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子之後,羅溪一個眼色,白朗一股風一樣直接上了一課古樹,那棵古樹茂密非常,粗壯的樹幹,擠滿枝頭的樹葉都是很好的偽裝。
幾人到了廚房,弄了點簡單的菜肴,拿著托盤低著頭走向院子裏。
由於準備的比較充分,到了院子之後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礙。
在確定周圍沒什麼人注意之後,溪流負責在遠處盯梢,午馬負責近處的。羅溪帶著林木和安宇進了暗道。
“門鎖了。”看著那麼大的一個鎖頭林木皺起了眉頭。
安宇嘿嘿一樂:“天下沒有鎖著的鎖頭。”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一個小草棍,三捅兩捅鎖頭哢嚓一下就開了。
三個人相互點頭一下,羅溪率先推開了門,從門縫裏閃了進去。接著安宇和林木也閃了進去。
別看林木是他們幾個人當中最粗壯的,可動作絲毫都不必別人慢。
“幹什麼的?”
身後的一聲叫,嚇得安宇一個機靈,林木手裏攥著迷幻藥的布袋就要扔出去,被羅溪按住了。
“哎呀,大哥在這裏呢啊?你說你神出鬼沒的,可把小的嚇死了。”
安宇看著自己的老大那副阿諛奉承的勁兒,下巴差點掉下來。這變化也太大了吧?比溪流變臉還快。
“你們三個幹什麼的?”從門後忽然想起的聲音嚇了他們一跳。
羅溪定了定神,拿出準備好的菜:“大哥,小的知道各位大哥辛苦,特意做了幾個下酒菜,孝敬孝敬大哥們。”
安宇立刻把菜品拿了出來,林木也很應景地拿出了一壇酒。
“最近一段時間幾位大哥真是辛苦了。我們也幫不上忙,就有這點本事了。”
門後的一個棕色衣服壯漢看著眼前的菜肴咽了咽口水,卻沒敢動,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另一個穿著深藍色衣服的人。
羅溪感覺到,這個穿深藍色衣服的人氣息要比其他人穩,功夫應該比其他人高,那麼這個應該是他們的頭兒了。
深藍色衣服的人說:“誰讓你們來的?”
安宇趕緊笑著給倒酒:“二少爺吩咐的,二少爺說各位在這裏沒黑沒白的挨累,辛苦的很。”心裏給溪流一個讚,進來之前,也不知道溪流從什麼地方打探到這個消息,告訴他若是有人問,就說是二少爺派來的。這不,馬上就用上了。
“我看你們怎麼這麼麵生?”
安宇把其餘的菜品都擺在矮桌上,諂媚地說:“我們是廚房幫忙的,平時總在外麵張羅買菜買麵,大哥們看著麵生也正常。”
深藍衣服的一聽是二少爺派來的,而且說話也都在理,點了點頭,棕色衣服的直奔著酒壺就去了:“可算能喝一口了,饞死老子了。”
羅溪看著那兩個人已經上鉤,低著頭,一臉堆笑:“兩位大哥,你們先吃著。我和傻大個給裏麵的送去。”羅溪感覺到,裏麵應該還有四個人。
深藍衣服的看著林木拿著的兩壇酒,皺了皺眉頭:“少給他們拿一壇酒。”
棕色衣服的加了一口肉:“老大,你怕亮子喝酒誤事?”
棕色衣服的搖了搖頭:“唉,這個亮子啊,平時好人一個,就是不能沾酒,以沾酒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老大,你也別太操心了,這次事情嚴重,亮子心裏有數。”
深藍衣服的沒說話,隻是冷笑一聲,吃起了桌上的牛肉。
羅溪堆笑著讓林木放下一壇酒,然後兩人一起向密室深處走去。
二人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兩邊的情況。
密室一直走有一條走廊,很長,兩邊都是房間。從鐵柵欄裏麵能看到裏麵的狀況。
一般一個小房間裏有一個煉丹爐,一個人負責看管加入藥材,另一個人負責添加柴火。
有時候煉製好了一枚丹藥,就會找人來試藥。
還有幾個小房間裏麵並沒有煉丹爐,隻是普通的爐子,上麵的鍋裏熬製的也是黑乎乎的東西,讓人看了就惡心。
穿過了大約二十多個房間,羅溪終於看到了在煙霧繚繞中的兩個壯漢。
“亮子,前幾天的傷好點沒?”
“好多了。輝哥,還是你惦記我。”
“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能讓老大省省心?”
亮子?就是剛才說喝酒誤事的?哈,得來全不費功夫。
羅溪給林木一個眼色,林木明白,趕緊把飯菜往桌子上擺,還招呼著那個叫輝哥的:“二少爺讓我們來給你們送飯菜來了。說你們在這裏辛苦,得多吃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