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背後的那個人(1 / 2)

公孫央這個名字是慕容丹麒不陌生的。當初那人擺出天龍棋局,他就找人詳細查過公孫央的底細。這人按理來說應該是琨王的人,如果說公孫央行刺皇上,那麼就有可能受琨王的指使。如果是這樣那麼兩國的聯姻可以作罷,這也正好符合他的心願。畢竟那個蘭公主自己不熟悉,還有一個最根本的原因,那就是他心裏已經有人了。

但是現在的情形又不太對,如果說公孫央打扮成是其他人家的隨從,那麼他可以堂而皇之地讓皇上治他個弑君之罪,但是這個人偏偏是溫國公,也就是他外公的隨從,要是算起牽連,恐怕溫國公就要頂替這協助弑君的罪名,不僅如此,還因為最後都能查到公孫央是琨王的人,那麼之後還會出現個裏通外國的罪名。這對他接近那把龍椅是非常不利的,甚至說可能是毀滅性的打擊。這可怎麼辦好呢?

聽聞那人承認自己是公孫央,羅溪轉過頭來,道:“公孫央?你真的是公孫央?”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公孫央麵前,把公孫央臉上粘的胡子眉毛鬢角那些帶毛發的東西都胡亂摘了一氣,然後道:“不對啊,你不是公孫央。”

公孫央躺在地上,道:“我就是公孫央,我與琨王相識多年,琨王殿下,這個時候你該不會說不認識我吧?”

羅溪還是蹲在公孫央的麵前不讓眾人看到公孫央的臉,用手繼續摘著公孫央臉上的那些偽裝。弄好之後起身道:“皇上,秋獵會前公孫央曾經來過我們燕國,當時他在新京的四海樓擺了一盤天龍棋局,一時間無人能解,又因為那公孫央相貌出眾,在新京一時名聲大噪,很多愛棋之人還有愛美之人都見過他,經常去四海樓吃點心的人都會見過公孫央的。我想在座的翰林院一品大學士陸廣坤就一定見過。”

景帝聞此,道:“陸愛卿,你可見過公孫央?”

陸廣坤從座位上起身上前道:“回稟皇上,臣確實見過公孫央。秋獵會前公孫央在四海樓擺了天龍棋局,臣也是愛棋之人,便去破解,結果臣技不如人,敗落了。但是為了破解棋局,臣天天都前往四海樓觀看別人與那公孫央對弈。所以公孫央的長相臣是記得非常清楚的。如果再見到此人,臣一定能認得出來。”

景帝道:“你看此人是不是公孫央?”

羅溪躲開了位置讓陸廣坤仔細觀看,陸廣坤左右上下仔細翻看了一遍,道:“回稟皇上,此人不是公孫央。”

太傅上前看了一看,雙拳抱於胸前,對皇上道:“老臣也見過那公孫公子,但此人確實不是。”

京兆尹也上前看了一看,道:“臣也見過公孫央,臣認為此人絕不是公孫公子。”

連續三人都說公孫央不是公孫央,拓跋曜一直高抬的眼睛也不由瞥向公孫央那邊,明明那人就是公孫央,怎麼轉眼間就不是了呢?光華郡主雖然出自將軍府,但他是是個庶出的女兒,和翰林院大學士,太傅,以及京兆尹都沒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們願意聽從她呢?難道她真的強大到指鹿為馬的境界了嗎?

當拓跋曜把視線完全聚焦在公孫央臉上的時候,他徹底明白了,翰林院大學士,太傅,以及京兆尹說那不是公孫央是因為他們說的是“實話”。此時公孫央的那張臉鼻子高了一塊,下吧向上鼓了一點,及其容易讓人覺得那是個地包天的下吧。再看公孫央的眼睛,以前明明是雙丹鳳眼,現在變成雙眼皮了。就這張臉連相處多年的自己乍一看都覺得不是,更何況那些隻見過幾次麵的燕國臣子呢?估計這都是那個光華郡主的傑作吧?因為剛才隻有她在公孫央臉上弄來弄去。

拓跋曜上前道:“燕國皇上,公孫央是本王的朋友,他為人正直,絕不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此人定是要誣陷本王,誣陷溫國公來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還請燕國皇上明察,還本王和溫國公一個清白。”

慕容丹麒一聽拓跋曜是這麼解釋的,立刻會意道:“皇上,溫國公一直對皇上忠心耿耿,無有二心。此歹人既然能冒充公孫央,為何不能冒充林博文?他先以溫國公老管家之子的名義騙入國公府,又騙取溫國公的信任,然後行刺皇上,如若不成便誣陷琨王和溫國公裏通外國的罪名。其計策之歹毒令人發指。此計謀若是得逞不僅毀了兩國情誼,更是有損父皇一世英明。此人應壓至天牢,嚴加審訊,看看到底他背後的主子是誰,到底有什麼陰謀。”

京兆尹上前抱拳道:“臣認為三皇子所言極是,此人行為大膽,目的險惡,值此兩國聯誼之時搞盡破壞,實為兩國之公敵,罪不可恕,請陛下決斷。”

溫國公也上前道:“皇上,此人利用微臣對老管家的感情,冒充其子,騙取微臣信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卑職確有用人不察之罪過,但此人一定要嚴懲,決不能姑息。”

,原本都以為光華郡主羅溪和琨王拓跋曜聯合指使溪元澈刺殺皇上,好像隻是一盞茶的功夫羅溪和溪元澈不僅證明了清白,琨王和溫國公成了受害者。滿場的壞人隻有一個:那就是躺在地上的“冒名”公孫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