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溪:“是啊,之前聽溫國公跟我說有人想借他的手得到某件東西,或許這個人就是公孫央,或者說事公孫央背後的人。而那毒藥應該也是公孫央帶過來的。”
拓跋曜:“這麼說這件事居然和我齊國內部也有瓜葛了?”
羅溪;“琨王殿下,不妨告訴你,其實在天絕陣的時候我就懷疑有人要置你於死地了。”
拓跋曜:“什麼?你也感覺到了?”
羅溪:“那次秋獵會後我找過三皇子以及四皇子問過,他們所麵臨的陣法絕對沒有這麼要命。或者說都是些小打小鬧的玩意。從咱們一進去的那個七星北鬥陣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記得那條咬你的蛇嗎?那種蛇根本不應該出現在清風山這樣的地方。清風山太冷,根本不適合那種蛇的生存。
還有那盤棋,那不僅是一盤棋,還是一個迷陣,讓人入陣之後難以自拔的迷陣,能控製這種迷陣的應該是一種巫術。這種巫術我隻是在書上見過寥寥幾字,再多也不知道了。
最讓我懷疑的人就是霍晟,他用的那種毒藥根本就是想置我們於死地,隻是他不知道我居然可以解毒。
所以說在齊國早就有人要殺你了。
而那個人應該就是公孫央背後的主子。琨王殿下可要抓緊時間審訊公孫央了哦。”
拓跋曜心裏知道那個人會動手,隻是不知道他居然這樣心急。看來這次回去之後就要有所行動了,不然就會被誤認為是病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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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山獵場回來,將軍府大夫人得知羅卿伊被皇上賜死,便發瘋一般從上到下作了個一遍,但是羅振海和孫茹以出門燒香拜佛為名住到寺裏去了,根本不在家聽那鬼哭狼嚎的哀怨。
羅溪很平淡地回到了光華閣,沐浴更衣休息了一整天後,招來護院赫連庭,問:“最近府上有何動靜?”
赫連庭:“找王姑姑的那波人不來了,但是想進來搜院子的還是不斷,不過已經按照你說的把他們迷倒之後扔出去了。”
羅溪:“那些不知名的人想進來搜院子,王姑姑知道這事嗎?”
赫連庭:“知道一點,沒有特意跟她說。”
羅溪:“有人來院子裏找人這件事不必瞞她,如果再有人來,她若好奇就直接告訴她。”這樣她才會覺得隻有光華閣是她的藏身之處。這個王姑姑身份確實是個迷,不過是迷總會有謎底揭開的那個時候,不要太著急的才好。
接下來的日子就到了春節。皇宮的盛宴是必不可少的。看著還在新京的琨王,景帝象征性地挽留了一下,說是共度春節,沒想到琨王竟然應了下來,還說要常去市井走走,這可美壞了京城的各種貴族小姐。
胭脂鋪的老板笑了,城裏的上等胭脂又可以賣個好價錢了。
成衣鋪的老板笑了,年末剛運送到的雲錦可以賣個高價了。
四海樓的司馬傲笑了,琨王要是來了,各式的點心不僅可以漲價,銷量還可以翻一番了。
羅溪也笑了,畢竟新京裏最大的珠寶行,布料行,裘皮行都是她自己的產業。這錢賺的多,當然她不介意多查點銀子。
皇宮裏,景帝和皇後倒是另有一件麻煩事。
按照常規來說,齊國要嫁過來一個女兒,那麼他們這邊也要送過去一個皇室的女兒。可是景帝的後宮中,隻有三公主和九公主是景帝親生的。無論是景帝還是皇後都不想讓三公主離開自己太遠,而九公主還沒到十歲。
“皇上,要送去齊國聯姻的女子臣妾考量過,三公主和九公主都不合適,但是若選其他王爺家的女兒,怕是齊國皇室不會同意的。這可怎麼是好啊?”
景帝也想過這個問題,道:“不如這樣,正好琨王還在新京,他也是個王爺。正好除夕盛宴,讓各世家的女子都來參加宴會,琨王也來參加,讓他在這些女子當中選一個,大不了給她個公主的名頭就是了。”
“皇上說的是,臣妾這就下去安排此事。不過臣妾還有一事。”
“什麼事?”
“往年除夕宴會都是分為百福宴和百樂宴,都是在皇宮裏辦的。今年南方大水用了不少銀子,內務府也給宴會縮減了開支。溫國公跟臣妾提起,想把這其中的百樂宴安排在國公府,由國公府出錢舉辦,一來可以為皇上省點銀子,而來也可以讓後宮的妹妹們出去走走,皇上以為如何?”
景帝一笑,道:“聽聞溫國公一心為朕分憂,現下朕可是感受到了。既然國公有這份心思,朕豈能不答應?皇後,你就去著手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