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錯了,請太子殿下恕罪!”小語聽到東方皓問自己,她也是嚇傻了,急忙磕頭請罪。
“做奴婢的要記住自己的身份,這次念你初犯也就算了,下次若是再對主子不敬,必定重罰!”東方皓的聲音不大,但是卻透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嚴氣勢,讓人聽了,絕對不敢違拗。
小語聽了東方皓的話,連連謝恩,這才慌張的跑了出去。
“以後這些個奴才若是不聽話的,你盡管去回了太子妃,將他們趕出去就是了!”東方皓低頭抿了一口茶對鍾氏說道。
“是,太子殿下,奴婢記著了!”鍾氏現在臉上、心裏全部都是幸福,她隻恨自己還是沒有多花時間打扮一下,這太子殿下終於來了,如果今晚自己再不侍寢,那不被人笑話死才怪。
隻是,鍾氏到底沒有那個膽子,也不知道該跟東方皓說些什麼。
“讀過書沒有?”東方皓先開了口。
“回太子殿下,奴婢隻讀過女訓與女則,因為爹爹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並不曾允許奴婢讀別的!”鍾氏低著頭,謙卑的回答道。
聽了鍾氏的話,東方皓無奈的一笑,連自己那個不愛讀書,不愛寫字的妹妹,都能懂一些詩詞,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這真是一個很錯誤的觀點。
“安寢吧!”見到鍾氏一直坐在那裏緊張不已,東方皓也找不到話題對她說,所以便叫了安寢。
鍾氏一聽安寢倆字,是既緊張又高興,緊張是怕第一次侍寢做不好,高興是太子殿下終於要自己侍寢了,自己以後再也不用受那些個人的白眼了。
“奴婢伺候殿下更衣!”鍾氏低著頭,手指略微的顫抖著,安靜的空氣更是讓她緊張不已。
“不用緊張!”還是那四個字,東方皓是君子,總是喜歡這樣安慰第一次為他侍寢的女子。
雖然這四個字起到的作用隻會讓人更加緊張,但是也會讓人更加的甜蜜。
鍾氏終於侍寢了,她的下人對她也不敢不恭敬了,這就是皇宮,沒有恩寵,無論你是誰,你都沒有辦法活下來。
那一夜,鍾氏很幸福,而冷素衣卻失眠了,難道作為皇家的女人,必須要經曆這一點嗎?
第二日,冷皇後知道了這事,直誇冷素衣做得好,就連蘊妃也一直誇獎冷素衣是個大度的。
但是,在一旁聽著的楚汐月卻不以為然道:“母後,難道真的愛一個人,可以做到把他推給別的女人嗎,至少兒臣做不到,而且如果兒臣喜歡的那個男人,他若是娶了兒臣,再敢去碰別的女人,兒臣一定一刀把他宰了!”
這是楚汐月的真心話,對於愛情觀,她從不掩飾。
冷皇後、冷素衣與蘊妃聽了楚汐月這話,皆是一陣愕然,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冷皇後歎了一口氣,心想自己也曾如女兒這般對愛情那樣的強烈,可惜的是,自己是皇後,必須容忍,而且還要幫自己的丈夫挑選夫婿。
蘊妃也苦笑了一下,她年輕時何嚐不希望自己願得一心人呢,但是她偏偏入了宮,自此,那個願望就落空了。
而冷素衣聽了楚汐月這話,眼淚差一點就掉了下來,楚汐月敢想的,也是她所想的,但是楚汐月敢做,她不敢,同時也失去了那個資格。
“不愧是朕的女兒,好生有魄力,朕答應你,以後一定為你選一個好駙馬,他若是敢欺負你,朕一定先殺了他!”還未等得及眾人有反應,周楚帝已然進來了。
於是,冷皇後等人都急忙請安,唯有楚汐月樂顛顛的跑到周楚帝身邊笑道:“父皇,又笑話兒臣了!”
“父皇怎麼笑話你了,父皇說的是真的!”周楚帝寵溺的摸了一下楚汐月的發髻,笑著對楚汐月說道。
“兒臣說的也是真的啊,兒臣就是那樣想的,所以才會那樣說!”楚汐月一臉認真的對周楚帝說道。
與周楚帝聊天實在是沒有意思,於是楚汐月就拉著冷素衣去找雲夢然玩去了。
本來冷素衣是不想去的,但是冷皇後說她不要老是悶著,也該到處走走,冷素衣素來聽冷皇後的話,於是也就一同隨著楚汐月去了。
但是,去了淺水軒楚汐月也覺得不好玩,於是便拉著兩人去找了洛婉跟蘇雪雨,幾人一起去涼亭玩,人多熱鬧嘛,沒有辦法,誰讓楚汐月就是喜歡熱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