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算起來,這位夕四公子最後桌麵上的錢比運氣絕佳的章子晨還多了三百兩。
羅溪也學著剛才章子晨的語氣:“怎麼樣?還是我贏了。喜子,把桌上的壓底錢給爺包起來存了。”
章子晨恨的牙直癢癢,拍案而起:“我不服,有本事咱倆單獨來一局!”
羅溪扇子一收:“好啊,咱們就單獨來一局。玩什麼你定,賭什麼我定。”
章子晨想想今天的運氣,覺得還是這個比大小他的運氣要好一些,於是負氣說:“還玩這個,比大小!”
羅溪淡然入座:“好,就玩這個比大小,夕某不想浪費時間,不如我們就一局定勝負吧。我要你桌上所有。”
桌上所有?這可是章子晨的全部家當了,這錢是要用來贖回房契的,若是房契沒了他豈不是要睡在大街上了?
不過男子漢絕對不能輸在麵子上,這要是讓人知道我章大公子不敢賭,以後在這郭夏城還怎麼出門?還不叫人笑話死了?“好,就賭這些,不過你也要壓上你全部的錢。”他的錢可比我的多。要是贏了,今天就賺飛了。
章子晨想不到,就是因為自己好麵子,最後讓自己流落街頭。
羅溪承認,今天章子晨的運氣真是不錯,經常能碰到十點以上的。可是再厲害也是隨機幾率大一點而已,不如自己隨時掌控。
章子晨拿起骰盅甩了起來,為了顯示自己的霸氣,還在空中甩出幾個花樣。
啪的一聲,骰盅落桌,開蓋一看,兩個五,十點。
章子晨有些洋洋自得,“怎麼樣?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羅溪依然那麼輕描淡寫,看似隨便搖晃了幾下就放桌上了:“好了。”
章子晨催促:“抬起來看看!”
羅溪反倒沒有那麼著急:“章大少爺,你確定還要和我賭嗎?”
章子晨知道自己的點數不錯,咬牙道:“賭,怎麼不賭?誰不賭誰是孫子!”
羅溪歎了一口氣,“不作死就不會死。”羅溪把骰盅的蓋子打開,裏麵是兩個六,十二點!
章子晨看到羅溪的點數腦子裏嗡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我的錢,我的房子,我的錢,我的房子。
羅溪叫了一聲:“喜子,把章大公子的錢拿過來吧。”
進來的時候羅溪手裏有一千五百兩,可從這個賭桌上下來,手裏的銀子就變成五六千兩了。
看到這,夏靜言坐不住了,起身道:“這位夕四公子今天手氣真是不錯,在下想與公子切磋切磋,不知公子可否賞夏某一個麵子?”
羅溪故意看著他皺了皺眉,問:“請問閣下是?”
“在下夏靜言。”
章子晨感覺好像找到靠山一般:“這可是千金來的二東家,飛手夏靜言,你想要贏他,可就是有點癡人說夢了。”
“原來是夏老板,失敬失敬。”大boss終於出來了。
“哎呀什麼飛手不飛手的,都是人家亂給起的綽號,今日見夕公子手氣不錯,在下一時技癢,想上來和公子玩一玩。”
其實夏靜言更想知道的是這個夕四公子到底有沒有作弊。他在一旁看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這個人是怎麼作弊的。是他作弊的手段太高明?還是他今天運氣實在是太好了?財神爺都給他磕頭了?
“那麼夏老板想要玩多大的呢?和夏老板玩,賭注太小就沒意思了吧?”羅溪故意這麼說,就是怕夏靜言一二百兩這麼賭,要是這樣,什麼時候才能到夜明珠啊。幹脆開始就把賭注押大一點,最後不怕要不到夜明珠。
夏靜言也是個賭徒,而且賭注小了幾乎不玩,覺得那樣沒意思,不夠刺激。“當然,賭注小了確實沒意思。一次賭注兩千兩,每次追加五百兩,如何?”
“我這邊沒問題。那麼夏老板打算怎麼玩呢?還是比大小?”
“既然夕四公子手氣這麼好,不如在下依然陪公子玩這比大小好了。不過這骰子不能是兩個了,賭注加大,骰子也要填一些才對。”回頭對喜子說:“喜子,把大骰盅拿來。”
一說大骰盅,周圍幾個人都愣了,這個東西隻有在極少數情況下夏靜言才會拿出來的,每次拿出來用的時候幾乎都是夏靜言一個人在表演,這次和這個夕四對賭可見夏靜言對這次賭局的重視。周圍的郭二公子等人眼睛已經亮了,輸了錢不要緊,能看到夏靜言老板用大骰盅就已經賺到了。這可是表演賽啊。今天這個小子算是要倒黴了,那手裏的五六千兩銀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