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端嬤嬤則笑著對楚汐月說道:“公主可算算您的小日有多久沒有來了?”
“你問這個幹什麼,我也記不清了,我月信一向不準的!”楚汐月現在那股惡心的勁頭還沒有回過來,她隻覺得端嬤嬤跟金嬤嬤好煩,至於別的倒是沒有多想。
而碎夢跟青花雖然年輕,但也是服侍主子服侍慣了的,聽到端嬤嬤跟金嬤嬤這樣說。兩人忽然反應了過來,碎夢更是個藏不住話的對楚汐月大喊道:“公主,您不會是有喜了吧!”
“啊!”楚汐月一頭霧水的啊了一聲,然後喃喃自語了一句:“不會吧!”
“不管怎樣,請個大夫來看看總是好的,就算不是喜脈,給公主看個平安脈也好!”金嬤嬤畢竟是經過不少事情的人,此時很多人都有些慌亂、不確定,倒是金嬤嬤是依舊的穩重,楚汐月不得不歎服,自己母後派給自己的人,還是非常妥帖的,於是便點了點頭對金嬤嬤說道:“這樣也好!”
不一會,大夫就被請來了。
那大夫姓王,他顯然是第一次進這樣豪華的宅院,而且還是給公主診脈,所以王大夫很是忐忑,但也很是高興。
小丫頭領著王大夫進了院子,然後由碎夢領著進了屋子,楚汐月依舊是斜躺在榻上,她是從來不避諱見人的。
“草民參見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王大夫一進了屋子,就趕緊跪下給楚汐月請安,甚至連頭也不敢抬。
“起來吧!”楚汐月打量了那大夫一眼,見那大夫還算穩重,於是便叫了起。
“王大夫,咱家公主這到底是怎麼了?”看著王大夫在那裏戰戰兢兢的為楚汐月診脈,端嬤嬤就問了一句。
王大夫擦了擦頭上緊張的汗,然後又在心裏確信了一遍,於是站起來拱手對楚汐月說道:“草民恭喜公主,公主這是喜脈!”
“你可確信了?”聽了王大夫的話,本來不抱任何希望的楚汐月,忽然著急的站起來問王大夫道,嚇的青花急忙將她扶好,以免她過於激動,在磕著、碰著,那可就麻煩了。
“回公主的話,草民行醫幾十年,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公主確實已經有剛剛一個月的身孕!”那王大夫很是肯定的對楚汐月說道。
聽了王大夫的話,一時間屋子裏所有的下人都高興的一直樂。
“那本殿問你,本殿的前些日子曾經小產過,對這個孩子可有影響?”一向大大咧咧的楚汐月,此時竟然也欣喜起來。
“回公主的話,這影響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不過影響不大,隻是胎像不穩,隻要好好養著就沒事了!”那王大夫繼續恭敬的對楚汐月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楚汐月獨自嘟囔著,她現在幾乎有點高興的發癲。
看到楚汐月已經高興的不成了樣子,金嬤嬤便做主叫人賞了那個大夫,然後就叫人帶大夫出去了。
“公主,依照奴婢來看,這喜訊要盡快告訴皇後娘娘,也好讓娘娘高興一下,順便這外麵的大夫終歸是比不得宮裏的太醫,公主可以請宮裏的太醫來為公主安胎!”待到太醫走後,端嬤嬤心細的對楚汐月說道。
楚汐月覺得端嬤嬤說的很有道理,當下也就應允了。
於是,公主府便很快派人去宮裏送信了。
此時,冷皇後正在宮裏為著冷素衣的事情感到無比的煩心呢,就見到靜謐高興的進來對冷皇後說道:“皇後娘娘大喜啊!”
“大喜,本宮現在還有什麼大喜的啊,靜謐你又故意來討本宮歡心了!”冷皇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最近為了冷素衣的事情,她都快操碎了心了,這哪裏還有什麼大喜,難道是冷素衣改了性子了。
“奴婢哪裏敢胡說啊,剛剛公主府派人來回稟,說是公主有喜了,這可不是大喜嗎?”靜謐看著冷皇後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於是便趕緊對冷皇後說道。
“汐月有身孕了?”果然,聽了靜謐的話,冷皇後當時就高興的不得了。
“回娘娘的話,公主府裏派來的人說中午的時候公主就開始惡心,最近又嗜睡,於是便找了大夫來瞧,那大夫很是確信,公主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隻是,隻是公主小產以後,身子調理的不是很好,所以胎像有些不穩,不過那大夫說隻要好好養著也就沒有大問題了,娘娘您說,這不是大喜是什麼呢?”靜謐笑意盈盈的說著,隻要是能讓冷皇後開心的事情,對於她來說,那就是最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