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文道:“難道你不要命了嗎?”
羅溪一點也不慌張地問:“難道你就這麼怕見人嗎?”
林博文冷笑一聲:“好,今天我就讓你見見我的真麵目。不過可惜,在這裏見過我真麵目的人都要死,本以為還可以和溪公子繼續合作呢,沒想到溪公子竟然這般不惜命。”說罷將臉上的人皮麵具一摘,那麵具下映出的正是當初在四海樓擺設棋局的公孫央。
羅溪見到這副容顏高聲道:“琨王殿下,您要找的人我給您找到了,您就沒事別在光華閣費心了。”
林博文,或者說是公孫央一驚,周圍的白衣殺手下意識地抽出了刀劍。好像隻是眼一花,拓跋曜就站在了羅溪身邊,公孫央的對麵。
拓跋曜一臉的殺氣,道:“原本我將你當朋友,沒想到你居然背叛我。想我這麼長時間為你擔驚受怕,四處打探你的下落,沒想到你居然改了容貌混進溫國公府了。更想不到你居然要置我於死地。現在我就想知道你究竟是給誰賣命的?這麼用心在我身邊安插一個暗樁究竟有什麼陰謀?”
公孫央挑起眉毛向後退到白衣人的身後,道:“我為誰賣命,等你能活著離開這裏再說,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能找到這裏的。”
琨王道:“很好奇是嗎?那就等我解決了這些人再告訴你。”
拓跋曜抽出寶劍和麵前的白衣人對打了起來。白衣人貌似看出拓跋曜的弱點是他旁邊的那個又瘦又小的神醫溪元澈,而溪元澈好像功夫不怎麼樣,便把攻擊對象轉為這個弱者。
可是沒想到劍花還未攻擊到那個神醫的衣角,就聽到白衣人的一個同伴淒慘的呼聲。眾人分神一看,發現那個白衣人正被一團火紅的長毛怪壓在身下,他的喉嚨已經被紅毛怪尖利的牙齒咬破,從脖子間噴出的血有二尺高。那紅毛怪咬完一個之後不見有任何歇息,直接撲向下一個。
羅溪暗笑:“好樣的小獅子,今晚回去給你烤兔子吃。”
羅溪在眾人分神的時候閃到了一邊,瞅準時機甩出幾枚棋子,又聽三個白衣人驚呼:“我的眼睛。”
隻見那黑白的棋子直接嵌入白衣人的眼骨中,那白衣人看不見四周,捂著眼睛四處亂撞。
在白衣人的慌亂中,又有一個深藍色的身影左挪右閃,每到一處就倒下一個白衣人,一招斃命,絕不拖遝,那正是冷無情送給羅溪的暗衛:雪貂。
公孫央沒想到溪元澈居然有這樣的功夫,能把棋子當做暗器,並用的這麼收放自如,暗道不好,原來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讓自己抓到的。
羅溪又甩出一把棋子,眼見攻擊拓跋曜的幾柄寶劍直接斷掉。
拓跋曜剛要說什麼,就聽溪元澈搶話:“不用謝啦。”
可就在這時,拓跋曜發現一個白衣人正從背後襲擊溪元澈,要過去拉他已經來不及,便丟出手中的利劍,那利劍穿透了攻擊溪元澈的那個白衣人的胸膛。
拓跋曜跳到羅溪身邊道:“記著,我救了你一命。”
然後用腳踢起地上的一柄劍繼續和白衣人打鬥。
公孫央見山洞裏的白衣人越來越少,掛彩的人越來越多,心道不好,讓一個白衣人向拓跋曜的方向甩出四枚銀鏢。
雪貂在空中用短刀截了兩枚,羅溪用棋子打落了一枚,但是還有一枚直接飛向拓跋曜的胸口。
時間緊迫,推開已經來不及,羅溪直接飛身道拓跋曜的前麵,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最後一顆銀鏢。
雪貂解決完周圍最後一個白衣人,見羅溪受傷,毫不猶豫地飛身過去。但是有一道黑色的身影比他更快,那就是拓跋曜。
拓跋曜見那銀鏢已經嵌入溪元澈的身子,他還是不太敢相信溪元澈居然會用身體為自己擋這一下。轉眼間傷口的周圍浸滿了血。他抱緊這個嬌小的身軀,緊張道:“元澈,你怎麼樣?”
羅溪呼吸變得虛弱,道:“我也救了你一命,我們扯平了。”
拓跋曜沒想到溪元澈會給他這樣一個答案,他說他救他,但是真的沒想過要他還啊。為什麼他總是這樣,可以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
羅溪看著雪貂和拓跋曜緊張的神情,故意玩笑道:“那鏢上有毒,我百毒不侵,你忘了?
不過……我卻忘記……自己……不是金剛不壞……之身……了”說著,羅溪頭向後一揚,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