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方博和申旭堯就被今天的兩位主角從被窩裏拖了出來,方博一臉的怨念,昨晚一群人搞了個單身爬,鬧到今天淩晨才回的酒店,更搞不懂他隻是做個伴郎而已,為什麼比兩個新郎都要受罪。
方博轉頭看向了和他一樣遭遇,現在一起坐在梳妝鏡前的申旭堯,那一臉黑雲,看樣子心情也美麗不到哪去?兩個專業的化妝師在這兩位濃重的怨念壓迫下,戰戰兢兢的花了一個小時幫兩個人打理好形象。
這時邵立軒和任雨澤早已經穿好禮服站在門口,孫妍挺著大肚子在一邊著急的看著自己的手表,嘴裏嘟囔著:“就知道那老頭不靠譜,說什麼突然有了更好的靈感,硬是要拿回去修改,不知道還趕不趕的上了。”
吳德安摟住孫妍的腰笑著安撫道:“你別急,大哥和嫂子不是已經趕來了嗎?應該快到了!”說到這,酒店樓道口的電梯門被打開,一個人急匆匆的拿著兩件衣服跑了過來。
“來了,來了。”孫弘文把手裏的兩套衣服遞給任雨澤,“還好趕上了。”說完他就靠著牆根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他已經費盡吃奶的力氣趕過來了,連老婆和兒子都被他拋在了後麵,任雨澤敲了敲門,然後把衣服交給化妝師。
看著孫弘文就一個人,任雨澤問道:“郡姐和小潼呢?”孫弘文緩了緩呼吸後說道:“在樓下,碰到了王煜和王晨,他們在聊天。”孫妍一臉驚訝的問邵立軒,“你們怎麼還請了他們?”邵立軒笑著回道:“我和他們公司有合作,就一塊叫上了,反正大家也都認識。”
方博和申旭堯換好衣服走出來就看到一群人站在他們房門口,就連新郎也等在門口,看著這陣勢,方博有種自己才是今天主角的錯覺,他笑著跟任雨澤說道:“這伴郎服真不錯,也挺合身。”任雨澤笑著說道:“挺適合你們的。”
邵立軒看著時間差不多,於是拉著方博就往電梯口走去,一邊催道:“大家趕緊走吧,我們還要去禮堂呢!叔叔阿姨們早就已經再那邊等著了。”
任雨澤和邵立軒倆人上了第一輛黑色的婚車,婚車上用了九十九朵白色玫瑰裝飾,申旭堯和方博上了第二輛白色的車子,其他人都各自上了安排的車子,當坐上車後突然方博有些緊張起來,申旭堯看著倒還算淡定,隻不過他那不斷敲著扶手的手指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喂,申哥,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些奇怪?”方博靠在申旭堯身邊疑惑的問道,申旭堯一愣,敲擊的動作也一下子停頓了,然後皺眉說道:“我也這麼覺得。”方博這下有些釋然了,看樣子不是自己的錯覺。
方博隨手幫申旭堯整理了一下領口,笑著說道:“不知道雨澤去哪買的衣服,這衣服居然連牌子都沒有。“申旭堯翻起自己的袖口,在離袖口兩厘米處繡著兩個精致的變形英文字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朵繡花,“這應該是老頭子那的。”
ZL是摯愛的縮寫,這是老頭子那的標誌,但老頭子做的禮服也不是都有這個標誌,這是老頭子為一些特殊的新人定製的婚禮禮服,老頭子那裏這樣的禮服也不超過六套。
方博翻起自己的右袖口,同樣的位置上同樣的繡花,方博了然的一笑,“原來是這樣,他們還真的有心了。”申旭堯伸手十指相扣的握住方博的手,方博也緊緊的回握著,但當麵對申旭堯時眼神卻突然黯淡了下來。
“對不起,,申哥,我永遠給不了你結婚證和婚禮。”申旭堯笑著歎了口氣,“我們之間什麼時候需要對不起這三個字了,隻要你能在我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聽了申旭堯的話後,方博一下子笑了起來,是啊!他們現在相守在一起了。
禮樂聲響起,新人牽著手捧著鮮花一起走進了小禮堂,然後跟著天睿和小潼,兩個小孩手裏捧著兩枚戒指,而方博和申旭堯走在他們後麵,走到禮堂正中間時,方博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他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特別的婚禮,申旭堯牽著方博的手一起站在了旁邊。
牧師站在高台上,念了一小段開場白,大概意思就是自己很榮幸能見證這場特殊的婚禮,
最後代表神鄭重的說道:“任雨澤先生,你是否願意和身邊這位男士在你以後的生命裏相愛相守,無論生老病死都不離不棄?請在上帝和所有親友的麵前,慎重的告訴你身邊的人,你是否願意?”任雨澤笑著牽起邵立軒的手,深情的看著對方說道“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