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
我眼睛通紅的從妖姬房裏走出來,這幾天,一想到這妮子,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淚,不由暗想,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麽多愁善感了?
唉,這大概和經曆有關吧!
和天門,文東這種超強勢力硬碰硬,顯然洪門在某些方麵,對於底蘊深厚的它們來講,還比較稚嫩。
不過,我想,這種經過時間累積的底蘊,洪門早晚有一天也會達到,隻是目前的情況,卻不得讓自己傷筋動骨。
鳳凰也好,妖姬也罷。
她們對我來說,都是我的女人,尤其是妖姬,那個時候,想到會失去她,我都快要瘋了。
雖然殘酷,可這就是事實。
大勢力爭鬥,誰能獨善其身呢?
沒有,在那種關頭,誰都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安然無恙,可不論是鳳凰還是妖姬,她們的情況卻都是為了保護我啊!
我輕輕的關上門,抿了抿幹澀的嘴唇,我想,也許等洪門將天門吞並的時候,才會讓這種情況的發生,降低到零點。
可以後的事,誰又能知道呢?
我歎了口氣,準備走回自己房間,剛好遇見盧珊,她手裏端著碗,裝著青綠色的東西,麵糊糊的,和以往的藥不同。
“這是什麼?!”我詫異,嗅了嗅,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再生草,對外傷有奇效!”盧珊淡淡回應,示意我進房間躺好。
再生草顧名思義,這種草藥能夠讓傷筋動骨之類的外傷,完好如初。
而且這玩意上次鐵柱和鳳凰都用過,我知道效果很好,隻是不知道,這稀有的東西,盧珊從哪裏搞來的!
我也沒問,隨即,我和她一起走進去,盧珊看到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的月,不由神色變得古怪。
“她怕冷,又困了,就躺一會兒!”我躺在床上無奈解釋。
盧珊白了我一眼,示意我將衣服脫了。
黏糊糊的草藥被盧珊用指間塗抹在我的後背,涼颼颼的,帶著一股清冷和難聞的刺鼻味。
片刻之後。
“這東西我讓人從北伐帶回來的,你要的人也到了!”盧珊將我的衣服重新穿上,然後出聲。
我點點頭,夏夜是在前幾天的時候,我就讓鐵柱派人將她從北伐帶回來,結果一直沒有機會。
沒想到,事情這麽快就辦妥了。
“鐵柱呢!”我下床扭扭脖子,感覺後上有灼熱感,應該是草藥在發揮藥效了。
“不知道!”盧珊搖搖頭,收拾了一下,端著碗往外走:“晚一點他會過來,到時候我再讓他過來。”
我笑了笑,點點頭。
盧珊走後,我看了還在熟睡的月,坐到碳烤爐邊上取暖,心中思索,以再生草的藥效,大概明後天,就能和老夏見麵了。
洪門沉寂了這麽久,也時候和天門有個了結了!
時間過了很快,北方的冬天夜晚一下子降臨。
我想事情想的出神,聽到月慵懶的打著哈欠,好像還沒睡醒。
“修羅,幾點了?”月嘟嚷。
“不知道,應該快7點了吧!”我估計了下,這房間裏不存在關於時間的裝飾物品,手機也不在身邊,也隻能瞎說了。
“啊?!”月的嗓音一下子拉高,走來走去來回鋤步,碎念念說:“慘啦慘啦,8點我就要值班啦!這下可怎麼辦呀,外麵那麽冷,我不想出去啊……”
我一頭黑線,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原來是要值班了。
“嗚嗚……不想去啊,怎麼辦?”月一個人在房間裏無語問蒼天,接著她靈機一動,對我說:“修羅,你打我一拳吧!”
“打你幹什麼?!”我納悶。
“別問那麽多,快打我!”月不耐煩說。
“你說清楚,不說原因,我怎麼能對你出手?”我無語,好端端的居然要我打她,這麽賤的要求還是第一次聽說,而且對方還是我的屬下。
“你打我,我就受傷了,這樣能和她們說,是為了保護你而受傷的,就不用出去值班啦!”月得意的笑出聲。
臥槽!
這……
我真有點佩服這妮子的腦袋瓜子了,就為了不值班,而要讓我動手打她,什麼狗屁邏輯!
“月,對外人你可以無所不用其極,我不反對,反而讚賞,但對待自己人,卻不敢苟同,做人,最起碼的要拿出自己的真心,誠懇,責任……出來,這樣才能交到更好的朋友!”我語重心長勸慰,事實上,我就是這麽做的,對待自己人和對待敵人,完全是倆個概念。
“我一直都很真心,誠懇的呀!”月呐呐說。