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偌寒的蠻力弄疼了夏怡染,他的不留情似乎要將夏怡染憋死一般,眼底充滿著濃鬱的陰狠與暴虐的氣息,好像還夾雜著來自於地獄的笑意。
夏怡染就連哭喊都發不出聲音,她的眼淚洶湧而下,剛剛被安偌寒抓住的雙手突然得以鬆開,忘記了先拽開安偌寒的手,反而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肩。
淚水滑入口中,鹹澀的味道混雜,說不出是什麼味感,安偌寒突然放開夏怡染,她劇烈咳嗽加幹嘔著,趴在按摩床邊,似乎快要把胃從嘴裏吐出一般的難受。
她的發絲淩亂,被汗濕的貼在臉頰額頭,疼痛與不適扭曲了整張臉,蒼白的唇掛著鮮紅的血跡,漲的通紅的臉,充血的顏色也見慢慢消褪。
剛給夏怡染一點點喘息的時間,安偌寒又扳過她的身子,迫使夏怡染麵對自己。
“難受嗎?是不是很痛苦?給我好好記住這種感受,別再想著尋死覓活,你最好記清楚!”
這樣的舉動,無意是對夏怡染剛才尋思的懲罰,夏怡染真的了解到安偌寒的可怕,他的確是那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主兒。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夏怡染眼淚洗刷著臉,紅腫著眼睛瞪著安偌寒。
“是安先生讓我那麼做的,做了又不滿意,我到底要怎麼做?怎麼做你才高興?!”
腦袋發熱,夏怡染又和安偌寒喊起來剛剛才說過的話,安偌寒總是這樣反複無常,她就快被折磨瘋掉,然而安偌寒卻用舌尖輕輕舔抵了下唇角,眸光妖魅而陰邪。
“怎樣做?那麼就……”
抬手推倒夏怡染,將她身上淩亂掛著的衣衫束縛全部拽開,沒有任何前戲與準備,直接闖入她密閉的地帶,夏怡染“啊”的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抓住安偌寒的肩,指甲摳進皮肉。
退熱的臉,此刻變得慘白,是疼痛,說不出的洞穿感,似乎要將夏怡染狠狠投擲大海淹沒,她微弓著身,想躲避卻無路可逃,迎接著安偌寒每一次毫不留情的撞擊與侵襲!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安偌寒如此對待,但是從來就沒有做好準備接受他的夏怡染,還是無法承受安偌寒殘忍暴虐的對待。
她感覺自己的頭皮被緊拽著,陣陣發麻,連接著脊背,似乎皮肉被撕了下來,眼前好像充滿了血紅,鮮紅的顏色流淌滿地,夏怡染連哭似乎都已經找不到旋律。
嗓子很痛,像是咽下許多沙粒,又一次的哭破喉嚨,夏怡染的視線被淚水模糊,她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有些薄弱,真希望就這樣快速的昏厥過去。
能夠很快暈過去,那是何等的幸福,至少不用忍受這樣的暴虐對待,即便是施予了,也不會感受到,沒有了感覺,身心就不會這麼痛!
不是有那樣一種說法嘛,疼痛久了,就會漸漸感覺到麻木,痛楚就不會那麼強烈,但是夏怡染在悲淒,為什麼這樣的事情不能落在她的頭上?為什麼疼了這麼久,還是痛入骨髓?
安偌寒像是鈍刀,夏怡染是俎上的肉,刀子如果磨的夠鋒利,她的痛苦或許還能有所減輕,偏偏是用鈍刃反複拖拽著、切割著,鮮血淋淋,皮肉模糊,一下一下讓她痛到難以呼吸!
突然,安偌寒猛地離開夏怡染的身體,一種無法言喻的空落感,襲遍夏怡染全身,讓她感到內心羞恥,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相對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