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大事?
溪流說:“他們把木頭帶走了。”
羅溪走近古擎天,問:“二哥,怎麼了?”
古擎天歎了口氣,說:“今天有人說吃了我們古家出售的大米中毒了,剛才帶著人找上門來。說話之間竟然動起手來。”
溪流接著說:“咱們這邊本來沒想打架的,隻是把他們往外推,沒想到他們竟然拿了棍棒出來。一竿子打到了木頭身上的小蛇,小蛇飛出來就把人給咬了。不知道咬了幾個人,反正躺下了好幾個。衙門的官差很快就過來把木頭帶走了。”
“人死了嗎?”
古擎天搖頭:“不確定,反正走的時候是官差抬著走的。”
這件事不僅涉及到飛虎隊,還涉及到古家的糧店,若是大米有毒這件事坐實了,恐怕古家在廬州城的所有生意都會一落千丈,不僅有糧店,還有茶社,餐館。而且他在的驛館還出了人命,恐怕連他都脫不了監管不力的責任。
羅溪叫來白宣白朗:“霍隊教你們的屍體解剖看得如何了?今天考察一下你們長的本事吧。”
西朗頓珠跑過來:“老大,我也要去。”
羅溪點點頭:“跟上吧。”又對古擎天說:“二哥,通知司馬城主一聲,畢竟中毒這件事弄不好會引起全城恐慌。”
古擎天跟上說:“我已經派人通知司馬城主了,他一會兒也會去衙門,我和你們一起去吧,那裏的人還算是能賣我幾分薄麵的。”
羅溪感激地點了點頭。她知道這個時候其實店裏更需要他坐鎮。
“溪流,帶人去調查一下到底有多少人家中毒,中毒人家都有什麼特點,任何細節不得放過。”簡單交代完,立刻向廬州城的衙門趕去。
到了府衙,頁泰正在安排把人抬到停屍房。
“等等!”羅溪看到有人要把白布蓋到擔架上抬著的那個人臉上趕緊出聲叫停。
頁泰再次看到古擎天心中有些複雜,他上次確實誤會人家了,不知道這次這兩個人究竟來做什麼?明擺著人在古家中毒,不能被他們又說出花來吧?
“你們來做什麼?”
羅溪顧不得寒暄,喊住了那個拿著白布的人:“你們要幹什麼?”
衙役有些生氣:“人都死了,難道還晾著不成?”
羅溪一把搶下那塊布“你要是蓋上了,人就真的死了。”
頁泰聽了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在說笑話一般,生病不生病他看不出來,可是人死沒死他還看不出來嗎?這明明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羅溪不管別人怎麼看,在她眼中救人要緊,已經耽擱了這麼久,再不抓緊時間,恐怕這人就真的要向閻王報到了。
頁泰不知道這個夕四從什麼地方變出一把銀針,快速地紮在躺著的那個人身上。然後看著他用力按著那個人的胸口。隻是兩三下的功夫,擔架上的那個人忽然呼了一口氣,狠狠地咳嗽了兩聲,活過來了。
這起死回生的事情就發生在眼前,讓頁泰想不相信都難了,“奇了,奇了,這真是奇了。明明就是死人了,怎麼又活了?”
羅溪不想跟著感慨,她隻想盡快把所有人都“救活”,即便有一個人死去,他們就會至少背上誤殺的罪名。
“其他人在哪裏?趕快帶我去。”
沒等頁泰發話,他手下看到這神奇一幕的衙役們就主動領路了。
用擔架抬回來的人一共有七個,還有十個說是受傷了,沒到死的程度。
“白宣,頓珠,剛才我紮的那幾個穴位看清楚沒有?”
白宣和西朗頓珠點頭:“看清了。”
“按照我剛才的做法,那邊四個歸你們了,動作要快!”
“是。”
說話間羅溪已經把下一個“死人”身上的穴位用銀針紮好了。古擎天半跪了下來:“按胸口這件事我來,你去救下一個吧。”
時間緊迫羅溪也不客氣,直接轉身到下一個“死人”那裏救治。
不到一刻鍾的功夫,躺著的七個人醒來了六個。羅溪讓頁泰同樣把這些人收監待過後審問。並且開了一張藥方,讓人抓藥去。
頁泰本就不想出人命官司,看到這些人居然沒有死,心中早就對這件事有了新的看法。他現在特別想聽古擎天和夕四到底怎麼說這件事。可是眼前還有一個人沒有醒過來,他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真死了,即便有一個死人也是人命官司。
“夕四公子,怎麼這個人不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