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明睜開眼睛,後腦勺一陣一陣的痛。
他半眯著眼打量著麵前的環境,很顯然這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看來,他很幸運的在五十多歲的時候,再一次遇到了綁架之類的事兒。
倚著牆麵,他打量著麵前的一切。全身軟^綿綿的,想要挪動一下,也有點困難。
難怪,這個環境看起來並不象能關住他的樣子,窗戶甚至於還木頭做的,牆麵,更是殘破的很。如果他是正常的人,肯定能憑借自己的能力從這樣的地方逃出去。隻不過現在嘛,全身太軟,跟個癱瘓病人一樣的。
邪肆的輕笑,他閉上眼睛。輕念叨出一個名字“關培南!”
隱在暗處的關念南,想不到他這麼快就知道是自己下的手。
陰著臉,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麵前的男人,“你很聰明,不愧是活了多年的老狐狸。難怪能存活到現在,也能抱得蕭曾溪歸,而我那個命薄的父親,隻能在地下一個人唱傷心情歌。”
上官子明費力的抬頭,皺眉,“唉,我說小子啊,你也忒不是東西了吧?給你叔叔我下這麼重的藥,你把我當成是林黛玉捏巴呢!”
關念南恨的咬牙,陰邪的臉上綻放鬼魅的笑容,“叔叔?你也配?”
搖頭,上官子明歎氣。
“你讓我怎麼說你呢?看來你這孩子對我的誤會,不是一點半點的啊。不管怎麼著,你也得管我叫聲叔叔才行。也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父親的死,和我無關。我當年去的時候,就看見他倒在血泊中。事後證明,這一切都是別人暗中操作的。不過,你母親……讓我怎麼說呢?
按理說,不應該說道一個死去的人的壞話,不過我真的要說,象陳建紅這樣的女人,她就不配當女人。小氣不說,還瞎猜測。明明不是那麼一回事兒,非要弄的象是回事兒。陳建紅,她就是嫉妒曾溪呢。”
關念南氣的全身都顫抖,一巴掌就煽在上官子明的臉上。
“上官子明,就象你說的,你不配侮辱我母親。我隻知道,她恨你們,恨不得把你的骨血給吸幹淨了。恨蕭曾溪,她憑什麼恨?”
上官子明眉往上挑,一股濃重的氣勢磅礴而出。
緊盯著麵前張狂的男人,他眼裏的那比不確定,並沒有逃開他眼睛。
“其實,你應該清楚陳建紅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最開始,關培南和蕭曾溪是同事,更要命的,你父親,還愛上了蕭曾溪。你說,做為心思原本就不大的陳建紅,看著這樣的情形,內心會怎麼樣?”
關念南的眉捎動了動,抿嘴,沒吱聲。
“從一開始,陳建紅也就是你的母親,她就恨上了蕭曾溪。隻是,這種恨意,還沒有 達到一個頂點。也沒到臨界點,是以一直隱忍不言的,也沒有發作出來。事後你父親因為蕭曾溪的促合,倆人走到一起了。這種事,原本是遂了你母親的心願了。
但是,她不甘啊,因為你父親是因為蕭曾溪的促合,才和她在一起的。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啊。
後來,關培南把蕭曾溪的錢財折騰一空,他自覺自己對不起一直深愛的女人。他想要贖罪,但是他也是一個有了孩子的父親。即將臨盆的妻子是他放不下的一塊心事。正好,遇到了蕭曾溪要逃走,他連夜護送。不曾想……”
說到這兒,上官子明仿佛回到了那個雨夜。
當初他帶著人去捉蕭曾溪,怎麼也不會想到,卻看見關培南趴在地上。而那條一閃而逝的身影……讓他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