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如果小時候家裏人經常有批評的。爹罵一句,媽管一句,奶奶說一句,街坊鄰居損一句。有時候和兄弟打架吃虧了,出去和小朋友玩摔壞了,回家又被大人揍了,這樣環境下的孩子不會把別人刻薄的話當回事,聽多了,自己會有自己的主意了。也不會把一些小的磕磕碰碰當回事,因為他都習慣了。可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孩子就不一樣。這個孩子如果從小爹疼媽愛,奶奶爺爺更是把他捧在手心裏,出去玩的時候沒摔過沒被絆過跟頭,就這樣長大的孩子,有一天走在街上,別人冷了他一眼他都能難過的夠嗆,如果有人拳打腳踢還挖苦著,那就能委屈地自殺了。
現在東方文就是這個狀態,白獅軍團的侍衛你一言我一語,說的他兩隻眼睛充滿了血絲,勉強站起來衝著鳴蕭掄起拳頭:“我和你拚啦!”
這種不長腦子的文人豈能是鳴蕭的對手?還沒等靠近鳴蕭,就被其他的侍衛三下五除二直接拿下了,順便還卸了他兩隻胳膊。“拚?你拿什麼拚?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那個本是嗎?”
東方武見哥哥被如此欺負也受不了,幾次掙紮著要起來,可是白獅軍團的侍衛下手一個比一個重,他急的吐了三次血。
拓跋曜看不到東方靜博的表情,但是猜也能猜到他此刻定然麵如土色。“怎麼?還沒想好換還是不換?再這樣下去,你的兩個兒子就算能活過今日,也命不久矣了。”
東方靜博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如此欺辱自己竟然無能為力,便把所有的怒氣要發泄在羅溪的身上。羅溪感到了東方靜博的變化知道自己有危險,連忙抖了抖袖子,手中驟然多出一個鐲子,那不就是龍涎玉鐲嗎?
“東方靜博,你想要的龍涎玉鐲就在此,放了本宮,這個龍涎玉鐲便是你的了。”你不會真以為我會給你吧?!
東方靜博為了龍涎玉鐲已經有點癡狂,看到羅溪手中的龍涎玉鐲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兩個正在被打的兒子,他眼中隻有龍涎玉鐲,他甚至忘記了為什麼要把龍涎玉鐲弄到手。此時的東方靜博已經瘋了。
“快把它給我。”
“給你沒問題,可是你得先把這刀子拿走啊!”
東方靜博壓在羅溪脖子上的匕首剛剛有些鬆動,羅溪一個借力離開了東方靜博的控製。拓跋曜在第一時間一下把羅溪攬在懷裏,緊緊抱著:“小溪,不要再離開我了。”
羅溪此刻更擔心的是龍涎玉鐲,那個鐲子是她母親留給她的,是一個秘密,她覺得母親之所以會把這個鐲子留給她就是要讓她去解開這個謎團。
“駱駝,那個鐲子不能丟。”
拓跋曜寵溺地看著羅溪道:“放心,本王不會放過他們。”
忽然間後麵傳來一陣廝殺聲:“信王殿下,樓主,屬下來救您啦!”
帶兵過來的是許清,武皇派人壓著他和容妃回皇宮。可是負責押解的這些人畢竟能力有限,半路讓許清逃走了。信王的人散的散,走的走,但是月星樓還有一些隱藏的勢力,許清把這些隱藏的勢力集合起來跟著琨王的兵上了山。
瞬間拓跋曜的眼睛裏充滿冰冷:“把這些逆黨給本王拿下,若有反抗,殺無赦!”
“是。”
白獅軍團的侍衛立刻投入了戰鬥。
東方靜博麵對衝過來的侍衛冷然一笑:“怎麼?皇帝老兒也想要這龍涎玉鐲?哼,告訴他,這東西到了我的手裏,就算死也不會給他。我下地獄就帶著這個鐲子下地獄,有本事來地獄找我吧!哈哈哈。”東方靜博笑著笑著,忽然腳下一滑,龍涎玉鐲脫手了。
羅溪眼睛始終盯著東方靜博,她擔心的可是那龍涎玉鐲,看著東方靜博的身子向懸崖後仰過去,羅溪立刻飛身過去拉住了東方靜博的衣角,一個借力捉住了正在下落的龍涎玉鐲。
羅溪過去,暗處的雪貂自然也過去了:“主子,我來!”雪貂抓住了正在下落的羅溪的一隻腳。
拓跋曜懷中忽然一空,看到羅溪正在危險之中也過去,他比雪貂滿了一拍,抓住了羅溪的另一隻腳。
拓跋曜和雪貂一起努力把羅溪拽上去,可沒想到拽到一半,東方靜博忽然從羅溪旁邊竄出來。雪貂本想一腳踹開這個瘋癲的人,卻沒想到瘋癲的人力氣大的出奇,抓住雪貂的腳就往下甩,雪貂為了不影響拓跋曜救羅溪,向拓跋曜示意了一下,轉過來專心對付東方靜博。兩人就這樣抓著懸崖峭壁上生長出的藤蔓打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