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無暇感受雪兒曼妙的身體,而是她的話,真是的讓我大吃一驚,三大隱秘勢力的集聚地點居然在北伐的大學裏。
這……
的確超乎我的意料,怎麼會是那裏?按照我所想,地點一般在北伐有名的建築或隱秘的工廠,可謂為什麼三大勢力的首腦偏偏會選擇北伐大學?難道是因為這般做覺得可以避過大多數人的耳目?……
我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雪兒的話如同一顆深水炸彈,震驚的讓我一時間愣在當場,半天都沒有緩過來。
身上的雪兒見狀,沒有理會我的震驚,自己開始運動,喘聲靡靡,誘人且悅耳。
半個小時過去,雪兒發出一聲高亢的歡愉後,便像一灘爛泥一樣,軟軟的掛在我身上。
“怎麼?是不是覺得這個消息太過震驚?放心,更讓人吃驚的還在後頭呢!”雪兒吃吃一笑,俏臉上的神情莫名。
我心下一秉,沒有接話,雪兒也沒有從我身上下來的意思。
“我要走了!”我望著笑吟吟的雪兒,淡淡開口。
“嗯,你不說我也知道!”雪兒接話。
我對雪兒咧咧嘴,推開她,下床:“謝謝你的情報,下次我們再聚!”
“好啊,等你!”
我笑了下,衝了個澡,隨即從賓館離開。
這個時候,已經是接近晚上十點左右,原本我想立即趕到集團裏去,好好先查清楚,雪兒說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然而,當我仔細想了一下之後,覺得自己應該去艾瑞兒那裏一趟。
或許,在她那裏,說不定會得到相同的答案。
想到這裏,我驅車去了艾瑞兒住的酒店。
她的總統房門口,依然有倆個黑衣人再把手著,隻是這倆個人有點眼熟,正是之前請我過來的那倆人。
“久違了王超先生,小姐已經恭候多時了!”其中一個黑衣人恭聲道。
恭候多時?
艾瑞兒一直在等我嘛?還是說,我的人在監視上被她發現了?而她的人也在暗地裏監視我?
無論是那種情況,都說明無論是艾瑞兒還是我,對彼此而言,信任,是個否定詞。
當然,也有其他可能,不過從之前我被夏夜偷襲的情況來看,艾瑞兒的確有派人在暗中觀察我,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真是不爽啊!
不過,我表麵上也沒有任何表示,兀自點頭:“開門!”
隨著黑衣人的大門打開,我走進去,客廳裏沒見到艾瑞兒的人影,當即走進臥室。
艾瑞兒正披著睡袍,依靠在床頭,雙手抓著一張報紙在看。
我一愣,看報紙?
這年頭,在網絡肆意縱橫的發達年代,報紙信息可以說是即將被淘汰的產物,艾瑞兒居然拿著一張報紙在仔細閱讀,真令我感到驚奇,
而且我進來的動靜不小,艾瑞兒肯定聽到了,隻是她沒有抬頭,對著報紙端詳的很仔細,仿佛看到了相當有趣的東西。
“在看什麼?”我對這床頭走過去,同時好奇問,順便瞄了下報紙上的內容,上麵有一行粗大醒目的標題:
北伐大學辯論大賽!
瞄到這個,我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之前雪兒說的話,心神下意識一震,這……
是巧合?還是艾瑞兒早就知道了某些辛秘?
一時間,我愣在當場。
“王超,你聽說這辯論大賽嗎?”艾瑞兒看了我一眼,將報紙放在被單上,歪著頭問。
我忙回神,笑了下接話:“辯論大賽嘛?在上學的時候聽說過,如果說籃球能讓熱血澎湃,足球能讓人激動人心,那辯論大賽,就是倆群自以為掌握真理的人,拿出最有力的證據,將對方論敗,直到讓對方無話可說!”
艾瑞兒聽了眼神一亮:“這麽說,辯論大賽相當有意思呢?”
“有沒有意思也是看人的,有的人對這些一點都不感冒,而對有些人崇拜真理並且執著追求的人來說,這是一場正義和正義的較量!”
“正義和正義的較量?什麼意思!”艾瑞兒疑惑。
我歎氣:“沒什麼意思,你如果感興趣,那天買票去大學裏看就知道了!”
“嗯,聽你這麽一說,我心裏的確想要去領略一下這場辯論大賽了,隻是不知道學校在哪,什麼時候舉行!”艾瑞兒輕笑。
我咧咧嘴,沒有再接話,心想,忽悠誰呢,你都看了半天了,現在告訴我臉時間,地點都還沒有搞清楚?當老子傻啊?
而且,看樣子,別說時間地點了,以艾瑞兒的身份和手段,估計整座北伐大學都已經被她調查的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