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月聽了蕭卓的話,這才停下腳步,然後很是不解的看著林淨遠道:“你認識我啊?”
“姑娘的大名,早已經在皇宮裏傳開,何況剛才在下看姑娘逗一幫宮女、太監實在好玩,這才……”林淨遠說到這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剛才確實看到楚汐月在到處逗葉雪身邊的那些個宮女跟太監,他感覺這個女子真是好玩極了。
“那不叫逗,那叫逃跑,再說了你看到本宮娘有難,你怎麼不出手相救的,你見過朋友有這樣見死不救的嗎?”楚汐月聽林淨遠說剛才的事情,於是便反駁林淨遠道,一時間竟然讓林淨遠滿臉通紅,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淨遠!”正當林淨遠尷尬至極,東方幽忽然滿臉淚痕的跑了過來。
“清幽公主你怎麼了?”林淨遠見到東方幽哭泣,大感不解。
楚汐月看著這哭哭啼啼的女人,隻覺得沒意思,正想掉頭就走,卻聽得東方幽喝道:“大膽賤婢,見了本公主居然不行禮,是不是連你也不把本公主放在眼裏?”
東方幽剛剛受了一頓氣,她走過來又見楚汐月跟林淨遠在這裏說話,本身就嫉妒不已,結果還見那宮女根本不對自己行禮,似乎好像沒有看見自己一樣,這不是代表著連宮女也看不起自己嗎?
所以,東方幽當場就對楚汐月嗬斥道。
“公主金安!”楚汐月見此,隻能懶散的行了一禮。
“賤婢就是賤婢,就憑你也有資格在這裏跟淨遠說話?”東方幽見林淨遠看楚汐月的眼神很是不一般,當即就怒上心頭,直接指著楚汐月罵道。
楚汐月這次是真的火了,她今個犯太歲是怎麼著,怎麼到處招惹到這些腦子有病的主子,她招誰惹誰了。
“公主一向最是溫和,今個怎麼這般無禮,屬下喜歡跟汐月說話,這難道公主也有權利管?”本來東方幽平日裏對林淨遠的糾纏,已經讓林淨遠感到很是無奈、煩躁,現在她居然管自己跟楚汐月的事情,這叫她怎麼能不生氣。
“淨遠,你,你居然跟一個小小賤婢說話,你不覺得你太失身份了嗎?”東方幽聽了林淨遠的話,不由得倒退了幾步,然後指著林淨遠道。
“是啊,我們是小小賤婢,公主人多高貴,不過話說回來,就是高貴如太子殿下,也未曾這樣稱呼過下人,怪不得太子天下是人中之龍,而公主,隻是一個怨婦罷了!”楚汐月這次是真的發火了,憑什麼,這些人動不動就用賤這一個字,要知道這個賤字可是她的大忌諱,則也就是自己不願意惹事罷了,否則她早把她打的東南西北找不到了。
“你,你,你說誰是怨婦?”東方幽瞪著楚汐月吼道。
“你啊!”楚汐月也毫無畏懼的對東方幽說道。
東方幽見此,不由得立刻抬起了巴掌,楚汐月皺了皺眉,好嘛,都會這一招,你敢打,我就敢躲,你倒是試試啊。
不過,最終那巴掌還是沒有落在楚汐月臉上,而是被林淨遠給牢牢的拿住了那一巴掌。
“淨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東方幽見此,不免對林淨遠哭訴道。
“清幽,你好歹也是一個公主,怎麼能這樣不避嫌的稱呼宮中侍衛的名字?”東方桀早已經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於是便站出來對東方幽說道。
“八哥,這個小賤婢欺負我!”東方幽見到是東方桀,不由得略微一尷尬,然後指著楚汐月對東方桀說道。
“八殿下金安!”楚汐月倒是會賣乖,見到東方桀,就笑著行了一個禮,直笑的東方桀發毛,那丫頭這是跟自己討乖呢。
“真是狐媚的下賤坯子,居然見到男人,就這幅模樣!”東方幽見到楚汐月對東方桀一副乖順的樣子,又想起剛才楚汐月對自己那副模樣,不由得立刻大罵道。
“夠了,清幽,你身為一個公主,說話怎麼這般粗魯,再說了你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她楚汐月勾引我了,難道我就是這樣一個登徒浪子不成?”東方桀眯著眼睛看著東方幽,他實在是想象不出,原本還算溫順的東方幽,怎麼說出話來,竟然是這般難聽。
“八哥,你居然向著這個賤人?”東方幽大驚失色的對東方桀說道。
“夠了,趕緊回你的清幽閣罷了!”東方桀無奈的對東方幽說道。
東方幽見此,忽然咬了咬牙對林淨遠說道:“你送本公主回去!”
“他是宮中的禁衛軍,怎麼能送你回去,你鬼迷心竅了吧,來人送公主回去!”東方桀見東方幽死纏著林淨遠不放,實在是有失皇家顏麵,於是便叫跟在自己身邊的小太監送東方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