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同在一處住的李氏卻道:“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好歹也是一件關乎人品德的事情,這事到底得查出個究竟來,要不然這不是什麼樣子的人,都能夠入選了嗎?”李氏向來嫉妒蘇雪雨的才華與美貌,其它很多秀女也是,如果少了一個蘇雪雨,甚至再牽連到冷素衣與洛婉,那麼她們的機會就越發的大些了。
所以,李氏這話出了以後,很多趕來看熱鬧的秀女也一致讚同李氏的話。
蘇雪雨雖然性子溫婉,但不失堅毅,被人逼得緊了,蘇雪雨隻得道:“那就請榮姑姑將此事奏請皇後娘娘吧,讓皇後娘娘好好查查,哪怕是刑部介入此事也可,隻要能還我一個清白!”
“蘇姐姐何必如此心急,隻是小事一樁,憑你家的家世,別說是小小的一支玉簪了,就是再貴重的物品你也不會多看一眼的,所以我相信這事一定不是你做的!”冷素衣見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直攻擊蘇雪雨,她終於看不下去了,於是便站出來說道。
蘇雪雨雖然堅毅,但是被這麼多人說,難免心裏不是滋味,尤其是冷素衣這樣護著她,頓時讓她心裏感覺暖暖的。
“寧安郡主,不就是憑著自己尊貴的身份嗎,居然把白說成黑,你說她沒有偷過,她就沒有偷過嗎?”李氏此時已經用上了偷的字眼,她一邊諷刺蘇雪雨,一邊又說冷素衣憑著權勢欺負人,當即就把冷素衣說的是麵紅耳赤,很是尷尬。
“你算個什麼東西,寧安郡主就是身份尊貴,怎麼你也想當我母後的外甥女?”李氏的話咄咄逼人,很多人一起附議,袁婧靜更是高興不已。
正當榮姑姑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就聽得楚汐月的一聲厲喝從身後傳來。
“給公主請安,公主金安!”所有的人在看到楚汐月的時候,都不由得的嚇了一跳。
“本公主問你呢,你算個什麼東西?”楚汐月捏著李氏的下巴,冷眉以對,那種眸子裏的冷光,頓時讓李氏的雙腿發軟。
“公主這樣做真是好生無理啊,難道公主不知道王法二字嗎,李氏不過是說了幾句話罷了,何以讓公主生這麼大氣呢?”袁婧靜可不想讓李氏因為辱罵冷素衣而被罰,她偏偏就要護著李氏,那意思就是要冷素衣難看。
但是,楚汐月她是不講理的。
所以,楚汐月便放開李氏,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袁婧靜道:“王法是什麼啊,你若是不服氣,你可以去跟我父皇說啊,隨便你怎麼說都行,本公主無所謂!”
楚汐月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裏的殺氣,就算是霸道如袁婧靜也不敢多說。
“榮姑姑,李氏以下犯上,有失德行,把她趕出宮去!”楚汐月眉毛一挑,吩咐榮姑姑道。
“誰若不服,可以跟她一塊滾!”楚汐月見還有人想要為李氏出頭,於是便從嘴裏吐出這樣一句話,頓時再無人敢說一句話。
“暫且不管李氏的事情,這支玉簪的事情,公主打算要如何處理呢?”袁婧靜忍住心裏的怒氣,然後依然拿著那支玉簪不放。
“蘇姑娘怎麼說?”楚汐月微微蹙眉,不動聲色的問蘇雪雨道。
“回公主的話,臣女未做過的事情,當然不會承認,臣女懇求公主好好派人查這件事情,希望可以給臣女一個清白!”蘇雪雨對著楚汐月福了一禮,堅強的說道。
“是的,這件事情,是該好好查一查了!”楚汐月冷冷的笑道。
忽然,一個小宮女跪倒在地,哭著說是她鬼迷了心竅拿了袁婧靜的簪子,但是由於緊張,所以在送茶水的時候,不小心落在了蘇雪雨那裏。
“不可能,怎麼會是你?”袁婧靜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宮女大吼道,然後就開打人。
“放肆,在本殿麵前你也敢動手打人?”楚汐月一聲厲喝,立刻嚇退了袁婧靜。
“你說不是她,難道你知道是誰?”楚汐月叫人拉住了袁婧靜,然後冷冷的問袁婧靜道。
袁婧靜一時間被楚汐月問的是啞口無言,她也隻能夠閉嘴,最後楚汐月讓她給蘇雪雨賠禮道歉,袁婧靜費了半天的勁,總算是對著蘇雪雨低了頭,一時間她所有的麵子,都在眾秀女麵前丟盡了,氣的袁婧靜關在屋子裏半天都不願意出來。
最後,楚汐月發配那個宮女去了暴室,如此一場吵鬧就平靜的有驚無險的結束了。
“素衣姐姐,你的性子太軟了些,你就任由她們欺負你啊!”楚汐月看著軟弱的冷素衣,她明明有資本,怎麼就不知道好好利用呢,總是白白任人欺負。
“她不過多說了幾句,我跟她計較什麼啊!”冷素衣歎了一口氣,她素來不喜歡與人爭,與人搶,但是,在這種環境下,就算是她不找別人的麻煩,別人卻來一個勁的找自己的麻煩,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