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到後來大家都有些堅持不住了,便使了眼色給雪郡主的貼身丫頭翠柳。
翠柳想了想,看著自己主子的樣子,幾經矛盾還是下了決心,小心翼翼地道:“郡主,其實奴才們都知道郡主對王爺的心意,我這裏有個更好的辦法能吸引住王爺,隻是……”
東方雪聽到有更好的方法可以吸引琨王眼睛都亮了。
翠柳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東方雪立刻了解其中含義,咳嗽了一聲:“本郡主試了半天衣服,也累了,你們都下去吧,這裏有翠柳一個人伺候著就行了。”
眾丫鬟們甜甜滴施了個禮:“是,郡主殿下。”然後拿著衣服向後退出了屋子。
待其他人都走了,東方雪坐到了梳妝台前,把玩著一個精致的金釵道:“你有什麼好辦法,現在可以說了吧?”
翠柳警惕地看了看窗外,然後把窗子關緊,門關嚴,走到東方雪跟前,拿出一包粉末,道:“郡主,我這辦法若是成功,定能讓主子坐上這王妃的位子,隻不過……”
東方雪一聽到王妃,腦子裏就什麼都沒有了,“隻要能讓曜哥哥娶我,就沒有什麼不可以。”翠柳把藥粉向前遞了遞,道:“這種藥粉叫芙蓉帳暖。放在酒裏無色無味。隻要郡主能找機會單獨和琨王殿下飲這樣一杯酒,奴婢保證,那時候琨王殿下的眼中就會隻有主子。一夜過後主子都是他的人了,木已成舟,這王妃的位置當然就會屬於主子的了。”
東方雪一下就明白了,這芙蓉帳暖其實就是後宮的禁藥——藥。若是在齊國皇宮,她是定不敢這麼做的。可是現在是在燕國,山高皇帝遠,沒人可以管得住這許多,就算是燕國的皇上也管不到她齊國的人。所以管它是什麼藥,隻要能讓她成為琨王妃,那麼一切沒什麼不可以。
東方雪下定了決心,看著翠柳手中的藥粉,冷笑道:“聽說琨王殿下最近喜愛喝桂花釀,我這裏正好還備著兩壇呢,今晚也是燕國三皇子和我姐姐蘭公主見麵的日子,就把那兩壇子酒拿出來吧。”
翠柳聽出了東方雪的言外之意,那就是默許了她的提議,道:“奴婢一切按照主子的意思去辦。”
傍晚太陽還沒落山,燕雀樓就開始戒備森嚴了。
這燕雀樓的位置就在齊國驛館的背後。和齊國的驛館就隔了一道牆。其實找個燕雀樓就是齊國在遙城開的一個酒樓。為的是招待齊國過往的官員和商人。
此次宴會雖說是遙城知府舉辦,但是主要的出資人是蘭公主,所以就把宴會地址設在找個燕雀樓了。
日落前,迎著金紅色的餘暉,幾輛豪華的馬車陸續來到了燕雀樓。
遙城知府迎了三皇子,而就在三皇子轉身之間蘭公主和琨王拓跋曜也到了。
拓跋曜拾取地讓慕容丹麒送蘭公主上樓,自己要在外麵透口氣。其實他是在等羅溪,在這個時候或者說是溪元澈更為貼切。畢竟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溪元澈和羅溪本就是一個人。
誰知道溪元澈沒等到,卻等到了打扮的如金剛鸚鵡一般的東方雪。
隻聽那甜得發假的聲音刺耳地傳來:“曜哥哥,你是在等我嗎?”
在東王雪的思維裏,隻要遇到拓跋曜,一切禮數都是浮雲,在堂堂眾人之下居然“哥哥”“我”這樣的叫著,也不知道這讓齊國武皇帝怎麼想,他的女兒居然在外麵這樣的沒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