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這一點,我覺得還是比較感激她的,至少她杜絕了這幢別墅裏“白日宣淫”的行為,讓我的老腰存活了幾個小時。
我想,可能是宋陽暉的魅力太大,大到讓一個名門千金寧肯拋卻十幾年來的知書達理,也要去爭取他一回。
我沒意見,她愛怎麼爭取,就怎麼爭取,但是能不能爭取到,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顯而易見,宋陽暉對她並不感冒,隻是把她當作真正的妹妹,還是一個不太親近的妹妹一樣,隨口敷衍著哄一哄。
但即使是他這樣隨性的舉動和口吻,都能讓這位宋雨桐表妹忘我追逐。
何必呢,我厭煩這個宋雨桐的同時,也為她感到悲哀和可憐。
宋陽暉就是這樣一個人,他眼裏有你的時候,你是千嬌百媚、萬中無一,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要是不在乎你,別說眼神,就連一縷餘光也懶得浪費時間拋給你。
能得到宋陽暉青睞的我,也不知道現在是處於幸還是不幸之中。
今天,我實在閑的發黴,黃姨每月一次的回老家假期來臨,宋陽暉早早就出了門,恰好那宋雨桐也不在。
沒人和我較勁兒,也無人和我說話,這時間可就有點難以打發。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提著包決定出去一趟,比如看看成永凱的恢複情況,或者去“多吃點”瞧瞧生意如何。
然而,在我即將跨出大門的時刻,兩名黑色西裝的保鏢迅速出現在我眼前。
其中一名麵無表情的開口:“少夫人,宋總有吩咐,您不可以出去,除非事先向他報備。”
我衝他瞪眼:“我隻是出門逛一逛,又不會給他添麻煩,讓開。”
另一名及時開了口:“抱歉少夫人,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我一下就怒了:“誰讓誰為難啊?我不過就是出去逛一逛,又不是飛去國外。現在算怎麼回事,你們宋總是要軟禁我,限製我的人身自由?他有什麼權利這樣做!”
兩名保鏢充耳不聞,隻是像一堵人牆似地擋在我麵前。
驀地,一道深沉的女聲從大門外傳了過來:“我兒子當然有權利這樣做。”
我一愣,兩名保鏢連忙識時務的打開了大門。
門外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剛從裏麵下來的女人衣著暗係,溫雅得體,每向前一步的步伐透著無限柔媚的姿態,即使上了年紀,驚豔的氣場也不輸於任何一個年輕女孩。
這是宋陽暉的母親,剛才那一聲當然也是她說出口的。
本來,我應該對這種女人報以尊敬和佩服,畢竟,是她將宋陽暉培養成了一個優秀而又魅力十足的男人,可是,我想親近她有什麼用呢,對方可是各種嫌棄我。
熱臉貼冷屁股這種事,我可不敢在宋母麵前做,她頭一回就讓我吃了不少教訓,弄到現在我心裏都有陰影。
更不要提她還有其他手段,比如利用張洋在我和宋陽暉之間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