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揭下麵具(1 / 2)

羅溪這話說的好像要講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情。

殺人?有趣?

在場的王家人都聽出了一身冷汗,心裏都明確了一件事:千萬不要和夕四作對。他們可不想被有趣了。

蔣一帆和蔣一刀感情極深,聽聞這麼說,蔣一帆憤怒的血直往頭上湧,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他拿著刀轉向了羅溪:“我要給我哥哥報仇,我殺了你!”

就在刀尖離開王牧恕脖子的一瞬間,羅溪甩出一枚石子正打在蔣一刀的手腕處,他手裏的匕首應聲落地。而在同一時間,召瑾瑜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王牧恕踹離了危險區域。

手裏沒有了人質的蔣一帆自然被王家人死死捉住。他馬上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王亦豐上上下下,反反複複地看著自己唯一的親生兒子王牧恕,急切地問:“還有什麼地方受傷嗎?”

王牧恕哪裏受過這種待遇?仿佛做夢一般。他隻是機械地點了點頭。

被綁著的蔣一帆想用力掙脫開捆綁住他的繩索,可是幾經努力都沒有成功。

也不知是誰踹了一腳他的腿彎,蔣一帆一個沒挺住就跪下了。當他再想站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好幾柄鋼刀正壓在他脖子上呢。“你老實點。”

王亦豐看著被綁著的蔣一帆和一旁氣若遊絲的夏小幽,心裏不住發恨:“夏小幽,當年你不管什麼原因嫁入王家,我都諒你是年少無知,家族壓力。即便你生下了別人的孩子,我也可以當做自己的孩子來養。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和這個男人繼續來往。”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那意思仿佛在說之前你的一切我都可以原諒,我一個大男人是有這樣的氣量的。可是你嫁入王家之後繼續和之前的情人來往,那就是犯了通,奸的罪過了。這是任何家庭都不能接受的。這麼說既為自己樹立了良好的形象,又為之後懲罰她做好了鋪墊。

“犯了這樣的罪過就要接受懲罰。就浸豬籠吧。”

所謂浸豬籠,是中國一種傳統的私行。就是把“犯人”裝入運載豬隻的竹籠中,在開口處捆以繩索吊起來,放到河流或池塘裏淹浸,輕罪者讓其頭部露出水麵,浸若幹時候;重罪者可使之沒頂,淹浸至死,通常是處刑不守婦道的婦女。浸豬籠其大致是指被浸的男女豬狗不如、如畜生一般,此行為亦等於咒罵二人死後再世投胎亦不得為人。

這種刑罰的殘忍之處不僅是要把人淹死,更重要的是在那個時候女人很注重自己的名節。那籠子都是用來裝豬的,也就是給畜生用的。用這種東西來裝人,本身就具有極強的羞辱性質。更何況還是在眾目睽睽下把人裝進去,並用竹竿子抬著把人扔到水裏。這和市場上抬著豬出去賣沒什麼區別。

蔣一帆聽到自己的女人要被浸豬籠,氣的大吼:“王亦豐,你這個不是人的,有本事你衝我來,別難為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王亦豐冷笑:“現在她還在王家。等她受過刑罰我會給她一封休書的。到時候她愛是誰的女人就是誰的女人和我就沒關係了。隻不過現在。”王亦豐頓了一下:“她還是我院子裏的人,犯了錯,就要受到家法的懲罰。”

一群人過來把夏小幽抬走,還有王牧恒,或者應該說是蔣牧恒也被帶走了。

這兩個人都是王家王亦豐院子裏的人,別人不好插手,誰都沒說什麼,隻是默默地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

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兒子消失在自己眼前,蔣一帆氣的怒吼:“王亦豐,你不得好死!”

和聲音一起出來的還有一道黑影,這黑影直奔王亦豐的心髒奔去。

王牧之一直冷靜地觀察著當前局勢,自從做了錦繡齋的東家之後,他處理事情越發的沉穩老練了。而且他練習了召瑾瑜教他的那套太極拳操。雖然隻能完整地做下來一節,卻也發現自己的整個身手都和以前大不一樣了,那是一個質的飛躍。

當他看到那個黑影直奔王亦豐心髒的時候,一個箭步衝上去,拽住了。

原來那是一條蛇,蔣一帆隨身養著的蛇。

“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想害人?”這麼一下,王牧之不僅在眾人麵前顯示了身手,更重要的是,他一瞬間便拉攏到了他三叔的支持。

王牧野驚奇地看著王牧之的進步,心中詫異,因為剛才的這個速度,即便是他,恐怕也未必能捉的住這條蛇。而且這般心計也確實是他成長的標記。心中很是欣慰:弟弟真的是長大了。

那條蛇不斷地扭轉著身子,要掙脫。王牧之按著蛇的七寸位置不撒手,那條蛇想掙脫也掙脫不了。

蔣一帆憤怒地喊著:“害人?我恨不得殺了你們王家全家!”

在蔣一帆怒喊的同時,那條蛇仿佛與他有同樣的情緒一般,也張開了大嘴。

羅溪看到那條蛇的狀態,心道不好,喊了一句:“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