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對草原感興趣之後,拓跋曜一直在鑽研草原的事情。一直到司馬傲和冷無情一起加入進來,發現很多奇異的事情都是從草原深處,也就是極北的地方發生的。他更決定要好好探查一下這個草原了。
前段時間武皇已經同意他去草原,隻是具體時間沒有確定,具體去草原的理由也沒有確定。若是以公事的身份去,會有很多便利條件,也可以拿出王爺的身份來震懾別人。隻是公出的身份也會給他帶來很多製約,因為他就代表齊國,代表齊國的利益。若是以私人的身份過去,那麼自由肯定是會有很多,但是少了王爺這個身份的庇護,很多調兵遣將肯定就沒那麼方便了。
究竟該怎麼辦呢?
拓跋曜修長的手指不斷敲擊著檀香木的桌麵。這一趟草原之行,明麵上的目的是幫主那斯圖部落抗擊卓力格圖,順便幫助洛桑在烏拉部落站穩腳跟。這樣他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到不死海研究小溪的問題了。
想到小溪,拓跋曜萬年冰凍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溫暖的裂紋。
想想第一次見到那個小女人的時候,那一次她就救了他。想想那個時候她的形象還是神醫。
公主?神醫?
對呀!這樣不就好了嗎?
拓跋曜忽然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辦法。他立刻差人送消息到皇宮,告訴武皇他這邊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隨時出發了。
三天以後,盛大的隊伍從南平出發。這支隊伍不僅是送諾敏公主回到草原,更是送了一個公主給那斯圖的長子烏思做聯姻的。當然送親隊伍是琨王拓跋曜領隊的。
浩浩蕩蕩的隊伍從皇城出發,在大隊從城門出去的時候,酒樓上的幾個人也放下了茶杯。
“他出發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聽到出發這個詞,紅衣女子腳下的某個毛茸茸的一大團馬上站了起來,一掃萎靡的神情,歡快地搖著尾巴。
“司馬大哥,我們這一去,家裏就都靠你照應了。”
麵對紅袖的囑托,司馬傲內心一萬個不願意。照顧家裏?那他不就成了看家的狗了嗎?若是心裏的人在,他寧願做狗。可是他們都可以去找她,偏偏他不能夠。這又有什麼辦法?誰讓他不會武功,到了草原上那麼野蠻的地方,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就隻能任人宰割?
“放心吧,這邊交給我。”既然我在前線不能幫忙,那麼我一定守護好你們的後方。你說過要把四海酒樓開遍四國,那麼我就幫你完成這個心願。等你回來的時候,隻要踏上一方領土,就會找到屬於我們自己的地方。
對,是我們。是你和我。不是你和拓跋曜,也不是你和冷無情。
冷無情帶著紅袖和小獅子也消失在了遠方。
站在城牆上,司馬傲望著那些消失的背影,喃喃道:“小溪,他們都去找你了,你一定會跟著他們回來的。對吧?”
同樣的問題,他問了好幾遍。隻是這些話語都被吹散到風中,沒有任何回複。
所有的飛虎隊員都出去訓練了,羅溪自然閑了下來。早上起來練習吐納之後又練習了兩遍太極拳操。這種太極拳操真的是太讚了,一整套下來不僅可以提高自身的身體素質,而且在精神上也清爽了很多。
練完之後,羅溪找到西朗程誌,她問:“西朗老伯,為什麼現在我感覺和雪狼的溝通還差那麼一點呢?”
西朗程誌說:“其實公子能夠達到這個程度已經是非常厲害了。若是想要進一步和守護者的關係,那就要你們兩個一起經曆一些事情了。”
“一起經曆事情?經曆什麼事情?”
“比如共同抵抗外敵,共同對抗強者。隻有不斷地客服困難才能盡快成長。”
保劍鋒自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或許說的就是這個吧?不過現在貌似也沒什麼困難,不如這幾天先吃好喝好養足了精神才能對抗BOSS啊!
“小白,今天沒什麼事情,咱們出去玩好不好?”
雪狼嗷嗚嗷嗚地叫著:我不去玩,我要去曆練!要是我不能征服狼族,那就是我最大的恥辱!
可惜雪狼嗷嗚嗷嗚的羅溪一句都沒聽懂。
“行了,別悶著了,咱們找二哥去,沒準他知道什麼地方好玩。”
當羅溪領著雪狼到了古家的別院時候,卻發現這裏的氣氛有點不對勁。“二哥,我來啦!”
難得古擎天沒有擺出那副溫暖和煦的麵孔,因為屋子裏正因為他才變得比外麵冷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