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汐月居然毫不客氣的拿過納蘭祁的劍,對著納蘭祁就劈了下去,嚇得青花一直大叫,倒是納蘭祁還跟石頭似的,一直站在那裏。
“無聊!”就在那把劍離納蘭祁的頭不過半寸的距離的時候,楚汐月忽然就停住了手裏的劍,然後把劍扔在地上,無聊的嘟囔道。
“公主,你看那不是舒姑姑嗎,她好像去皇後娘娘宮裏了!”青花忽然發現舒姑姑往玉秀宮裏走去,於是便對楚汐月說道。
“她八成是去告狀了,咱去看看!”楚汐月頓時來了興趣,笑嘻嘻的就走了,也不管納蘭祁跟著不跟著他了。
而納蘭祁似乎永遠都是那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仿佛千年不變一般。
果然,舒姑姑一進了皇後宮裏,就開始跪著哭訴上了,無非就是說榮姑姑護著一個叫秀兒的宮女,那個宮女很是無理,不僅挑起了寧安郡主與驃騎將軍妹妹的矛盾,而且還對自己進行辱罵,也不幹活,最後竟然出去玩去了,而榮姑姑還護著她。
反正,那話是有多難聽,舒姑姑就說的多難聽。
恰巧太後也在,於是就問了一句:“秀兒是誰?”
冷皇後也不知道,舒姑姑就繼續道:“是榮姑姑帶進秀女所的宮女,請皇後娘娘為奴婢做主,否則一個小小宮女,真的要翻天了!”
“你怎麼不說你還到處收人家賄賂呢!”楚汐月在外麵聽著舒姑姑一個勁的在那裏胡說,於是便走進來說道。
“你,你,皇後娘娘就是她,您看看她真是連點規矩都不懂,居然公然闖進皇後娘娘的寢宮,還,還誣賴奴婢!”舒姑姑聽了楚汐月的話,不由得一驚,驚訝的並不是楚汐月的突然出現,而是楚汐月居然敢把她受賄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要知道自己受賄的事情,並不是沒有人知道,而是礙於自己這些年來一直操持選秀的事情,跟一些小主都很熟絡,所以並沒有人敢揭發自己,就算是榮姑姑也要顧及著一些小主的麵子,這個宮女,膽子居然如此大,她不想活了嗎?
“誰誣賴你了,我親眼看見的啊!”楚汐月撅著小嘴不服氣的對舒姑姑說道。
“你胡說!”聽了楚汐月的話,氣的舒姑姑對楚汐月吼道。
“你放肆!”青花聽了,對舒姑姑怒斥道。
“汐月啊,你這是又唱的哪一出?”太後費了好大力氣,打量了一番一身宮女的楚汐月,然後問楚汐月道。
“皇祖母!”楚汐月這才樂滋滋的奔到太後麵前。
舒姑姑長大了嘴巴看著楚汐月,皇祖母,難道她是?
“母後,兒臣真的是親眼看到的哦,她犯得事情可多呢,她一直收受秀女的賄賂,早上的時候,還因為人家賄賂的少,把人家狠狠的罵了一頓了!“楚汐月看著冷皇後,很是不客氣的,將早上的事情,全部都給冷皇後說了一遍。
“你啊,怎麼一刻也不閑著的,母後說怎麼這兩日就是不見你,原來你又去忙這個了!”冷皇後先不去管那個舒姑姑,而是無奈的看著楚汐月道。
“是啊,我要去給哥哥們挑女人嗎,哦,不,是挑嫂嫂,對挑嫂嫂哦,您不能不讓我去的!”楚汐月故作認真的對皇後說道。
“舒姑姑,你膽子挺大啊,你難道要跟本宮說,是公主誣賴你了嗎?”冷皇後這才看著跪在地上,一個勁發抖的舒姑姑斥責道。
“奴婢,奴婢不敢,奴婢不知公主身份,無意衝撞,還請皇後娘娘贖罪!”舒姑姑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一個勁的求道。
“公主有說你衝撞她了嗎,公主說的是你受賄一事,你倒是挺會給自己開脫!”冷皇後冷冷一笑,繼續質問舒姑姑道。
“皇後娘娘恕罪,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請皇後娘娘饒了奴婢這一回吧!”聽了冷皇後的話,舒姑姑頓時被冷皇後的口氣嚇到不知所措。
“這些人也該好好整治了,怪不得每年選秀都會出一些不知道好歹的宮嬪,哀家看就是因為她們的搗鬼,才讓一些好的女孩子沒有應選上!”待到處理了舒姑姑,太後忍不住歎氣道。
而這時候楚汐月則晃著太後的胳膊道:“皇祖母,孫女不要那塊石頭!”
“石頭,什麼石頭?”太後顯然被楚汐月弄的有點不知所措,就連冷皇後也沒有聽懂她話裏的意思。
“就是,就是那個,他叫什麼來著,哦,對了,納蘭祁,就是那個家夥,他沒事總是跟著我,孫女討厭死他了!”楚汐月想了半天,特別不情願的跟太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