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月剛想要接,卻沒有想到被一個婦人一把奪過去道:“這個不錯,我要了!”
楚汐月厭惡的看了那婦人一眼,卻見那婦人居然挺著個大肚子,看樣子,估計有六七月了吧,那婦人年紀並不大,也就十七八左右,人長得倒甚是妖嬈。
“這位夫人,這個泥人,是小人送給這位姑娘的,請夫人還給小人吧!”那個賣泥人的小夥子見到那個婦人搶了楚汐月手裏的泥人,不禁急忙對那婦人說道。
“這個泥人,本夫人喜歡的很,本夫人多給你銀子就是了!”說罷,那個本人便叫跟著她一起來的小丫頭拿出了一個一兩的銀錠子扔給了那個夥子。
那個小夥子接住銀子,然後又還給那個婦人道:“夫人這不是銀子不銀子的問題,這是信譽的問題,小人既然已經把這泥人送給了這位姑娘,那麼這泥人就是這位姑娘了,還請這位夫人把這泥人還給這位姑娘吧!”
聽了那小夥子的話,楚汐月倒是很欣慰,是個重信譽的,要不自己剛才那銀子真的白拿了。
但是,那個婦人卻並不將泥人還給楚汐月,而是看了一眼楚汐月道:“這等的狐媚子,怪不得你連錢都不要呢,實話告訴你,本夫人今個就看上這泥人了,誰若是敢跟本夫人搶,本夫人一定不放過她!”
說罷,還得意的看了兩眼楚汐月。
那婦人的話剛剛落,就聽得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那婦人臉上,是金嬤嬤打的。
“你是哪裏冒出來的不知禮的,竟然敢拿這樣的話來形容我們家的主子?”金嬤嬤素來是個厲害,如今楚汐月一行人都穿著便衣,別人自然是看不出他們的身份,但是,這並不代表,就有人可以在太歲頭上動土。
金嬤嬤這一巴掌落下,就見得那婦人身後的兩個小丫頭急忙扶住了那婦人,而且還有一小丫頭道:“這是翻天了,居然敢打我們家少夫人,這樣的人就該送入大牢!”
“大牢?”楚汐月冷冷一笑,上次是蕭卓的表弟,這次又是哪個官員家的潑婦呢?
而那個大肚子的婦人更是道:“來人給我將他們抓起來!”
婦人的話剛落,她身後的幾個小廝就要抓人。
“淩遠不用跟他們客氣!”楚汐月本不想與他們爭執,一個泥人給他們也就罷了,哪裏曾想到那婦人不但咄咄逼人,而且還居然口出狂言,這等人還能容忍他們放肆下去。
於是,楚汐月便叫了近身侍衛淩遠帶人把他們給拿下了。
“姑娘,真是對不起,都是小的給您惹事了!”那個賣泥人的小夥子見到因為自己的一個泥人,而致使雙方打了起來,他很是過意不去,還要把剛才楚汐月給他的銀子退給楚汐月。
“沒事,不關你的事情!”楚汐月皺了下眉頭,對那小夥子說道。
“什麼人在此喧嘩?”正當淩遠剛剛把那夥人拿下,就圍過來一群官兵,帶頭的自稱是九門提督。
“是張大人?”這時候那個婦人看到九門提督張大人,似乎很是高興。
“是蕭夫人,真是失禮了!”張大人在看清楚那婦人的臉之後,貌似很是懼怕那個人的身份。
而他口中的蕭夫人三個字一出,楚汐月已經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但願不要那麼巧吧。
“張大人你還不快點給我把這妖精抓起來!”那婦人要死命的掙脫楚汐月的人,但是就是掙脫不了。
見此,那張大人不由得罵道:“混賬東西,官兵再次,你們居然還敢猖狂,還不快點放了蕭夫人,你們可知道,你們抓的可是禁衛軍統領蕭大人的夫人!”
果然是她,蕭卓的妻子,竟然有著如此好的素質,楚汐月冷冷一笑,原來世間的事情,竟然可以這樣的巧。
看來自己的大哥沒有騙自己,看蕭卓的妻子這樣,確實是在他們成親之前,他妻子早就懷孕了。
“啊,姑娘,你快讓他們放手吧!”那小夥子一聽對方的來頭竟然這麼大,不由得害怕的繼續對那張大人說道:“大人這都是誤會,這位姑娘真的沒有做什麼啊!”
“放肆,誰說她沒有做什麼,張大人你還不讓你的手下連同這個賣泥人的小夥子一同抓起來!”雖然那張大人剛才放了話,但是楚汐月身邊的人都是皇宮裏的侍衛,誰會聽他的?
聽了蕭夫人的話,張大人立刻就擺手讓侍衛動手,周圍是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