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後不願意與蘭婕妤計較,於是就叫蘭婕妤起了身,蘭婕妤這才戰戰兢兢的坐回了位子上,然後惡狠狠的瞪著和美人,恨不得把和美人千刀萬剮了。
“蘭婕妤真是可笑,就算你要巴結皇後娘娘,也不至於貶低我的女兒吧,你充其量最多也就是皇上身邊的一個女兒而已,可是我的女兒流的那可是皇室的血脈,豈能容你這等侮辱?”和美人聽蘭婕妤一直貶低自己的女兒,而去抬舉楚汐月,她立刻出言反駁,愣是一點餘地也不給蘭婕妤留。
“皇家血脈,可不是嗎,頂著皇家血脈去跟男人鬼混,還叫人家婆婆當場捉奸,哎,那場景啊,真是恨不得去看看,看看那一對狗男女光著身子,是怎樣的一副春光滿室的風景!”香婕妤一向是個愛美的,於是便時不時拿出小鏡子整理者自己額前的細發。
她一邊擺弄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就跟開玩笑似的譏諷著和美人。
“香婕妤你說話不要太不要臉了!”聽了香婕妤大膽的言論,其餘的人都是唏噓不已,而作為當事人的生母和美人,更是拍桌而起,指著香婕妤怒吼道。
和美人神情憤怒,口氣嚴肅,聲音極大,正在雲夢然懷裏玩的東方霍,一下子就被和美人給驚到了,當時就摟著雲夢然的脖子哭著喊:“母妃,怕,母妃,怕!”
“哭什麼哭,裝模作樣!”和美人正在氣頭上,她一直聽著香婕妤跟蘭婕妤在那裏譏諷自己的女兒,而且話語還是那樣的不堪,所以當聽到東方霍哭的時候,她立刻就指著東方霍罵道,結果把東方霍嚇的更是一個勁的啼哭不已。
“和美人你給本宮住嘴,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美人也敢恐嚇皇子?”看著啼哭不已的東方霍,冷皇後對和美人怒吼道,然後又接著對奶娘說:“趕緊把小皇子抱下去,好生照看著!”
等到東方霍被抱走,和美人又不服氣的對冷皇後道:“皇後娘娘可真是公平,她們一個個的諷刺公主,你怎麼不管的,小皇子哭了兩聲,你就這樣大驚小怪的?”
“和美人,本宮告訴你,就憑你這樣的態度,本宮就可以把你打入暴室!”冷皇後拍桌而起,然後便從桌子上拿起阿三的供狀扔給和美人道:“你的女兒昨晚跟奸夫偷情,被呂氏抓個正著,這是那個奸夫寫下的供狀,你給本宮睜大眼睛好好的瞧一瞧!”
聽了冷皇後的話,和美人似有不信,她睜著大眼睛,也不去拿地上那份供狀,隻是一個勁的狂笑說不可能。
直到見到屋子裏所有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的時候,她才小心翼翼的撿起了那份供狀,供狀寫的很是詳細,甚至連阿三與東方幽偷情的時間、次數,以及每次要多久,阿三都寫的是明明白白,可以說是一字不漏的,甚至和美人手裏的供狀,都能夠趕上一份活色生香的春宮圖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肯定是你們搞的鬼,肯定是你們嫉恨我的女兒,所以才這樣陷害她,這不可能,是你,是你,還是你,對,是皇後,是皇後,你陷害我的女兒,你不滿足於我的女兒比你的女兒好,你就這樣陷害我的女兒對不對?”和美人顯然是被那一份供狀給活生生的刺激到了,她將眾人指著罵了一圈,手一個勁的發抖,臉色慘白,最後冷皇後見她這幅有些瘋癲的樣子,隻能夠是先派人把她給送了回去,等到她心情平複一下再做決定。
楚汐月昨個是累了一晚上,這一覺一直睡到臨近中午,才迷迷蒙蒙的醒來。
楚汐月眯著眼睛,在床上摸了一下,奇怪,納蘭祁那個男人跑哪裏去了?
“公主醒了?”聽到帳內有動靜,正在一旁擦桌子的青花,急忙走到床邊問道。
“駙馬呢?”楚汐月睜開眼睛,懶懶的問青花道。
“回公主,駙馬在書房呢,這都快晌午了,您餓不餓,起來吃些東西吧!”青花一邊打起帳子,一邊問楚汐月道。
楚汐月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她還真餓了,於是便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這才開始懶懶的起床。
隻是剛剛坐起來,人就又犯懶了,然後坐在梳妝台前還一個勁的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