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嘿嘿一笑:“公子,您看著血狼和我親人一樣,我怎麼可能出賣我的親人呢?”
刀疤臉這麼不要臉地說血狼是他親人,別說古擎天,就連旁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行了,還說是你親人呢,你親人你會用鞭子成天抽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棕熊的主人,那棕熊的主人本想著這頭熊給自己多賺點銀子,可是沒想到穩穩能贏的一場比試竟然就這麼輸了。心裏憋著一股火沒地方放,尤其是看著刀疤臉在數錢,他更是難受,因為他覺得這些白花花的銀子應該是他的才對,有了這些銀子,他晚上就可以去春香樓找采蓮了。比賽前,他看著自己熊,仿佛就能看到雪蓮那白花花的身子。
可是這一切就是因為那條滿身是傷的狼給弄破滅了。
“去去去,你管得著嗎?你那東西沒本事別總管別人的事。”黃毛刀疤臉不願意別人揭露他的行徑,一臉的不悅。
古擎天有些不耐煩,他想盡快回去找無名姑娘:“我不想跟你廢話,這狼我要定了。”
刀疤臉一臉的精明:“古二公子,您也知道,你要的是我吃飯的家夥,總要給我一個吃飯的吧?”刀疤臉也知道,就這隻血狼已經生命垂危,即便是這次比試贏了也不會在拍賣會上賣上好價錢,因為誰都不想要一個死物。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趁著有人要這東西的時候狠狠地敲一筆竹杠。
古擎天一聽他好像不隻是想要錢:“公子,您要是誠心想要這狼咱也好說話,也不是不可以,我看您那花斑豹子不錯,咱可以換換。”
棕熊主人立刻瞪大了眼睛:“哎我說黃毛,你這是不要命了啊?古二公子的花斑豹子你也敢惦記?”
開始古擎天還真想用錢買了這一身是傷的血狼,可是看到這個黃毛這麼不要臉,而且貪得無厭,他點頭:“好啊,咱們就換。把血狼的解藥拿來吧,然後咱們去花斑豹子那裏。”
一般這樣的獵戶捉到了野獸之後都會給野獸喂食一種慢性毒藥來控製野獸,不然哪個野獸能這麼順從地聽人調遣?
棕熊主人驚訝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公子,公子,您不是今天生病了吧?怎麼能這麼便宜這黃毛呢?”
黃毛刀疤臉聽了臉上都樂開了花,那刀疤更顯得難看了。隻是他害怕古擎天騙人,手裏拿出解藥,但是沒有遞給古擎天:“等看到花斑豹子的,古二少爺也不著急這一時一刻,不是嗎?”
古擎天人精一樣的,他怎能不知道這個黃毛刀疤臉心裏所想?“走吧。”
刀疤臉樂得不行,以為今天真的是老天開眼,天上掉餡餅了呢,卻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危在旦夕。
看到花斑豹子,刀疤臉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解藥給我,你進去拿豹子吧。”
黃毛趕緊把手裏的解藥放到古擎天手上自己進到籠子裏,拿出早就捂熱乎的慢性毒藥準備喂給那花斑豹子。
古擎天冷笑一聲,示意下人可以把籠子的門關上了。
“把這血狼抬上去。”
“公子,那這裏麵?”
“花花午飯都沒吃,我這做主人的總不能太苛待它了吧?”跟我玩心眼?我讓你賠的連命都不保。
下人驚得一臉冷汗,心道:千萬不能跟主子太貪心,就自己這小身板,鬧不好自己就是花花的飯後甜點了。
關花斑豹子的地方忽然響起了慘烈的叫聲,那聲音聲嘶力竭,可是沒有引起外麵人的絲毫注意,大家仿佛都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手中的事情。
沒有人會注意這個鬥獸場少了一個黃毛刀疤臉,因為這裏每天都會消失很多人,又增添了很多新的麵孔。
“無名姑娘?”
羅溪已經感知到血狼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聽到古擎天的聲音她猛然回頭,看到了那隻正在籠子裏的血狼。
不知道為什麼眼睛裏的眼淚竟然止不住流下來,而且越來越多。
那血狼仿佛也受了感染,默默地趴在那裏流眼淚。隻是毛發太多,看不清楚而已。
古擎天沒想到這麼一個畜生竟然能讓美人感動,覺得自己這一趟沒白跑。
看著美人落淚,他真心心疼,他扶起了羅溪:“無名姑娘這是何必?這血狼已經吃了解藥,一會兒我再找個最好的獸醫給它治傷。”
羅溪欠身給古擎天施了一禮:“小女子多謝古公子。”
古擎天聽著這軟軟的聲音,整個骨頭都酥了:“快起來,這算什麼?隻要姑娘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