落雲穀超然的地位,滿達大汗並沒有在意這些虛禮,而是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無非就是達達遇刺受傷中毒,因為他們的大夫沒有辦法,想讓白琉璃出手。但是白琉璃已經表態,這件事除非是拓跋曜這個穀主繼承人讓她做她才會去皇宮,否則誰都沒用。
進門之後羅溪趁著他們寒暄的功夫讓手腕上的馬特達蒙進行掃描,“給我看看達達到底是中了什麼毒?”
那邊還沒寒暄完,馬特達蒙已經掃描完了:“讓他聞聞你配置香香的水就可以了。沒什麼大事。不過是看起來唬人罷了。”
香香的水,是羅溪新配置的一種光譜解毒劑,用於一般小計量的中毒狀況。這種藥水她打算大批量配置一些,給每個飛虎隊員都裝備上。這次來她正好帶了一些。
那邊的寒暄基本結束,滿達大汗問了一句:“這種毒聽說隻有落雲穀的白姑娘能解,還是要麻煩穀主大人,讓白姑娘進宮一趟了。”
拓跋曜看了一眼羅溪,見對方向他點了點頭,道:“這種毒想必厲害的很,白姑娘怕是也沒辦法,不過我身邊的這位夕四公子可是位神醫,這位小皇子甚是幸運,偏巧今天他在。”
滿達大汗倒是不介意誰來給治病,隻要能讓他的兒子恢複健康就好。於是道:“哦?那快請夕四公子過去看看。”
羅溪裝模作樣地給達達檢查了一番,聽說他是因為遇刺才中毒的,可是看他身上的傷口,明明就是中毒之後才受傷的。恐怕這個古蘭妃宮裏的人不安全了。
正在把脈的時候鄂爾斯進來了,他急匆匆地過去請安,然後小心翼翼地問:“聽說夕四公子來了?”
滿達大汗看著這個兒子正不順眼,沒好氣地道:“怎麼?你還認識夕四公子?”
鄂爾斯知道夕四公子來了,心裏莫名地鬆了一口氣:“父汗或許不知道,夕四公子是十方城有名的神醫,很多疑難雜症都是夕四公子治好的。”
滿達大汗聽了這話麵色稍好:“真的 ?”
鄂爾斯連連點頭:“兒臣聽很多漢人說夕四公子的醫術讓十方城的瞿家都望塵莫及,這次他能來給達達弟弟治病肯定沒有問題的。”
滿達大汗對這個夕四公子原來並不怎麼感興趣,隻是聽著拓跋曜一力舉薦才讓他去看達達的,心裏琢磨著若是他看不好還得讓白琉璃過來。可是聽到鄂爾斯也這麼說,估計那個夕四公子確實是有幾分才華的。
“行了,起來吧,睡久了會累的。”
達達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立刻醒了過來:“我,我?”
“你沒事了。起來吧,手臂上的傷口不要碰水,一周之後就能好了。”
聽到這個聲音滿達大汗有些不相信,明明身邊的禦醫都說這孩子已經快沒救了,怎麼這就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